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從被叫傻柱開始！
好歹後世的何雨柱怎麼說也是在大廠裡長大的，而且，出來之後，又麵對的是那些大廠老職工。
或多或少的也知道過去，計劃時代，大廠采購的不容易。
再加上，雖然現在他們廠是總後直屬的軍隊編製，但是平常為了保密的存在，就連軍服，甚至乾部服都不能穿。
這也就造成了平常采購的時候，隻能借用現在已經改名叫第三軋鋼廠的冷軋廠的名頭。
所以，在何雨柱被調到後勤當采購的時候，已經做好了“求爺爺告奶奶”的準備了。
可是，真當何雨柱進到采購，開始采購了之後，何雨柱發現，一切，都是他想多了。
現在的采購，廠子內部職工的勞保和福利這一塊，根本不用何雨柱現在這個采購部門操心，由上級直接給劃撥了。
而私下裡的福利待遇啥的，也不用何雨柱他們操心。
因為，冷軋那邊，會給這邊帶出來的。
弄的現在，何雨柱他們這個采購，就隻能采購一些“因公”的材料了。
可這玩意雖然是保密的。
但是，隻要他們這些采購員給那些材料的廠子打電話，一說自己京城第三軋鋼廠的，對麵總會問一句是第三軋鋼廠的，還是第三軋鋼廠裡的小熱軋廠。
隻要何雨柱他們說了是廠裡小熱軋的，那基本上對麵就沒二話，直接報時間、報數量，然後就裝車發貨。
根本沒有其他大廠那些采購員求爺爺告奶奶的一頓忙活，最後得到一句“計劃裡沒有這批，你們上報等下批吧。”這樣的場景。
剛開始，何雨柱也不習慣，每打一回電話，都在為了保密而猶豫要不要直接就說是第三軋鋼廠的。
可後來，何雨柱也想開了。
這玩意，大家都心照不宣了，他自己一個人保密有什麼用？
還不如隨大流呢，省著被排擠。
漸漸的，隨著何雨柱的“隨波逐流”，采購科裡的另外三個人對他的“熱情”也越來越高了。
甚至，都開始主動的帶他接觸一些“灰色地帶”了。
不過，說是“灰色地帶”的“外撈”。
但是，也不像後世那種大廠的采購的那種“返點啊”、“提成啊”、“莫名其妙的購物卡啊”這類的“外撈”。
在何雨柱這種經受過後世那種“外撈”洗禮的人看來，現在的這種“外撈”，更多的，可以說成是人情往來。
何雨柱他們廠吧，在有些時候，是有“任務”的。
可是，軍工廠，或者說研究所也就那麼多，何雨柱他們廠隻是個“熱軋”，有任務，也是有數的。
其他時間，何雨柱他們廠，都是從冷軋那邊，或者是冷軋裡的“熱軋”那邊接手一些日常的生產，來當做偽裝的。
可這麼一來，就涉及到了冷軋廠那邊的具體車間的任務數了。
雖然，現在是“計劃”，上邊給安排多少，廠子就生產多少。
盈虧啥的，都是上麵管的，跟底下廠子不發生什麼關係。
可是，車間的具體任務數，涉及到了車間裡工人的福利，以及，崗位和級彆。
而何雨柱這個熱軋，小名不計，也有300來的工人和技術員的。
而且，這300來人，就算是普通的工人，那也是經過“鋼鐵工業學院”培訓過的職業工人。
就更彆說剩下的，不是孫師傅從東北那邊挖過來的大手子，就是總後那邊調過來的大師傅。
還有一些是何雨柱前兩年在學校“臥底”的時候，幫孫師傅找出來的好苗子。
就這麼個組合，幫冷軋那邊的哪個車間乾活，哪個車間就能排第一。
自然而然的，這個車間的福利啥的，也就會上去。
就不說福利啥的吧。
就算光是“第一”的名頭，也夠那些車間主任啥的去爭了。
這樣一來。
何雨柱他們這個帶有“後勤管理”性質的采購，和帶有“具體任務分配”的車間主任，就成了冷軋廠那邊的車間主任需要巴結的對象了。
沒事，小來小去的請吃個飯啊，給盒煙啊，這都是常有的事。
甚至，這也是為什麼冷軋廠那邊的福利，會給何雨柱這邊的人也帶一份的原因。
畢竟，第三軋鋼廠的領導，也需要“進步”，不是嘛？
何雨柱對於此，一點覺悟都沒有。
平常，哎，你請，我就去吃。
你給，我就拿著抽。
反正他上麵有個科長頂著，怕啥？
再說了，孫師傅也知道這事，都沒說啥呢，“水至清則無魚”嘛。
不耽誤上級給下達的任務，就行了唄。
漸漸的，一個月過去了。
還彆說，何雨柱在采購和車間，不敢說已經混的如魚得水了，但是，至少誰都不把他當外人了。
又是一回給機關送文件，也同樣是何雨柱這個小年輕的活。
隻不過這回，看著何雨柱推自行車，科長皺眉了。
“柱子，你就不能學學開車啊？咱們采購科又不是沒配車。你每回去給機關送文件都騎自行車，讓外人看了，還以為我們幾個欺負新人呢。”
“我”
何雨柱剛想說他會，可是反應過來了，這個時代，他還不會，也就順茬的來了一句。
“我回來了，就開始學。”
“嗯，這還差不多，小年輕的，多學點，沒毛病。”
科長笑著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
“去吧，路上慢點騎，送完了，直接回家就行。”
“嗯，那我走了嗷，科長。”
何雨柱也沒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