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了滬市辦事處的事,寧平告彆黃俊,坐上返回昌市的飛機。
昌市機場位於市郊,那有一片曠野。
下了飛機,寧平坐上去昌市的大巴,一路上旅客們都有點行色匆匆的疲憊。大巴坐到一處空曠的大棚蔬菜地時,前方有一輛貨車停在路中間,大巴隻得停了下來,司機下去看個究竟。
寧平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這時,突然從貨車後車廂裡跳出幾個彪形大漢,他們飛速竄上了大巴,用破喉嚨大叫道“全體通通下車,接受檢查!”
“光天化日之下,你們竟敢打劫?”寧平道。
“少囉嗦,下去!”寧平被一個五大三粗的大漢子給推了一下。
寧平不動聲色地下了車。
“你們膽敢在機場路上打劫,不怕受到國法的製裁嗎?”有旅客嚷道。
“少囉嗦,給他幾個耳刮子長長記性。”一個領頭模樣的大漢凶巴巴地哼聲道。
“叭叭”兩聲脆響,那旅客臉上頓時有了兩個紅印。
“來,通通地將錢主動交出來,要不休怪我不客氣!”一個大漢囂張道。
一個旅客試圖打手機報警,但被一個絡腮胡子給打掉了手機,那手機也被他隨手甩到了路邊的草叢中。
寧平這下生氣了,身形一動,便拍出一掌,將那絡腮胡子打到了路邊的雜草叢中,在那“哎喲哎喲”窮叫喚,看樣子一下子難以爬起來了。
領頭大漢“咦”地一聲說“想不到你這個白麵書生竟還是個練家子!”
一個有點精瘦的小年輕,揮著水果刀朝寧平砍了過來。
寧平氣定神閒地隨手一揮,那水果刀不知飛到哪去了!
那人不服,又舉拳直捅捅地朝寧平砸了過來。
“叭!”寧平飛起一腳!
“哎呀”,那人臉色相當難看的連退了十幾米步,晃了幾晃才穩住身形。
他覺得丟大臉了,他暴喝一聲,運氣於身,突然小跑了幾步,淩空飛起一腳踢向寧平!
寧平冷哼一聲,右手往上一抓,那大漢的一隻腳被他穩穩在抓在了手中,他隨即像掄標槍一樣將他一甩,那人便重重地摔倒在地上滑行了幾米,再也爬不起來了。
那領頭大漢見狀,伸手在腰間一摸,一條黑色鐵鏈便呼呼生風地直往寧平身上招呼過去。
寧平冷笑一聲,隨手一捏一甩。
“叭啦啦……”幾聲脆響,寧平竟然將那領頭大漢連人帶鏈給甩到了地下。
“哎喲……”,領頭大漢很是吃痛。
其餘大漢都被嚇呆了,他們從來沒見過領頭老大失手過。
看來,今天遇上了強手了!
他們對看一眼,趕緊扶著那幾個受傷的大漢奪路而逃。
看著他們狼狽的樣子,寧平不禁哈哈大笑。
不一會兒,有人手機報警,但那夥人已逃,警察隻得將那貨車拖回去細察不表。
黃昏時分,昌市東北,某山的山峰空曠處。
山腰處一座很大的木屋。
一個壯漢正優哉優哉地抽著煙。
“怎麼了老二?”那壯漢淡淡問一個受傷的大漢。
“今天真是陰溝裡翻了船,我竟然被一個白麵書生一樣的人打慘了,這張臉恐怕沒十天半月好不了了。”
“你是說那個人的功底子比你高得多?”那壯漢哼了一聲。
老二被打得這麼慘,他心裡有點氣憤了。
“嗯,我估計他已達到二段頂階了。”
那我倒要去會會他了,那壯漢覺得有點意思。
“我們是不是約他一下?”黑臉漢子建議道。
“可以考慮安排一下。”那漢子一錘定音。
背山大型民間演武場,特彆空曠。
一個壯漢對寧平一拱手,說聲請便直撲而上,一拳就砸了過來。
寧平稍稍運氣,一拳硬撞上去。
“啪”,空氣中一聲脆響,那漢子被震得後退了數十步才定下身子。
“嗯!果然有兩下子。”
一個更為粗壯的漢子一聲大喝,腳尖點地騰空飛起近二米高,淩空一掌劈下來。
寧平伸掌一擋,緊接著飛起一腳,那騰空的漢子剛好在落地時,被寧平踢成了滾地葫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