四合院之從被叫傻柱開始!
看著何雨柱拎著還在滴血的槍頭走出來了,侏儒也急了。
“裡馬子,同是開葛念的,大水衝了龍王廟,咱們山不轉水轉,誤會,都是誤會。這樣,屋裡的黑食我全都留下,就當請排琴搬山了,還望排琴高抬貴手。”
雖然侏儒嘴裡說的客氣,可是手上給土銃重新裝填火藥上彈的動作卻一點都不慢。
對,侏儒手裡拿的就是土銃。
這也是為什麼何雨柱現在敢冒頭的原因。
感謝同事這兩年的打擊和宣傳,也同樣感謝何雨柱自己這幾年的工作一點也沒放鬆。
要不,現在何雨柱就得繼續躲在柱子後麵,等待著有人聽見剛才何雨柱喊的,或者是聽見放銃的槍聲,過來查看吧。
“你可拉倒吧。”
何雨柱根本不給反派拖時間的機會,上去一腳就給侏儒手裡的土銃踢一邊去了。
可當何雨柱剛想控製住侏儒的時候。
“砰”的一聲,大院門被撞開了。
何雨柱也來不及多想。
本來想控製住侏儒的左手直接變成了爪,死死的掐住了侏儒的脖子。
還順手的用左胳膊摟住侏儒,像是抱一樣的摟在懷裡。
右手的槍頭這時候也抵在了侏儒的下顎。
同時,何雨柱直接一個閃身,抱著侏儒躲在了門口的柱子後邊。
“彆動,都彆動。”
隨著一陣一陣嘈雜的腳步聲,緊接著,就是一聲暴喝。
聽著熟悉的動靜,何雨柱可算是鬆了口氣了。
“老宋,是我,何雨柱。”
何雨柱剛才的這一套動作,防的是侏儒他們同夥。
可現在進來的,是派出所的同誌。
那何雨柱喊了一嗓子,也就放心的從柱子後麵慢慢的挪了出來。
可是,就因為何雨柱的這麼一泄勁,意外發生了。
本來,何雨柱就是經曆了這麼一番的苦戰,連挑了好幾個人。
再加上,被匕首捅,被刀砍,又是被槍打的。
現在還能動彈,全憑著腎上腺素支撐著。
可現在,隨著何雨柱這麼一鬆氣。
本來腎上腺素的刺激的後遺症就有點顯現了。
再加上剛才的以傷換命而被砍的左肩膀一下也堅持不住了。
結果。
就這麼說吧。
現在的何雨柱,左胳膊和左手可是控製的侏儒呢。
就算侏儒像個小孩子,但是,那好歹也叫幾十斤啊。
既然何雨柱現在左肩膀用不上力的,左手上的侏儒自然的就鬆開了。
可是,何雨柱的右手沒事啊。
那,右手的槍頭還在侏儒的下顎。
可左手卻鬆開了,任由侏儒做自由落體。
“噗”的一聲,侏儒的下場就可想而知了。
“柱子,放開那個孩子。。呃。。”
本來,何雨柱嘴裡的老宋,還不知道為什麼何雨柱要控製一個孩子,還想讓何雨柱放開孩子好好說話呢。
可隨著“撲通”一聲,小孩腦袋裡插著一把槍頭的落地身亡,老宋也被這一幕給驚著了。
何雨柱也不管進來的這些派出所的同事驚不驚呆了。
現在的何雨柱就感覺自己已經渾身都在空虛的發抖了。
有過一回經驗的何雨柱知道,現在的他,一方麵是因為腎上腺素的副作用。
另外一方麵,就是是因為出血過多了。
“老宋,先彆說彆的,先給我送醫院去,要不,等一會我就該涼了。”
何雨柱說完,再也堅持不住了,一屁股就坐在台階上了。
“快快快,來兩個人給柱子送醫院去,趕緊的。”
好歹老宋也是經曆過戰爭的,就這點小場麵還是嚇唬不住他的。
剛才的震驚也不過是因為何雨柱給一個孩子給捅死而已。
現在反應過來也就恢複了往常的鎮定。
“對了,老宋,屋裡還有我的同事老王,也趕緊送醫院吧。”
被兩個人架起來的何雨柱,現在還是能走的。
雖然,隻是腿有點軟而已。
好在,出了大院門,就坐上了自行車,也就不用走了。
一路上,騎著自行車的同事猛踩著腳蹬子。
就算這樣,同事還不忘跟何雨柱絮絮叨叨的問著一些有的沒的。
甚至,中途同事竟然停下來,給何雨柱點了一根煙抽。
何雨柱知道,同事也是好心,怕自己睡著。
也就配合著同事,說一些有的沒的。
可關鍵是,從南鑼鼓巷到六院也就1000米左右的距離。
而且,同事還騎得飛快。
就算點煙的工夫浪費點時間。
可到了醫院,也就三分多鐘,何雨柱嘴裡的煙還沒抽完呢,就直接被送到了手術室。
得,何雨柱可能是和平時期第一個抽著煙進手術室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