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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你愛我嗎(1 / 2)

寵愛合法·前妻,禁止重婚!

第一百零五章你愛我嗎

衛豫臨不以為意地笑笑“看來你爸還是想要把你嫁給我的。”

他摸摸她的頭“彆想太多,我這麼優秀的人,就說怎麼會有嶽父不喜歡?我當年的稱號是國民女婿。”

晉歌鬆懈下來,對他的調侃挑眉“我當年在英國被奉為國民嶽母。”

“咯嘣。鉿”

一個響亮的彈指在晉歌光滑細嫩的額頭上響起,晉歌一把打掉他的手,嗔怒地瞪他。

“再敲下去,愛因斯坦也給你敲成了傻子!騸”

衛豫臨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晉歌嬌喝“笑什麼笑,老實點。”

“國民嶽母,不占我便宜就不舒坦?協議在手,你就算是國民祖母,也得乖乖地嫁給我這個國民女婿。”

衛豫臨毫不在意地說著,隨意地就像是在談論今天早上吃了什麼。

然後成為一對國民夫妻。

這句話是晉歌悄悄在心底加上的,但隨即她又搖了搖頭。

偷偷地用眼神瞄了一下衛豫臨,她自己都想不通怎麼會冒出這個想法來。

他們隻是協議結婚而已,哪裡談得上國民夫妻?哪裡成得了恩愛典範?頂多就是個相敬如冰罷了。

“那先叫一聲嶽母來叫我聽聽。”

衛豫臨大掌撈過她了,將她抱著坐在腿上,左手“啪”地一聲打下去“先讓我教教你,占人便宜的時候呢就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知道嗎?”

晉歌嘴角一抽,衛豫臨分明比她還幼稚,都多大了居然還玩大屁股的遊戲。

兩個人一夜打打鬨鬨,最後以晉歌撐不住睡意躺在衛豫臨的腿上睡著而告終。

第二天晉歌睡了個踏踏實實的懶覺,她睜開眼的第一反應就是穿衣服收拾東西。

但是她在房間裡忙活了半天,都沒能找見昨天半夜那些零食和垃圾的去處,隻在門口的發現了送給她的禮盒。

打開來看,是一件立領半袖的織花旗袍,玫瑰粉的色調讓袍身暗藏著如暗湧般的柔情與嬌俏之美。純度極高的色澤,最適合搭配白色珍珠項鏈,尖頭挽帶的絲質雕花高跟鞋是點睛之飾。

旁邊還有一隻十分古典的簪子,造型簡單,卻俏皮活潑。配上耳飾,讓人眼前一亮。

整個搭配格調看起來,天真純美,如若穿上,應當是宛如小喬初嫁,俏麗動人。

看這架勢,應當是米酒親自挑選的,隻不過晉歌不知道,米酒這番用意是如何?

她洗漱完畢,下樓的時候輕盈無聲,叫衛豫臨眼前一亮。

“米酒果然名副其實。”

晉歌的素手扶著欄杆,努力保持住甜美的微笑“誇我誇得明顯一點,我才能感覺到好嗎?”

衛豫臨不抬頭,手指敲擊筆記本的速度看得晉歌眼花繚亂“嗯,這衣服不愧是米酒親自設計的。”

晉歌終於忍不住了“你就不覺得……衣服的光彩是通過人來展現的嗎?”

“沒錯,說得太對了。這件衣服,就是通過米酒來展現的,我有說錯嗎?”

衛豫臨低著頭,晉歌看不清他的表情,看不到他微微上揚的唇角。

虧她以前還認為衛豫臨是個很解風情的男人,但現在看來他就是個榆木疙瘩。

怪不得沒有花邊新聞,就是因為這張嘴把姑娘們都氣走了吧?

“衛豫臨,大清早的你什麼意思?”

晉歌微微一笑,唇角勾勒起的笑容假的厲害。

衛豫臨這才抬頭,從上到下仔細打量了一眼“米酒確實是個人才,換了彆人,還有誰能夠將我未婚妻的美麗襯托到這種極致?”

