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清洗運動_紅樓邢氏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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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清洗運動(2 / 2)

邢氏驚訝的瞧著賈赦,倒沒想到這人還悶壞悶壞的。引那孫紹祖故意露財,又暴露了他德行不好,順便還拖延時間,這才有了劫匪的可乘之機。

“你怎麼知道他一定會被搶?”邢氏有點疑惑,對於能把事兒掐準算準的人不隻有欽佩,還有那麼一點點小質疑。

賈赦揚眉瞧邢氏,故意調笑道“你很想知道?”

邢氏點點頭,表示了自己的誠懇。

賈赦抿嘴輕笑,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臉。邢氏瞥他一眼,最終決定暫且遂了他的心願,起身親了賈赦的臉頰,自己的臉倒是瞬間羞紅成蘋果。

賈赦笑意直達眼底,似乎很知足,口氣悠悠道“這就得看運氣了。”

“也就是說你也未必算得準?”邢氏從賈赦眼裡得到了答案,略微覺得自己這個吻好像送的太便宜了。

王善保家的查清了事兒,過來跟老爺太太回報“已經查明白了,前些日周瑞家的女婿來了,也不知他怎麼結交了孫紹祖,前日有人瞧見他倆在暢春樓飲酒說笑。”

“周瑞家的女婿,我記得是個做古董買賣的,叫冷子興?”邢氏近來做□□生意,沒少聽鋪子裡的管事說道幾句同行的消息。這個冷子興雖然上不得台麵,倒因是周瑞家的女婿,管事特意提了幾句。

王善保家的點頭“就是他!”

“嗬,自家人的嘴都管不好,還好意思在榮府裡做什麼女管事。去,把她叫來,我今兒個就要問問她!”邢氏發狠道。

王善保家的心中一喜,歡喜的應下就要去知會。

邢氏突然叫住王善保家的“等等,先彆去了,等明兒個吧。”

“太太,這是為何?”

邢氏用手覆住自己隆起的肚子,溫和的笑道“我也該歇著了,至於她,必然聽說我查她的風聲了,就叫她忐忑一會兒。”

王善保家的立馬會意,心裡歎主子這招夠狠。其實人最難受的不是被拍了板子受罰,而是苦難來臨前那種坐立不安的恐懼。這回周瑞家的可要痛苦地熬一晚上了。

迎春白天的時候就聽說有人給她提親,嚇了一跳,她很擔心自己清白的名聲受汙。況且,如今正是她與仇府公子談親事的緊要關頭,弄出什麼不好的流言出來,可是毀了她一生。得幸嫡母厲害,處置得當,什麼都給她保全了。

迎春心中喜滋滋的,第二日趕早起來下廚,親自為邢氏做她最喜歡吃的一口酥。

邢氏笑納迎春的孝敬,讚歎“入口即化,酥鬆綿軟。好吃!”邢氏看著桌上的兩盤點心,吩咐迎春道,“正好,你這盤去孝敬老祖宗。”

迎春微微揚眉,點頭,心裡卻是有幾分不情願。近日議親,迎春才曉得自己在賈母跟前的分量是多麼輕。親事寶玉那兒,還未到歲數就提前左右甄選,瞻前顧後。到她這,連象征性的說一句關心的話都沒有。怎不叫人心涼?

邢氏瞧出迎春的抵觸情緒,拉住她的手笑道“快去吧,咱們有的事兒還得指望她老人家有個態度。”

迎春這才慢吞吞的應下,帶人端著一口酥去了。

王善保家的見二姑娘走了,方笑著從門外進來,跟邢氏彙報道“已經把她給帶來了,走的時候她姑娘在家,估摸不大會兒二太太那邊會得消息。”

