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格裡拉大酒店的大堂門口,目送那位雲廳長坐的小車駛離。
林凡回過頭看向了邊上的段玉純“段叔,感謝你和雲廳長賞臉參與我大表哥的婚宴,等我哪天有空,我再去拜訪你和阿姨。不過我感覺有些奇怪,這位雲廳長對我好像太熱情了一點。”
段玉純畢竟是段玉良的兄弟,林凡作為親近的晚輩,用不著將心中的疑惑藏著掖著。
拍了拍林凡的肩膀,段玉純微笑道“這位是秦家一係的人,這下你該懂了吧?”
林凡頓時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雲廳長與段叔都太沉穩了,我不問你們都一個不提啊。”
段玉純嘿嘿笑道“這些都是心照不宣的事情嘛,不過正如老雲所說,你有什麼事情,他能幫上忙就不會打馬虎眼。他一把年紀了,升不上去,肯定願意跟你這種後生晚輩結個善緣。”
林凡微微點頭“大段叔,這一陣還真有個事,可能需要你們幫忙。隻是和雲廳長交淺言深,在婚宴上不方便說。”
剛才在婚宴時,林凡需要敬酒的對象不少。
不過在段玉純、雲廳長等人坐的一桌,林凡喝得最多。
而雲廳長亦是一副與親近子侄輩相處的模樣,紮紮實實陪了幾杯酒,態度非常親熱,讓林凡非常意外。
直到段玉純解釋清楚,林凡才明白了過來。
難怪了!
估計是林凡把光達地產那批資產買了下來,讓對方琢磨出他與秦家有密切的關係。
不然的話,要是秦鎮提及了他,這位雲廳長肯定會私下說明。
既然對方是秦家一係的,便是林凡天然的盟友了,正如段玉純所言,不怕求對方幫忙。
人家貴為省文化廳廳長,還在位置上,肯定有強大的人脈。
剛好林凡需要打通省文化局的關係,就算不讓省文物局偏幫自己,也要儘量讓對方棄權,競選會長時可是整整兩成的權重。
兩人走到了大堂一角,竊竊私語了幾分鐘。
段玉純目光閃爍“我明白了,等我明天向老雲知會一聲,理論上,我們應該能幫上你的忙。當然,還得看對手有沒有更強力的說客。”
林凡微微一喜,抱拳道“那先多謝大段叔了,你也喝了不少,先回去好好休息。”
段玉純可是高配的區長,在省城肯定有著自己的關係網。
加上今晚不請自來的雲廳長估計也會很賣力,林凡的勝算就更大了。
段玉純微笑道“好,那我先回去了,希望到省珠寶文物協會投票的那一天,我和老雲能夠喝上你的第二場慶功酒。嘿嘿,你才二十三吧?就有機會和我以及玉良一個級彆了,後生可畏啊。”
林凡連忙擺了擺手“大段叔彆笑話我了,就算在大家照顧下僥幸成功,一個省協會會長也沒法跟你和段叔比啊。”
段玉純打了個酒嗝“笑話什麼,以你的本事,再加上這無敵的酒量,遲早要出頭的,你小子晚上喝了有三四斤酒吧,我看你一點都沒醉,太牛逼了。”
“……”林凡有些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