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劉,難怪你總是跟我說這個國防牌的煙好抽,屬實啊。”
“是吧,孫兒,我沒騙你,對吧?”
被叫做老劉的這位年長一點的老師傅,回了那位也不知道是姓孫還是呃年輕一點的師傅,就開始熱情的招待起了何雨柱。
“何雨柱,柱子是吧?我聽說了,南鑼鼓巷小閻王,一挑五,四死一重傷,後來轉到裡麵的那個廠,歡迎歡迎,也彆說什麼海涵和指點什麼的。大家都是一個戰壕裡的兄弟了,哪有那些有的沒的。”
“就是,大家都是兄弟,哪還有什麼師傅這師傅那的?你管我老孫,管他叫老劉就行。以後,有事言語一聲,肯定到。就像老劉說的,都是一個戰壕裡的兄弟。”
嗯,確定了,這位,是姓孫。
“那感情好,那我就就叫你們劉哥和孫哥吧。就像你們說的,大家都是兄弟,有事言語一聲,肯定沒什麼差頭子。”
不管是表麵也好,還是真心也好。
既然人家都這麼說了,何雨柱肯定不帶差事的。
於是,何雨柱又給兩位師傅的耳朵上彆了一支煙。
反正現在何雨柱手裡的“國防牌”隻是何雨柱每個月最後幾天的口糧而已。
其餘大部分的時候,嗯,是抽孫師傅的“白皮”。
那個好抽,沒有這個衝。
說說笑笑的。
在何雨柱的“一頓吹捧”外資“糖衣炮彈”下,很快,兩位師傅就帶著何雨柱開始了他的第一項工作流程——清點庫存。
不要小瞧這個工作。
因為現在的軍械管理的寬鬆,很容易就造成庫存和賬麵上不符。
雖然何雨柱知道一般情況下,很難出現全庫存出動的情況,也就是不容易被檢查出來與賬麵不符。
但是,何雨柱不得不小心。
他是來“鍍金”的,又不是來背鍋的。
再一個,何雨柱還有一個很重要的目的。
那就是選一把趁手的武器當自己配槍。
何雨柱現在好不容易的穿上的軍裝。穿上了警服。
要是再遇上點什麼事,還拿著槍頭跟人拚命,是不是太掉價了?
這回,發放槍械、發放持槍證以及保管槍支,都是何雨柱自己,何雨柱還不得給自己找一把趁手的家夥啊。
還彆說。
彆看現在才53年,54手槍和56半和56衝這些經典都沒出來呢。
但是,軍械庫裡麵的東西,光是手槍,何雨柱就已經看著眼饞了。
一槍二馬三花口,四蛇五狗張腿蹬。(注1)
王八盒子,魯格08,有著盒子炮之稱的駁殼槍。
勃朗寧係列的1900、1902、1903、1905,就更彆說滿地的1911了。
甚至,冷門的斯太爾1912,也能看見幾把。
不過,這些何雨柱都沒選。
而是選了一把tt33。
也就是托卡列夫1933。
這麼說可能大家會陌生一點。
那我要說大黑星,或者是54呢?
對,tt33,就是54的原型。
雖然,現在軍械庫裡麵也有幾把51,也就是tt30和tt33的第一代仿製品。
但是,真要按故障率來說的話。
還是tt33比較好。
何雨柱從幾把tt33裡麵,挑選了一把看起來比較新,甚至槍上還有槍油,就連槍套上的備用彈匣和彈橋以及通條都在的。
下了槍裡的彈匣,小心的拉了幾下套筒,確定了槍裡沒有子彈之後,用抹布把槍上的槍油擦拭乾淨,這才有點生疏的一點一點的拆槍。
後世,何雨柱在10歲之前,他父親還沒有買斷的時候,沒少玩五四。
他父親也樂的教何雨柱拆槍擦槍和校槍。
這也是為什麼現在的何雨柱放著1911不選,甚至,tt30\tt33的原型,1903也不選,非得選tt33的原因。
主要是,他有點懷念小時候的時光了。
而且,槍這個東西,就熟不就生。
一旦用上了,肯定是保命的,多熟悉一點,就多一份安全。
一分多鐘的時間,何雨柱已經把槍拆完了,各個零件放在了桌子上。
小心的檢查各個零件的磨損程度,主要檢查的,也就是複進簧的鬆緊和槍管的磨損程度。
很好,看的出來,這把tt33雖然不能說是新槍,但是,也沒有開過幾回。
可以說是真99新了。
把零件都擦拭好了,依次的擺放在桌子上。
何雨柱把雙手平放在桌子,閉上眼睛,深呼吸了幾次,靜氣凝神。
隨著何雨柱眼睛的睜開,雙手不斷的揮舞。
不到一分鐘,一把完整的tt33組裝好了。
“呼~~~”
還行,在練幾回,就能恢複到小時候那種閉著眼睛都能拆解和組裝的熟練度了。
“柱子,你這,原先玩過?”
(注1按軍博楊老的講解,我軍隻有一槍二馬三花口這一說,至於四蛇五狗張口等是劉流先生《烈火金剛》裡的說法,望周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