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房內一片淩亂,地上還有不少腳印。
“糟糕!”蘇月月驚呼了聲。
對於這種情況紀漁已經猜到了,她淡定走進工作室。
果然,抽屜已經被人打開了。
看著抽屜裡麵空蕩蕩的,蘇月月不安看向紀漁。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紀漁輕蔑發出一聲冷笑,“合同被偷了,除了你們,隻有沈之月知道我把合同放在哪兒的。”
姚思宇疑惑看著她問“沈之月怎麼會知道?”
她自嘲道“我蠢唄,沈之月之前試探過我,就在歌被偷了之後,她問過我把合同這些放在哪兒的,我當時給她拍過我的抽屜。”
蘇月月和姚思宇對視一眼。
兩人一起衝紀漁豎起大拇指。
“你牛。”
她輕輕聳了聳肩,又繼續在雜亂的房間裡尋找線索。
可什麼都沒找到。
就在這時,沈之月的電話來了。
她接通,電話那端立即傳來沈之月得意的笑聲。
“漁漁回出租房找合同去了?”
紀漁輕嗤了聲。
看來自己的一切行蹤都在沈之月的意料之中。
沈之月歎了口氣。
“漁漁,我勸你不要做無畏的掙紮了,什麼都找不到的,你還是乖乖賠付違約金吧。”
蘇月月搶走手機,“沈小姐,我記得這已經屬於霸王條款了吧,根據我國法律規定,不合理的合同,是可以作廢的。”
沈之月一點也不害怕,說“既然蘇小姐懂法律,那就找一個懂的人好好問一下,問問他們,我這個合同合不合法,你們要是不賠,那我隻能走法律途徑了。”
“那好啊,我們就走法律途徑。”
說完,紀漁直接掛斷電話。
蘇月月驚訝問“漁漁你瘋了?咱們怎麼和沈之月走法律途徑?”
紀漁玩味笑著“你們可彆忘了我被賣到深山裡這件事。”
隨後她又看向姚思宇。
姚思宇愧疚道歉“不好意思啊漁漁,那幾個人實在是太狡猾了,我什麼都沒查到。”
對於這個結果她一點也不意外。
紀漁很淡定說“我知道你現在沒查到,可是我要報警,讓警察來查,同時起訴沈之月。”
聽懂了她的意思,蘇月月佩服道“還是我們漁漁聰明,漁漁是準備用警方的力量來查?”
“讓警察給我們,這樣的線索才不會斷掉,至於起訴沈之月,不過是利用法律和輿論手段引起大家的關注,有輿論監督,就算顧少言想保沈之月,也得看看咱們國家是不是他說了算!”
“厲害!”蘇月月豎起大拇指。
姚思宇也是滿眼敬佩。
“不愧是跟了顧少言五年的人,這思維邏輯,可是我等凡人比不上的。”
她得意挑眉,“那可不,我可是最厲害的那一個。”
見她笑得這麼開心,姚思宇滿眼的寵溺。
沒找到有用的線索,三人回了醫院。
第二天一早,警察來醫院做筆錄了。
當顧少言得知紀漁要起訴沈之月,甚至還報了警,當即就來了醫院。
他麵無表情看著紀漁“你簡直就是胡鬨,馬上撤訴,取消報警。”
“憑什麼?”她直視著顧少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