“嗯,叫她進來。”邢氏回道。

王善保家的衝門外喊一聲,就見周瑞家的打著訕笑進門,眼底有淡淡的烏青,可見是昨晚折騰沒睡好。

“前些日子我姑娘回來,我就隨口把二姑娘議親的事兒跟她說了說。倒沒想到這丫頭嘴賤,跟她男人說了,她男人又跑去和孫大爺說這事兒。”周瑞家的悔恨的回道。

“奴才在背後非議主子,本就是不對,你還外傳,確實是大罪。這罪本是定的死死地了,你竟不說一句認錯的話,著實有骨氣。”邢氏淡笑道。

周瑞家的連忙先跪地賠錯。

邢氏目光淡淡的掃過她,就慢悠悠的品茶,不再看她了。

周瑞家的道了歉之後,見大太太一聲不吭,也不曉得怎麼繼續說下去,委屈的咬著下唇,心裡就那麼抱屈地跪著。

靜了半晌之後,邢氏放下喝掉大半的茶杯,淡淡的吐出一句“掌嘴吧。”

王善保家的得令,倆眼冒著光,上就去抓住周瑞家的脖領子扇了一巴掌。王善保家的往年沒少受周瑞家的冷嘲熱諷,忍氣吞聲活了這麼久,她這一巴掌也是帶著複仇的氣,打得著實狠了些。不過周瑞家的做了錯事,怎麼受罰也該甘受著。

偏周瑞家的覺著委屈,心有不甘,更是不爽被自己以前瞧不起的人打。“嗷”的一嗓子,炸毛了。她捂著臉,下意識的揮手反擊王善保家的。王善保家的倒沒想到會有下人受罰反抗的,一個不注意,躲閃不及時,臉蛋被周瑞家的長指甲撓出一條血印子。

王善保家的伸手摸臉,見到自己手上的血絲,嚇得跪地垂淚“大太太,老奴可惹不起她,不敢打了,不敢打了。”

周瑞家的懊悔自己的失手,卻十分不服氣自己被打。心裡委屈至極,也氣極了,大哭起來。

王夫人趕著這功夫過來,她病未痊愈,被倆丫鬟顫顫悠悠的扶進來。一瞧見這光景,有些激動了,額頭上冒出細細的冷汗來。“這是怎麼了?”王夫人怒喊,眼盯著邢氏,問責之意十足。

邢氏沒說話,使眼色給王善保家的。王善保家的忙起來,邊捂著臉邊跟王夫人解釋經過。

王夫人此時已經被扶著坐下來了,稍稍穩住精神,她冷嘲道“我當是什麼樣的大事兒,值得大嫂子對她這個沒用的奴才發火。不過就是說兩句話罷了,這嘴巴長在彆人身上,悠悠之口誰堵得住?”

邢氏冷笑“當然堵得住,弟妹也說了,她就是個奴才,自該受得起府裡的規矩。平日裝大在我跟前自稱‘我’也就罷了,犯了錯還死性不改,以半個主子自居,我看她真真是忘了自己的本分。咱們家的何時改了規矩?奴才可以恣意說道主子的?平日私下裡嘀咕兩句說說也罷了,竟傳到外頭去,惹得那個孫紹祖在二丫頭議親的緊要關頭上門下聘。這事兒惹大了,耽誤了二丫頭的一輩子,你擔得起?”

王夫人蹙眉“大嫂,過去的事兒你何必糾結,這不都過去了。人總要往前看。她是我的陪房,是我沒管教好,這樣,我給你賠個不是,總可以吧?”

“可不敢,弟妹,我這人管家從不管哪房出來的,獎懲分明。錯了就是錯了,錯了就要挨罰,若不罰她,當真以後不用管那些耍滑的老仆了。”邢氏說罷,便叫來來粗使嬤嬤,礙於周瑞家的先前的反抗,必要把她綁在凳子上張嘴才好。

王夫人就那麼眼巴巴的看著周瑞家的兩張臉被達成了饅頭。她恨得咬牙切齒,對邢氏激動道“大嫂子分明與我做對,與你講理何用!”

