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從被叫傻柱開始!
何雨柱搖搖頭。
“這,其實不是誰懂不懂事的問題。這裡,就像我說的,涉及到了閆埠貴老兩口的教育問題。家長,永遠都是孩子的老師。當閆埠貴開始對待孩子摳門的時候。”
說到這,何雨柱還特意加重了語氣。
“注意,我說的是摳門,而不是節儉。”
看見石曉娜點頭示意著明白了,何雨柱才繼續往下說。
“當閆埠貴開始對待孩子們摳門的時候,並且,越來越摳門,甚至,把摳門當成了一種習慣。而且,還按照老傳統,從頭到尾都不去給孩子們講解用意。那當小的,肯定會有學有樣的開始摳門,而不是節儉了。長久如此,自私,肯定也會跟上的。”
“你的意思是說,就算閆家挺過了這個階段,到了孩子上班了,閆埠貴兩口子還是會這麼摳門?”
聰明的石曉娜一下子就抓住了重點。
何雨柱笑著點點頭。
“對,你看著吧,就算以後,他家的孩子們上班了,閆埠貴這老兩口還是會堅持自認為的所謂的公平對待,然後,一點一點的把親情都給蠶食掉,變成一家子自顧自的自私,最後,閆埠貴老了,還得委屈的說,我這一輩子為了啥,不就是為了這個家麼?”
“嘶~~~,這就有點。”
按照何雨柱給出的假設,石曉娜也能預料到了結果,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何雨柱看火候差不多了,也就笑著做了總結。
“說到底,整個大院啊,也就閆埠貴還算的上可以的了,隻要你不是求他辦事,而且,你還不嫌棄他隨時隨地的想占便宜的心。”
“嘶~~~就閆家的這樣的,都算可以的了?”
可石曉娜這邊又倒吸了一口冷氣,有點不敢置信了。
“那你們這個大院的其他人,到底都是什麼妖魔鬼怪?”
何雨柱看著話題都嘮這麼深了,乾脆,順便把大院裡的各種奇葩也嘮出來吧,算是給石曉娜提個醒。
“其他人?就這麼說吧,在我們四合院裡麵,你能找出各種各樣的奇葩。”
何雨柱也是無奈的聳了聳肩膀。
“剛才說的是前院,現在說我們住的這個中院。”
說著,何雨柱指了指東廂的方向。
“看見東廂麼?按理說,那裡的家裡老爺們是7級鉗工,而且才40多歲就7級鉗工了,夠厲害了吧?在大院裡,人家還是中院的管事大爺,被人尊稱一聲為“一大爺”,怎麼說都得有威望是吧?”
說到這,何雨柱狡黠的一笑。
“可你接下來會發現,這麼一個夠厲害也有威望的人,在廠子裡卻不受人待見,逢年過節啥的,根本沒有領導或者徒弟過來看他。就連在大院裡,他管的這些人,還是因為都是一個廠子的,就數他在廠裡資曆老,能說的上話,才給麵子的。”
“對啊,7級工了,馬上就到頂了,在廠裡不說是寶貝了,也差不多了啊。平常的活基本不用上手了,教教徒弟啥的,也就夠了。怎麼會連過年都沒人看他呢?就連我們火車站那邊,一個退休了的6級老師傅,工會逢年過節啥的,還會去慰問慰問呢。”
看著石曉娜按自己給出的疑問開始思考了,何雨柱表示很讚。
“這是有很多原因造成的。”
說著,何雨柱像個看事先生似的,又給自己點了一個草卷,身子往太師椅的椅背上一靠。
“首先,他的7級工是有水分的。今年年初,支援大西北還有酒泉那邊,廠子裡已經抽調走一部分高級工。他是屬於沒調走,廠子還要立門麵,再加上50年到53年那幾年的老資曆,給他破格提一級的。”
“那不對呀。”
一下子,石曉娜就發現了盲點。
“就像我剛才說的,我們火車站裡,那個維修師傅,也是6級工,甚至還退休了呢,怎麼逢年過節的還有工會的人過去慰問呢啊。”
“你聽說我啊,剛才說的隻是首先啊,接下來的才是重點。”
何雨柱又拿腔作勢的抽了口煙,才繼續往下說。
“其次,也是最重要的,就是易忠海這個人吧,守舊,認老理,還認死理呢。如果,剛才說的閆埠貴那兩口子算是不會教育孩子,隻知道做,不知道說的話。那,易忠海這個人對於教育方麵,就有些教條,不懂變通了。”
“認死理,不懂變通?這話怎麼說的?”
石曉娜適時的捧了一句。
“對,就是認死理,不懂變通。”
何雨柱很愉快的點點頭。
“易忠海他吧,有點像舊時代的手藝人,信奉的是‘師徒如父子’,同時也信奉的是‘教會徒弟餓死師父’。這樣一來,前幾年,他對於手底下的學徒工,都有著一副‘記名弟子’的審視感。對於這些學徒,不是打就是罵。因為他說過一句話,‘隻有孩子的不是,沒有父母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