“我說的,有什麼不對嗎?”

衛豫臨又補上一句,問明顯心情變好的晉歌。

她不疾不徐地走下樓溪,端莊地坐在沙發上,宛如古時走出來的大家閨秀,知書達理,馥鬱生香。

用最好的行動,回答他的言論。

這樣的女人,永遠都要比隻會說的女人,聰明的多。

因為她們懂得如何贏得男人的讚賞。

“早點在餐桌上,那裡還有夏桑寫給你的留言。”衛豫臨指了指餐桌方向,繼續工作,對著筆記本敲個不停,“還有十分鐘,遲到扣工薪,昨天的已經扣完了。”

“我終於明白以前路過英國貧民窟的時候,聽到他們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了。”

晉歌保持著微笑繼續道“因為我眼前就坐著一位最會剝削的萬惡資本家。”

衛豫臨微微點頭“謝謝你對我準確的定位,但是首先你要意識到,你隻剩下八分鐘了。”

晉歌在餐桌前坐下來,有些想不通衛豫臨為何與昨晚變化那麼大。

昨晚還是個玩性大發的男孩,今天就又恢複成以前那個說話毒舌不留言麵的冷峻衛律師。

逼得她也不得不像是戴著王冠一樣的說話,冷冰冰的公式化。

究竟哪一麵,才是最真實的他?

她想不明白,果然這種男人,是合作的最好對象,但是結婚,就一定要遠離。

“友情提示,還剩五分鐘。”

衛豫臨的聲音再次傳來,拉回了晉歌飛走的思緒。

她的視線落在桌上的一張紙上,字跡清秀,一撇一捺都帶著女子特有的柔美。

上麵寫著你與衛豫臨好自為之,我從此再不自取其辱。但是衛伯父接下來找的人,你們可要小心應對,不要讓他把持不住。你自己,也要小心。

夏桑知難而退,甚至還留下紙條來提醒她,當然,也有可能隻是純屬看好戲,想要坐山觀虎鬥。

不過也還是佩服爹地,居然能夠為了阻止她,找三個人來搗亂。

怕是將中國上下五千年的曆史翻遍,也再找不出這樣的一個爹地了吧?

晉歌抹去額頭上的黑線,隨著衛豫臨回事務所工作。

但是她哪裡想得到,第二個考驗人,遠遠要比夏桑難纏地多。

剛踏進事務所的大樓,就發覺整個氣氛都不太對勁。

外麵分明是夏日,烈日炎炎,七月流火。

而大廳裡卻是冷氣嗖嗖,人人表情如同死灰。

晉歌奇怪地跟在衛豫臨身後走,卻還是忍不住抓了一個前台小妹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所有人都跟秋天的茄子一樣—被霜打了?

前台小妹再也不複之前的青春活力,原本是應屆畢業大學生,現在生生像是四五十歲的人,一說一顫抖。

“晉姐,我……我是聽她們講的……今天早上事務所還沒開門,就有一個女人站在門口等著。門一開,她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了進去……”

“為什麼沒有人敢攔住她?”

晉歌這一個問題問地前台小妹都快哭了,但是又不得不硬著頭皮回答道“晉姐你彆開除我,不關我的事……他們說那個女人是老大的前女朋友……”

前女友?這種狗血戲碼沒想到爹地也往她身上潑,真是用儘手段啊。

爹地,您辛苦了。

晉歌完全沒有任何擔憂之色,反倒笑得更加甜美,更加襯得那一身旗袍靚麗,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