說罷,王夫人便帶著腫臉的周瑞家的離開。

“慢著!”邢氏一句話,主仆二人停住了腳步。

“弄出這樣嚴重的後果,她人不能留了。”邢氏淡定道。

周瑞家的倆腿一軟,直接給王夫人跪了,求她給自己做主。

王夫人驚詫的轉頭看著邢氏,怒道“大嫂似乎沒搞清楚,這是我的陪房,不是你的!”

“她吃公家的,用公家的,而且還非議我大房的女兒。那會子怎麼見她分得這麼清,這會子曉得自己是二房的?”

“你——”王夫人氣急,甩一甩衣袖,賭氣匆匆往賈母處走。也許是氣急了的關係,王夫人也忘了自己身子虛不好使力,全身心的撲到了賈母跟前大哭。

賈母正樂嗬嗬的品茶迎春做的點心,一邊感動於孫女的孝順,一邊還微微自責自己先前對迎春的怠慢。祖孫倆倒是和樂,說說笑笑的好一陣。

王夫人突然闖進屋,這一鬨,著實擾了賈母的興致。

迎春是個還未出閣的姑娘,聽了王夫人不分場合的說這些關於她的事兒,臉色萬分不好看了。

賈母也意識到這問題,忙拍拍迎春的後背,叫人帶她離開。

迎春委屈的往賈母一眼,眼含著淚,乖巧的點頭走了。

賈母歎氣,一瞧這孩子就是心理委屈,又十分懂事兒的,識趣兒的不去鬨。相比之下,已到中年王夫人就差太多了。賈母聽了經過,又看了看周瑞家的被打的臉,沒吭聲。

王夫人不可置信地拉長音喊“老祖宗,您可要為我做主啊!”

“按道理說,這事兒是周瑞家的不對。二丫頭眼看就要和仇府定親了,鬨出這一樁事兒,也不曉得結果怎樣。你嫂子為這門親事沒少操心相看,好容易挑中了得心意的女婿,全被你們攪和了。”賈母罵道。

王夫人見賈母向著她們說話,噎住了,淚眼婆娑。“媳婦兒知道她是錯了,她也認罪了,也挨打受罰了。可嫂子就像跟我過不去似得,非要把周瑞家的打發出去。這府裡頭,誰不曉得她是我的陪房,我的臉麵啊。嫂子這麼乾,不就是給我打臉麼。媳婦就是再憨厚,也不能伸出脖子,由著彆人打自己?”

“是有些過了。”賈母沉吟。

這時候,王夫人突然暈倒了。

賈母安排之後,聽大夫說王氏是耗費精力過度。她心裡略微酸了酸,回頭叫邢氏來商量。

邢氏絲毫不讓步“母親,您還記得您先前答應我的話麼?”

賈母噎住,為難的看著邢氏。她確實答應過邢氏,以後隻要邢氏做得對,她不會乾涉邢氏管家。

“母親,周瑞家的確實做錯了。不能因為危機化解了,就對她寬容以待,否則以後府裡的下人們都存著這種僥幸心理,還怎麼叫媳婦管家?”邢氏反駁道。

賈母癟嘴,不敢說話了。

“正好借著這事兒,我還想跟母親打個招呼。最近我打算好好整頓府裡的下人,總有些貪婪奸猾的老仆,倚老賣老,趁機偷懶,不守規矩私自斂財。如今我明麵上管得嚴了,她們仍舊敢膽子大的背地裡玩弄陰虛。這一次,誰的情都沒用,一定要斬草除根。”

賈母又不好的預感,驚訝的對上邢氏的眼睛“你到底什麼意思?”

邢氏目光堅定地瞧著賈母“媳婦這一次要處置的就是您身邊素來倚重的人物,賴大一家。”

作者有話要說我有點難言之隱,你們都勤快的跑出來冒泡泡了,這是什麼風氣╭╯╰╮

對於你們‘慘無人道’的猜測行徑,我隻想說六個字請看本章標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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