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思宇不耐煩催促“彆管我是跟誰學的,趕緊去找漁漁吧,漁漁現在很危險。”
看著他這麼擔心紀漁,周靖晨靠著車突然不動了。
見狀,姚思宇心中的憤怒達到了極點。
他怒吼道“你到底想乾嘛?”
周靖晨笑道“這就生氣了?你應該聽你把提過顧少言那禽獸的性格吧,他的人,就算是他不要了,也不能讓其他人染指。”
姚思宇冷哼了聲。
“所以他得不到漁漁的心。”
“哦?”
周靖晨來了興趣,“你得到了?”
姚思宇氣紅了臉,見人不願意走,他也不為難周靖晨,當即轉身就要走。
見他真生氣了,周靖晨將人叫住。
“算了,看在你也可憐兮兮的份上,走吧,哥哥帶你去找顧少言那個混賬。”
姚思宇半信半疑看著他。
“你說狗騙我。”
周靖晨無語道“騙你是狗。”
姚思宇這才笑起來“那行,你走前麵,我在後麵跟著。”
說完,姚思宇找到自己的車。
兩人到達酒店樓下,周靖晨很識趣給自家兄弟打電話。
沒辦法,對方太強,他害怕。
很快顧少言接通電話,聲音嘶啞問“什麼事?”
已經做好被掛斷電話準備的周靖晨差點沒站穩,不可思議問“你速度這麼快?”
顧少言看了眼正專心吃蛋糕的紀漁,沉著臉不耐煩說“再廢話,滾。”
周靖晨笑嘻嘻說“再不把人家小姑娘送下來,咱們姚少可要報警了啊。”
他黑著一張臉掛斷電話,又側頭去看紀漁。
他坐到紀漁旁邊,點燃一支煙,目光炙熱打量著她。
片刻後,又是一聲譏笑。
“姚思宇就是這麼養你的?餓得低血糖了?”
聞言,紀漁麵上一紅,故作凶巴巴瞪著顧少言。
“要你管!”
就在剛才,顧少言準備真做的時候,她突然眼前發黑,低血糖發作了。
除了最開始進顧家的時候有過低血糖,她很久沒發作了。
見人還敢和自己嗆,顧少言沒好氣掐著她的臉。
“我辛苦養了五年才把你養好,才出去幾個月就把自己搞成這幅樣子,我沒資格問了是吧?”
“你本來就沒資格。”紀漁小聲嘟囔。
她抬起頭,雙目變紅。
話裡染上哭腔“反正你的白月光回來了,找你的白月光去啊,有她在還要我這個替身做什麼?”
見她又哭了,顧少言心中沒來由湧上來一陣煩躁。
他不想看紀漁哭。
顧少言低咒了聲,拿著煙去陽台抽。
當周靖晨帶著姚思宇來的時候,顧少言一支煙正好抽完。
他去開門。
姚思宇將人推開,跑進屋裡。
看見紀漁白皙的皮膚上有點點紅痕,姚思宇回頭目光陰鷙望著顧少言。
“顧少言,現在是法治社會,我要去告你強奸!”
顧少言俊臉上閃過不屑。
他又看向紀漁。
“漁漁,要不要告訴姚少,剛才我們做了什麼?”
“你閉嘴!”紀漁氣呼呼怒吼。
她才不要讓彆人知道她和顧少言沒做成還差點暈了!
優雅擦了擦嘴,紀漁站起來。
“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