幾年前衛豫臨剛分手那段時間,這個女人天天這麼來事務所鬨,現在又來,眾人難免心中唏噓。

但現在看到晉歌這麼意氣風發,明豔動人的模樣,自然人心一邊倒。

晉歌的高跟鞋敲擊地板的聲音來到電梯前的時候,晉歌才發現衛豫臨居然在裡麵等她。

衛豫臨伸出手來,像是再邀請共舞的女伴,動作優雅,笑容淡淡。

晉歌一愣,很快反應過來,將手放進他的大掌裡。

她看得出,衛豫臨這麼公私分明的人能夠這樣做,為的,也不過就是給她樹樹威風。

推開辦公室的門,門裡的女人叫晉歌嚇了一跳。

衛豫臨開門的時候,特意側身示意晉歌先進去。於是晉歌剛剛踏進辦公室,就被一個軟軟的身體襲擊。

那個身體緊貼在她的後背,雙手捂住她的雙眼,嚇了她一大跳。

若不是衛豫臨在這裡,若不是相信衛豫臨,她幾乎都要以為是晉書暗中派了人再次想要劫持她,置她於死地。

“你是誰?!”

身後的女人突然翻開她,疑惑地問道,聲音帶著幾分男人最愛的軟糯。

“你怎麼會在這裡?”

“你想要乾什麼?”

女人接二連三地發問,卻倒是都把晉歌想要問的問了一遍。

她仔仔細細地打量了一下她,穿著一身雪白的拚接紡紗裙,剪裁地恰到好處的荷葉邊襯出她完美的身材曲線,皮膚白得像是透明,都可以看見皮膚下麵的青色血管。

五官並沒有特彆出彩之處,卻能夠讓人覺得舒服,更何況嘟嘴瞪大眼睛賣萌的時候,男人們的頭上應該都會出現負無限的數字並伴隨著持續掉血狀態。

晉歌打量完畢,隻得出一個結論衛豫臨以前眼光不錯。

她落落大方地笑,穿著的旗袍典雅端莊,光是在氣勢上就能勝過那女人一籌。

“你好,我是衛豫臨的助理,晉歌。”

那個女人眸中閃過一絲精光,在晉歌的臉上來來回回掃視了好幾遍,才笑著道“原來是晉歌晉二小姐,久仰大名。”

說話的聲音軟軟甜甜的,但是語氣卻隻是之中都是一種淩駕於他人之上的傲慢。

晉歌微微皺眉,有些不想搭理這種自身帶著優越感光環的女人。

一個人,最重要的就是做好對自己的定位,若是一個人平白無故的高看自己,那叫自負,若是一個人平白無故地小看自己,那叫自卑。

這兩種人都是極為危險的,自負者通常以自我為中心,自卑者極有可能因為嫉妒做出彆的事情。

所以晉歌向來通通敬而遠之。

當然,這些有關於心理學的東西,全都是衛豫臨有意無意地對她提過的東西。

見晉歌想要越過她走進裡麵的小隔間,女人突然拉住了她的胳膊。

“我叫做白戲溫,是衛豫臨的女朋友。還請明事理的晉小姐好好做好助理的工作,讓求婚謠言不攻自破。”

白戲溫笑得燦爛,晉歌確連都懶得看她一眼。

“求婚又不是我求的,你找我做什麼?”但是晉歌還是努力心平氣和忍住想要吐的感覺回道。

有些女人說話不自覺裝嗲賣萌,白戲溫則是做作地讓人想吐,晉歌心底下鄙視衛豫臨,眼光怎麼差到了這種地步?

但是裝嗲賣萌這種事情,哪個女人學不會?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既然她來這招,她當然也會。

晉歌微微一笑,聲音甜美地她自己都聽不出來,甜膩地可以膩死人“豫臨,你怎麼還不進來?”

衛豫臨眉頭緊皺,瞪了她一眼,示意他的雞皮疙瘩已經遍布全身。

白戲溫一聽衛豫臨在門外,笑得合不攏嘴,推開晉歌就撲了上去“阿臨,這麼久你想我了嗎?”

衛豫臨像是扯掉八爪章魚一樣將她從身上拽下來,臉色黑如夜色,叫晉歌在後麵看得直樂。

用眼神告訴他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啊,阿臨?

