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榮府衰敗_紅樓邢氏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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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榮府衰敗(1 / 2)

紅樓邢氏!

賈母詫異的看著賈政,才剛他還和自己同仇敵愾,一起對付老大。怎麼剛才自己暈乎的功夫,他就倒戈了,還打了自己的兒子?

賈母氣得垂淚,問賈政到底做什麼孽!

賈政一想到兒子寶玉做的不恥行徑就氣得手發癢,又想揍那個不孝子一頓。

“到底是怎麼回事?”賈母被鴛鴦扶著坐起來,使儘全身力氣喊。

賈政臉色發黑,難堪的皺眉,丟臉的彆過頭去,甚至都覺得提那事情都臟了自己的嘴。

賈赦見狀,招呼麝月進來,示意她說。

賈母看見麝月,蹙起眉頭,料知事情不簡單了。

麝月垂著眸子,坦白了寶二爺與秦鐘的關係。

“你說什麼,寶玉和他,咳咳……”賈母氣得劇烈的咳嗽起來,轉而不敢相信的看著賈赦。“這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寶玉連汗巾都跟人家換了,兒子已叫人搜了出來,母親可要看看?”賈政暴躁道。

“這——”賈母臉色難看,沒想到寶玉這孩子這麼不懂事,她剛想借口托詞寶玉必是被薛蟠給帶壞了。府裡頭誰不知道薛蟠最好男色?可賈母剛要張口,就看見薛姨媽母子,硬生生的把話咽了下去。她蹙起眉,難受的說不出話來。

薛姨媽見賈母難過,現巴巴的坐到榻邊,為賈母撫胸順氣,勸她彆多慮。

賈母瞟見寶釵低著頭,恨不得鑽進地底下,當即罵賈政道“說話不至分寸!”

賈政順著賈母的目光看見寶釵,愣了下,低頭算是認錯了。剛才母親一問,他情急倒忘了場合不合適。

邢氏拉住寶釵的手笑道“我才來給你帶了樣好東西,隨我出去瞧瞧?”

寶釵感激的看邢氏一眼,忙不迭的點頭答應。她倒不在乎邢氏送給她什麼貴重東西,她就是想快點逃離這個地方。

寶釵自認自己並非是個不通情達理的人,他大哥在外頭什麼樣的她也聽說過,男人和男人的事兒她也略懂。寶玉與秦鐘交好,她也了解些,有這些曖昧不清的傳言,她也能接受。她唯獨受不了的是婆家人心冷,這功夫當著她的麵說了,也不知道安慰她一下,唯獨除了邢氏。

寶釵心裡接連歎息,就怕自己當初的擔心應驗了。更怕她選擇嫁給寶玉後,將來的日子還不如大房的璉二爺過得舒坦。到那時,她真真是丟大人,死也不甘心了。

邢氏此來本就帶著些禮物要送給姑娘們,價值都相當,不偏不倚。邢氏順手拿了個遞給寶釵。寶釵一打開,是一對貓眼石的戒指,淡綠色,乃是貓眼中的精品,晶瑩瑰麗,美麗極了。

寶釵倒沒想到能收到這樣的好活,忙笑著跟邢氏道謝。

邢氏拍拍她的手,退散了屋內閒雜人等。“才剛的事兒,你彆傷心。男人麼,在外總會遇見點這樣那樣的事兒,可彆管他們在外頭怎麼鬨騰,回了家,人還不是你的,在家裡你隻管把他攥的死死地,日後自不會去外頭胡鬨瞎折騰。”

“謝謝太太提點。”寶釵含淚感激。若說以前她不是個愛流淚的人,唯獨今日不同,在她覺得最無助的時候隻有大太太開口關心她一句。

“我看你是明白這個理兒的,我也就不多說了。你和寶玉這不還沒成親麼,以後就看你如何造化他了。”邢氏笑了笑,轉即無奈地歎口氣,同情的看著寶釵,“以前你有你王姨媽提點,我沒什麼好說的。如今她病了,我該替她說幾句。寶玉這孩子尚不定性,偏在感情上頭執拗不肯撒手。你是個聰明人,該明白我說的是誰。日後常勸勸他,叫他知道你的好才是。”

寶釵此時此刻聽邢氏說寶玉還念念不忘黛玉,心裡更委屈更苦了。這門親事如今怎麼看,都叫人後悔,她真是瞎了眼了!

邢氏好像看透寶釵享受麼,抓了她手一下,提醒她“親事既然已經定了,你也不能坐以待斃,好好努力爭取才是。”

寶釵點點頭,心裡卻覺得很諷刺。她是寶二爺即將要娶進門的妻子,卻還要和彆人爭搶自己丈夫的心,何其可笑。

邢氏見寶釵聽進去了,笑了笑,特意打發麝月去送寶釵回去歇息。她則進裡屋繼續瞧瞧賈母的狀況。

賈母還在發火,氣頭比先前更甚。她不罵寶玉如何混賬,反罵賈政做父親沒有教導好兒子。賈政被罵的體無完膚之後,火又燒到賈赦身上。

“你是一家之主,榮府的主心骨,教育你侄子品德的事兒,也有你的份。可你們夫妻倒好,一個攥著錢不撒手,另一個成了官迷,整日隻曉得出外應酬,一點都不管教家裡的孩子。”

賈赦聽賈母罵自己無所謂,她竟然罵自己媳婦兒,不能忍。賈赦上前一步,執拗的跟賈母道“母親,您說話可要講理,我們夫妻對寶玉可是比誰都上心。”

