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人又變成了刺蝟,顧少言被氣笑。
顧少言扯了扯領帶,跟上紀漁。
他抓著紀漁胳膊,“就這麼討厭我,不想看見我?”
紀漁很誠實點頭,“對,我很不喜歡看見小叔叔,所以小叔叔能離開我的視線範圍嗎?”
“不能。”顧少言冷冰冰吐出兩個字。
她甩了甩胳膊,企圖想將顧少言的手甩開。
可這人跟塊狗皮膏藥似的,根本甩不動。
見此,她也懶得掙紮了。
顧少言摟著她的腰去沙發上坐著,把玩著她的頭發。
“在家裡待著是不是很無聊,明天和我一起去公司。”
“不要。”她毫不猶豫拒絕。
顧少言皺了下眉,並沒生氣。
他掐了下紀漁臉頰,又問“每天閉門不出,你在家能玩什麼?”
“我能玩的可多了,不過我覺得這些都沒必要讓小叔叔知道,要是你怕我憋出病來,不如把我封殺令解了唄。”
唔——
紀漁捂著被打的屁股,紅著眼眶怒氣衝衝瞪著顧少言。
“顧少言你神經病是不是,你乾嘛打我屁股?”
他冷笑道“有些人不聽話,該打。”
她冷哼了聲,想挪到沙發上去坐,可顧少言緊摟著她的腰,不讓她動。
見此,紀漁十分無語給了一個大白眼。
既然他不想讓自己動,那她就這麼坐著好了。
看出她還在生氣,顧少言捏了下她鼻子,又出言安慰“好了,你要是不想出去,在家玩也可以,不過要是出去的話記得給我報備。”
“你以為你是誰啊?我憑什麼要給你報備,我……”
“漁漁。”顧少言語氣變得很危險,“彆忘了你哥哥的藥。”
死變態!
她低下頭,一個字也不願意再和他說。
他挑起紀漁下巴,吻上自己想了一天的紅唇。
慢慢的,紀漁身體變得柔軟,完全張開任由自己侵犯。
顧少言勾唇笑了起來,抱著懷裡的人上樓。
他將人放在床上,又一番廝磨後,紀漁變成了一個被剝殼的雞蛋,白白嫩嫩的躺在自己身下。
顧少言呼吸變得笨重。
他低頭舔弄著她的耳垂,手在她身上遊走,看著她被自己撩撥得意亂情迷。
“漁漁放心把自己交給我。”
說完,顧少言拉著她的手十指相扣,慢慢撥開秘境。
嗡嗡——
剛抵著,顧少言放在床頭櫃的私人手機響了。
他眼中的欲念瞬間退散得乾乾淨淨,拿起手機去陽台接電話。
身上突然變得涼涼的,留摔著也反應過來,趕緊拿衣服給自己披上。
看著陽台上笑得一臉溫柔的男人,紀漁打了個寒顫。
能讓顧少言笑成這樣的人,隻有一個。
沈之月。
很快顧少言進來,歉疚望著紀漁。
“抱歉漁漁,我有些事要出去一趟,晚飯你自己吃吧。”
說完,顧少言一邊走一邊整理衣服,看起來很匆忙。
“顧少言。”身後傳來紀漁嘶啞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