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雄等人此時終於看清楚這個黑影人。
竟是個隻有一米四左右的侏儒。
頭發兩邊被剃掉,隻有中間留存。
更好笑的是,他鼻子下居然有一小搓黑毛胡子。
此時這侏儒正雙手蒙住胯下,一臉憤恨又恐懼的看著陸仁賈。
陸仁賈不在乎他的眼光,徑直走到他麵前。
睜……
那侏儒見陸仁賈來到身邊,猛然舉刀一砍。
叮當……
陸仁賈隨意一擋,便擋住了他的刀,然後一攪,侏儒的長刀便落入地上。
沒了武器的侏儒就像沒了牙齒的老虎,雖然還有些許力量,但卻根本不起作用了。
陸仁賈在他身上點了幾下,封住了他的武功,然後直接將他像死狗一樣提了過來。
“他們是扶桑的忍者,以善藏以及暗殺為名。”
說著,他猛然一拍侏儒後背,侏儒頓時咳嗽一聲,一顆包裹著銀紙的丹藥便被吐了出來。
“這些家夥雖然都很弱,但脾氣都很硬,他們習慣將毒藥藏於嘴中,若不製止,它們找到機會便會自殺謝罪!”
陸仁賈就像一個教授學生的老師一般說道。
“諸位,你們是要與我一起去審還是等我審完給你們消息?”
燕雄將從陸仁賈出手時便投在他身上的目光收回,甩了甩手,轉身向外走去。
他的意思很明顯,你們審,我不摻和。
既然人抓到了,還是祁連十八城的人抓到的,那顯然輪不到燕雄等人來審。
既然不能自己主持審訊,那自己去了又有何用。
反正祁連城現在是這路大軍的統帥,他得為大軍的利益考慮,不管審出什麼,他肯定都會第一時間通知其他人。
因此,他也不擔心祁連城耍手段。
說實話,他現在越發覺得讓祁連城當統帥好處多多了。
不僅出事有人扛,辦事的時候還能隨時往後縮,這種好處可很難得。
當然,上了戰場肯定就不一樣了,為了那套道劍三十三劍,他也得出全力。
不過那些事情是幾天後的事情。
現在能落得個清淨也是好事。
燕雄一走,其他人考慮了一下,便都先後離開了。
就連吳七傷這個家夥居然都沒叫囂著要自己審。
若是燕雄看到這一幕。
他肯定要不屑了。
什麼結拜兄弟。
人一死,感情就淡了。
最終,此處隻剩下了祁連城與陸仁賈以及老和尚跟英醜。
英醜自然不用走,這裡是他天魔教的地方,若有人敢讓他走,恐怕他立馬要發毛。
“老和尚,你難不成要跟祁連城去審問?”
英醜一邊撫摸著他的兒子怪物,一邊怪異的看向心覺。
“阿彌陀佛,老衲想聽聽,而且,老衲對審問頗有研究,說不定能幫上忙!”
心覺開口說道。
“既如此,那大師隨我等走吧!”
祁連城對老和尚的驚動並不驚訝,直接說道。
然後,幾人在英醜這個不了解心覺的人怪異目光下出了天魔教的營寨。
“這他媽奇怪了,和尚不是都慈悲為懷嗎?居然要審訊了,怪哉,怪哉!”
……
另一邊,燕雄回到營寨後,想著今晚應該不會有刺客了,所以便讓步驚雲把一部分警戒的人撤了,留下一些繼續守夜。
交代完事情,他才回到營帳。
回到營帳後,燕雄摸著下巴開始回憶陸仁賈的劍法。
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那家夥的劍法很熟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