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漁仰起頭,精致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看不出她的真實情緒,文濤皺了下眉。
他很不喜歡和這種人打交道。
很快紀漁又笑了起來,“文律師,我的要求不高,我隻是要讓沈之月付出應有的代價而已,之前沈之月找你的時候,你應該也了解過一些吧?”
文濤麵上笑容不改,很淡定點頭。
“的確和我說過一些,不過當時我還有彆的案子,並不怎麼了解。”
隨即文濤又補充道“紀小姐應該會讓我了解事情真相,對吧?”
“當然,既然文律師願意做我的律師,那我自然應該知無不言。”
隨後紀漁便將自己所有遭遇說了一遍。
三人聊完,已經是晚上了。
送走文濤,紀漁嚴肅看向蘇月月。
“你覺得這個文濤靠譜嗎?”
蘇月月立即一個白眼過去。
“一點也不靠譜,我覺得他壓根沒想過要接我們的案子,不會是有人逼迫他的吧?”
可文濤是最厲害的刑事案件的律師,誰有那個能力驅使文濤?
突然,蘇月月想到一個人。
“漁漁……”她欲言又止望著紀漁。
紀漁立即猜到她說的是誰。
顧少言。
她低下頭,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委屈開口“如果真是她,那他為什麼不來和我說清楚?”
“害怕唄。”蘇月月小聲嘟囔著。
一想到顧少言和沈之月有一腿,蘇月月就忍不住提醒“漁漁你可得小心顧少言這個人,我覺得他壞得很,肯定沒安好心,說不定就是在下套暗算你。”
紀漁不以為然笑了笑。
“無所謂啊。”
嘀嘀——
姚思宇的車到了。
兩人剛上車,沈之月的車也停了過來。
她目光陰冷望著紀漁他們離開的方向,當即撥通了文濤的電話。
可對方竟然直接拒接了。
見狀,沈之月又撥通了顧少言的電話。
她委屈控訴“少言,你明知道漁漁是在冤枉我,她就是想讓沈氏背上罵名,把我趕出沈氏,你為什麼還要縱容漁漁?”
顧少言聲音冷漠“如果你真的是清白的,那你更不應該擔心漁漁會做出什麼,而且漁漁什麼都不會做,你放心吧。”
他竟然還讓自己放心?
沈之月被氣笑,“顧少言,我被漁漁針對是因為你,難道你就不覺得愧疚嗎?”
“我很忙。”
說完,顧少言直接掛斷電話。
沈之月瞳孔顫了顫,不可置信看著被掛斷的電話。
他竟然敢掛斷自己的電話?
沈之月再次撥打過去,可剛響鈴一聲就被掛斷。
再次被掛斷,沈之月心頭頓時湧上不安。
不行,絕對不能讓顧少言成為紀漁的助力?
沈之月隨即再次撥通一個電話。
夜深。
顧少言急匆匆坐上出國的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