衛豫臨嘴角一抽,大掌一揮,又在晉歌光滑的額頭上敲了一個彈指。

順便用眼神回她幸災樂禍太早,小心惹火上身。

果不其然,白戲溫見自己完全被兩個人晾在一邊,她不覺得有多尷尬,隻覺得怒氣衝天。

其實叫誰也難以接受著一點,畢竟衛豫臨也曾那麼寵溺過她。

她說什麼要什麼想去哪裡全都滿足她,那時候的衛豫臨還是個窮小子,但是卻會為了她一句話而拚命努力半工半讀。

美國那種地方,對於中國人並不見得有多麼友善。所以衛豫臨打工的時候,經藏會遇到找事的黑人白人。

但是什麼都擋不住衛豫臨,她堅信衛豫臨當初那麼愛她,愛的刻骨銘心,到現在也會是難以磨滅的一道傷疤。

所以她覺得自己對晉歌的勝算幾乎是壓倒性的。

但是眼前的事實卻是衛豫臨晉歌在眼前大秀恩愛,衛豫臨寵晉歌要比先前更甚得多。

他以前從來不會用那麼豐富情感的眼神看她,從來不會……

所以她的怒氣全都衝著晉歌“晉小姐就不覺得半分害臊嗎?”

淩厲的語氣問地晉歌一愣,她為什麼要害臊,究竟為什麼?

她跟自己的未婚夫交流還需要旁人來指指點點?

晉歌是真的生氣了。

不知她是太入戲,將衛豫臨就當做了自己的未婚夫,還是不經意間的真情流露。

衛豫臨看向她的眸子裡滿是探究的光彩。

“白小姐,我希望你再繼續對我的未婚夫進行擾,並對我進行誹謗詆毀的時候,請不要忘記了這裡是律師事務所,是我,未婚夫的律師事務所。”

白戲溫神色一頓,沒想到一開始進來穿著旗袍文文靜靜的晉歌居然也會有真生氣的時候,更何況還是當著衛豫臨的麵。

她以為晉歌之所以能夠得到衛豫臨的寵愛以至於坐上未婚妻的位子,全憑靠她裝的大度識體。

但現在,她似乎錯了,所以有一些愣住了。

晉歌可不管她那麼多,哪裡有吵架的時候,對手明明都被你給震住了,你還非得等她清醒過來一決勝負的道理?

她又不傻,自然是要乘勝追擊,一舉殲滅所有敵人。

“來,阿臨,告訴我,你愛我嗎?”

她轉向衛豫臨,小鳥依人地依偎進他的懷中,嬌羞地問道。

衛豫臨抬起她的下巴,鄭重地點了點頭,但是晉歌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露出笑容。

她眨了眨眼睛,繼續道“阿臨,用聲音告訴我,你愛我嗎?”

聲音裡仿佛帶著蠱惑,誘惑著衛豫臨一步一步往下跳。

“我愛你。”

衛豫臨專注地望進她的眸子裡,兩個人視線膠著在一起,良久都不忍分開。

白戲溫氣得一跺腳,走了出去,留下一個背影和一扇被大力關上的門,還有一句淩厲的話語。

“衛豫臨,你不過就是為了氣我,氣我當初離開你,你以為我看不透嗎?”

白戲溫一走,晉歌立刻鬆開衛豫臨,抖了抖胳膊,嫌棄地道“你作戲也太惡心了……”

衛豫臨閒閒地打斷她“剛剛究竟是誰惡心誰?”

晉歌心虛地不說話,早知道就不同這白戲溫硬碰硬了。損敵八千自傷一萬的事情她以後再也不乾了。

衛豫臨突然嚴肅起來,看著她的眸子,不容她作假“真的隻是……作戲……?”

晉歌一愣,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她既看不清衛豫臨問話的目的,也不知道他想要得到什麼樣的答案,更弄不懂自己究竟在猶豫些什麼。

衛豫臨這句話應該是想要警告她認清楚他們隻是協議結婚,把握好自己的感情,莫要假戲真做。

但是她卻遲遲猶豫著不敢開口,連她自己都有些看不懂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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