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邢氏!
賈赦無辜“我都記得。”
“那我怎麼聽人你昨晚做了二十四孝丈夫,陪妻子看書呢。”邢氏輕笑,艱難地起身,揉了揉酸疼的腰。昨天就該把喝醉的賈赦丟到外麵去睡,她就不該心軟,結果給自己找罪受。
“誒,我是在陪你看書。”賈赦肯定道。
邢氏白一眼賈赦,懶得反駁。
賈赦踱步到床前,把被掀起來,翻來翻去,終於在床腳出翻出一本被折的稀巴爛的書。“看,書在此。”賈赦故意頓了頓,過了會兒,語氣緩緩道,“邊做邊看。”
邢氏臉頰瞬間滾燙起來,那書原本好好地,就是因為昨晚的折騰才會……有此狀。
昨晚,邢氏安頓好醉酒的賈赦後,怕他會突然起來嘔吐,也正巧她認床,第一夜基本睡不著。邢氏就在床邊半靠著看書,結果賈赦突然從後頭撲過來。邢氏起先以為他醉了,沒在意,誰知道賈赦不依不饒的非要摟著她。邢氏讓步了,賈赦就得寸進尺,突然按住了邢氏的胳膊,把嘴湊了上來……後來,賈赦美其名曰“要個嫡子”,又提起先前他和邢氏那場“意外”,像個孩子一樣非要耍賴讓邢氏負責到底。
邢氏也不知道是自己從了自己的心,還是就為了順應那句要嫡子的話,又或者兩者皆有。總之,一切就那麼順其自然的發生了。而且,一次接著一次……想到此,邢氏臉紅的跟蘋果一樣,真想找個地洞藏起來再不見人了。
突然,賈赦在邢氏臉上親了一口。
邢氏猝不及防,驚訝的看著他。
賈赦衝其得意的笑,厚臉皮樓主邢氏“昨晚那麼美好的事兒,我一定會記得清清楚楚,記一輩子,回味一輩子。”
“快閉嘴吧,祖宗。”邢氏無奈道,伸手掐了賈赦胳膊一下,“我剛才那話不是叫你記住什麼,我是想笑話你乾了壞事,還好意思跟人家一本正經的解釋你陪妻子看書,你是有多厚臉皮?”
“嗯,我是怕他想歪了,特意澄清一下。”賈赦死抱著邢氏不撒手,鼻子湊到邢氏的脖頸處,輕緩的呼吸,聞著獨屬於她的淡淡的體香。
“你是就怕他不想歪吧,真是的,越解釋越明顯。”
“嗯,也有這個心思。”賈赦承認。
“瘋了,”邢氏敲一下賈赦的額頭。
賈赦“嗷——”的叫聲,後栽在床上,大叫“媳婦兒,好疼,快救我!”
邢氏斜眼看他,想起他在人前有模有樣的時候可真正經,嗤笑出聲。
“媳婦兒,這書有什麼好看的,”賈赦掙紮的時候,隨手拿起那本“爛”書,隨手翻了翻,丟到地上,“先人的故事,多半是後人意淫杜撰的。”比如他的故事就是,功勞名聲都被他那個該死的庶弟毀了!
“那你說我該看什麼?”邢氏問。
賈赦一樂,從枕頭下拿出一本書遞給邢氏。
邢氏沒想到他還有藏書,好奇的結果來看,一瞧那書封上露骨交合的倆人,邢氏就丟了回去。
“誒,怎麼不看?這才是真正能給人帶來樂趣的書籍。”賈赦樂嗬的搖晃著手中的秘戲圖。
“不務正業!趕緊起來,查你的案子去。”邢氏冷言打發賈赦。
“不急,我得先了解情況再說。”賈赦頓了頓,口氣正經道,“正好,妹夫還有件事兒托我求你。”
“彆是叫我替他找媳婦吧?”邢氏問。
賈赦豎起大拇指,誇讚妻子料事如神。
“揚州我頭次來,什麼都不熟,更彆提摸清誰家姑娘好不好了。若是在京城,我倒還有些門道。”邢氏發愁道。
賈赦樂了“知道京城的就行,你就放心的應下吧。”
邢氏驚訝的看著賈赦“你的意思是,他將來會去京城?”
“不然我們夫妻結交他作何?我自要想辦法把他弄去京城。林妹夫是個極為有才華的人,腹中才學令人敬仰。此等精英之才若不在京供職,協助天子襄理朝綱,著實可惜了。再者有他,我在京做官也踏實,倆人相輔相成,將來為官的路途才會順當。”賈赦每每談及正事,神態自若,周身自然而然的透出一種孤傲和冷峻的味道來,甚至威嚴到不可侵犯的地步。
邢氏點點頭,榮府如今靠譜的親戚沒幾個,對於才華橫溢的林如海自要好好珍惜才對。
邢氏著實有些乏了,打了個啊欠,腰也跟著酸疼。她又伸手揉了揉。賈赦眼裡冒出曖昧的目光來,似乎明白了邢氏腰疼的緣故。他勸邢氏老實的躺著,他替她揉腰。彆看賈赦是個爺們,力道掌握一點不差,按摩的恰到好處的舒服。沒幾下子,邢氏便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賈赦瞧瞧為其蓋好被,這才換了身普通的緞麵衣裳出來。“回頭給你家太太熬些雞湯補補。”
小紅點頭,目送了老爺出門,納悶了一會兒,才去廚房吩咐雞湯的事情。
邢氏醒後,喝過湯,問小紅賈赦去哪兒了。
小紅疑惑的搖搖頭“還真不知道,老爺沒說,我也沒敢問。不過老爺特意穿了件半舊的老緞袍子出去,身邊也沒帶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