“上心?”賈母又咳了幾聲,嗓子有些沙啞。旁邊的丫鬟鴛鴦看不下去,勸慰賈母彆動怒還是早些休息,賈母不乾,非要跟賈赦理論。“你說的什麼上心,難道是指你們夫妻上心打寶玉麼?先前一巴掌還不夠,如今又打了他三十大板,還要瞞著我,成何體統。”

“母親,寶玉挨打瞞著您,是怕您著急,看了他的傷又上火。這事兒公然進行的,哪能瞞得住。媳婦兒就是想讓她傷養好了在告訴您,免得您傷心過度。”

“我現在就不傷心過度了麼。你們這些不孝子。當初我就不該生你們!”賈母氣得雙手直拍被,嚎啕大哭起來,仰著頭望著屋頂,口裡搬出老太爺來哭。

“母親,您看您,兒子說的上心可不是那意思。”賈赦湊上前去,哄了她兩句。畢竟是本尊的親母親,血脈相連,怎好叫一個老太太哭成這樣,就算她是個糊塗的老太太,也怪可憐的。

賈母氣得胸脯一抽一抽的,她雙眼噴火的看著賈赦,冷笑道“我今兒個倒想聽聽,你對寶玉那孩子怎麼上心的。”

賈赦看眼在場的薛姨媽,客氣的趕人道“我們自家事倒叫你見笑了,我叫丫鬟扶著你去歇息?”

薛姨媽識趣兒的點頭,想到自己還沒有安慰傷心地女兒,連忙告辭。

“母親您看啊,寶玉這好男風的毛病從哪兒學來的,他又是怎麼得機會天天見秦鐘養出情感的?”

賈母聽此話,皺眉沉思起來。“這秦鐘原是東府蓉大奶奶的弟弟,寶玉與他一見如故,自此親昵了,如何?”

“據兒子所知,這好男風的風氣就是從學堂傳來的,而這位秦鐘,也是在學堂讀書的。寶玉先前被兒子送去了青山書院,完全可以避免這些麻煩,可是……”後麵的話賈赦識趣兒的不說了,看向賈母,他會明白自己表達的意思。

賈母聽得嘴唇發抖,看著賈赦,心裡咯噔一下。她大兒子這是在怪她?當初決定把寶玉留下來不去青山書院的就是她。自作孽啊,大兒子說的條條是道,都有道理啊,看來這錯在自己了。

賈母心中一時鬱結,捂著胸口喘悶氣。

她真是老糊塗了!

“母親也彆計較太多,如今他兩次挨了板子,總歸是長記性。至於秦家那邊,咱們趁早打發他們去遠處,把事兒徹底斷乾淨了,眼不見心不煩。”賈赦道。

賈母點點頭,艱難地抬起手發抖,打發他們都散了。一行人剛走,賈母便撐不住了,倆眼一閉暈過去了。

鴛鴦忙呼救叫大夫,邢氏等就在外麵候著,先隨意叫了大夫應急,後又太醫過來再次斷症下藥。

老太醫出來之後,便無奈地搖搖頭,對賈赦道“老夫人年過七旬,底子不大好,連年氣血抑鬱不暢,加之這次突發,隻怕是不容易好了。我先開些藥方,用上七日看看情形如何,倒是再決定是否需要換藥。養病這些日子儘量不要讓她操心動怒。”

眾人點點頭,送了老太醫之後,便按方抓藥給賈母服用。賈母見著倆兒子立在床前一本正經的看自己,就心煩。

“我還沒死呢,少在我跟前討嫌,都散了吧。”

眾人這才散了。

薛姨媽回了屋,便去找寶釵,心想這孩子不定怎麼傷心難過,她的心便揪揪地疼。一進裡屋,薛姨媽卻見女兒端正的坐在炕上,擺弄針黹。寶釵一見母親進來了,還笑著起身迎她坐下。

“好孩子,你沒事兒吧?”

“我能有什麼事兒,沒事兒的。”寶釵低下頭,繼續繡花。

薛姨媽禁不住更加心疼她,看著女兒的身影心裡泛酸,不知道勸什麼好。

“母親知道麼,其實寶玉不止和秦鐘,她跟襲人也……”寶釵突然抬頭,笑著跟薛姨媽道。

薛姨媽大驚,站起身子驚訝的看著寶釵“這種按醃臢事兒你是從誰口裡聽說的?”

寶釵抬眼看著薛姨媽,冷笑“不是聽說,女兒這消息可是拿了兩個精貴的貓耳石換的。”

薛姨媽皺眉不解的看她。

寶釵解釋道“麝月,她既然不在寶玉跟前伺候,又出賣了寶玉的秘密。我便想賄賂她一下,保不準打聽的更多,沒想到還真被我打聽到了。”寶釵眯起眼,想起襲人那副假裝憨厚的嘴臉,就恨不得把她的嘴撕碎了眼戳瞎了。

薛姨媽眯起眼,怎額也沒想到看著憨厚單純的寶玉會通曉這麼多事。或許這天底下的男人都一樣。薛姨媽想到自己已逝世的丈夫,心中不禁冷笑。那廝也是個色鬼,家裡頭沒少鼓弄丫鬟,幸虧她看得緊,收拾的乾淨。

薛老爺因經商要經常行走各省,在外沒少風流。他死後,薛姨媽便悄悄處置過三個上門求名分的外房,有一個甚至身懷六甲快生了。薛姨媽一個都不認,隨便給了點銀子就打發了,再上門毫不留情麵。野種就是野種,就該在外頭野著養。不然這薛家,少不得又要多一位爺。庶子就是上不得台麵的,薛姨媽也覺得礙眼極了,不要!

對於襲人這事兒,薛姨媽自然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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