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毒妃,王爺滾遠點!
這一日,和風綿軟,天氣晴朗,玉驚容吃過早飯,喝過閒茶,便準備出去逛街溜達溜達,最近因為東秦國老皇帝六十歲誕辰,其他三國均派出王爺太子前來恭賀,導致本就繁華的京城更是熱鬨,可也導致重花樓的生意更是火爆異常,忙得她一個恨不得當兩個使。
她信手搖著扇子,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問“含煙,北蒼太子什麼時候到?”
身後含煙撲哧一笑“主子這是想太子哥哥了?”
玉驚容啪的一聲合上扇子,儼然道“含煙,你這話就不對了,你應該說主子你這是想喝太子哥哥的桃花醉了?”
含煙倒是含笑說道“哎呀,主子,您甭解釋了,大家都知道。”
“你這死丫頭,竟敢跟我耍貧了!”玉驚容作勢用扇子敲她,含煙一溜煙逃遠了,還得意洋洋衝她露了個鬼臉,玉驚容那個鬱悶啊,瞧瞧,這些人是怎麼欺負她的。
兩人笑笑鬨鬨剛巧玉驚容路過一胭脂水粉攤子,瞧見五顏六色精致十分的盒子來了興致,含煙扯著她的袖子,十分為難道“主子,您現在是男人。”
玉驚容哦了一聲,納罕“我買給夫人不成嗎?”
含煙挑眉一笑“自然——可以,主子爺您慢慢挑。”既然您不嫌丟人,我自然不嫌丟人,玉驚容挑得滿有興致,對比選色堪比花叢老手,把攤主驚得一愣一愣的。
不一會兒工夫,玉驚容挑了好幾盒,正準備付錢的時候卻被一少年撞了一下,那少年忙慌裡慌張的道歉,玉驚容大度的說沒關係,等少年離開的時候她準備付錢的時候才發現錢袋不翼而飛!玉驚容額角跳了跳,啞然的看著含煙“含丫頭,錢袋丟了。”
含煙一愣,不可置信的看著她“啊!不是吧!”
“他奶奶的!”玉驚容爆了句粗口丟下丟了胭脂水粉朝前麵偷東西的少年追去,因街頭實在人多,那少年的身子宛若泥鰍一般躥來躥去,十分輕巧。
玉驚容在後頭氣急敗壞的步步緊逼。
搖曳的馬車裡,夜明珠燈光柔和,窗外的細風打起紗簾,男子閉目養神的眸突然猛地睜開瞟向了窗外,瞧見鬨市一前一後追逐的人影目光微微眯起,低沉華麗的嗓音聽起來有絲急“快查,那人是誰?”
百霖雖詫異卻也恭敬地說了句“是,奴才這就去查。”
直到兩人的身影消失在鬨市區,男子才收回目光,可眸光裡竟溢著沉沉悲傷。
雪兒,是你嗎?你還活著嗎?
這邊,玉驚容和含煙分頭去追,終於把人給堵在了一條暗巷。
那少年看著越逼越近的兩人,不由哇的一聲大哭起來“我告訴哥哥,你們欺負我!”她哭得歇廝底裡的,把含煙驚得一愣一愣的。
玉驚容不愧是見過世麵的人,語氣沉痛“你偷了我的錢,怎麼比我還有理啊!”
那少年抹了一把鼻涕一把淚,理由氣壯“我錢袋丟了,兩天沒吃飯了。”
玉驚容眉頭微微一皺,這是理由嗎?是理由嗎?拎起扇子敲了敲少年的小腦袋瓜“你爹媽沒告訴你,不管什麼樣的情況下都不能偷人東西嗎?”
那少年哇的一聲哭得更厲害了,聲音堪比魔音洗腦,玉驚容捂住耳朵,有些嫌棄的後退一步“我說你又不是娘們,這麼哭不嫌丟人啊!”
少年止住眼淚,挺了挺胸,哽咽道“誰說我不是姑娘啊。”
玉驚容一聽說是姑娘,比見到銀子還親切,狐狸眼裡露出豔光,職業本能的問道“姑娘你年方幾何?家住何方?可有成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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