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4章 如果你不在了我該怎麼辦呢_至尊毒妃,王爺滾遠點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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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4章 如果你不在了我該怎麼辦呢(1 / 2)

至尊毒妃,王爺滾遠點!

東秦宮,上書房一直是曆朝曆代皇帝與大臣議事的地方,一直隨侍在皇帝身前的高嚴也隨侍在身側,眼觀鼻,鼻觀心,注視著一切的動靜,門外秦陽宮的小太監一直在跟自己打眼色,高嚴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你這麼急事叫咱家出來,可有什麼重要的事兒?”

那小太監因為趕路趕得比較急,小臉漲得通紅“高總管,皇上的那位貴客來了。”

高嚴聽到他這麼一說,眉角也歡快的跳了跳,壓低聲音“你可說的是那個尋公子?”

小太監連連點頭,也壓低了聲音在他耳邊竊竊私語道“是的,昨晚奴才偷瞄了他一眼,確實是尋鳶公子沒錯,他現在正跪在秦陽宮外,求見皇上。”

高嚴眉角一跳,心頭一驚,皇上正在氣頭上,尋公子這會兒入宮擺明找死嗎?今日刑場一事高嚴看得清清楚楚,心頭拂過一次暗憂,暗暗思付了一會兒,才緩緩道“好,咱家知道了,這就進去尋個時機給皇上說說這事,你先回去吧,尋公子身子弱,你小心照看著。”

小太監得了令又急匆匆的離開了,一溜煙跑遠,高嚴心歎了一口氣,無可奈何的重新進了上書房,東秦帝目光微微從自己身上掠過,他連忙恭順的低下了頭,上前一步替他替了一杯清茶,悄無聲息的遞在他麵前“皇上,夏日天熱,桔花茶清涼下火,皇上試試口感可好?”

東秦帝看了他一眼,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後擱在岸上又繼續若無其事的跟大臣們議起事來,當然首當其衝自然議的便是今日暗門之中劫法場之事,玉驚容膽大包天,蔑視皇權,竟然罪大惡極,一個武將說得唾沫四濺,義憤填膺,簡直恨不得把玉驚容抓到碎屍萬斷!五馬分屍,還有暗門的人,這種江湖門派,簡直蔑視皇家威嚴,為皇家所不容,他懇請皇上下旨讓他帶兵前去削絞,東秦帝隻是淡淡看了他一眼,完全無視他的憤怒模樣,轉而輕飄飄的問了一句“清兒,此事你怎麼看?”

秦亦清緩緩抬起頭,清亮的眸子劃過一絲流光,極是恭敬地回了一句“父皇,暗門乃江湖之人,一直與朝庭井水不犯河水,相安無事,兒臣的意思是說先勸降,倘若他們肯讓玉驚容伏首認罪,其他事情再另行打處。”

“亦歌呢,怎麼今日沒看到他?”東秦帝聽了他的話,反倒突然問了一句。

眾人麵麵相覷了好一會兒,這才發現一向沉默寡言的三王爺竟然不在,而皇帝議事幾位王爺一向隨侍左右,但今天自從刑場回來以後便不見秦亦歌的蹤影,秦亦清聽到他這麼問便恭順的答了一句“父皇,今日北蒼太子回國,三弟因與蒼蘭公主交好,便提議送他們一程。”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兒?”東秦帝對此事一點知曉都沒有,不由好奇的問了句,怎麼蒼皓然竟然走得如此突然?心下掠過一絲暗驚,看向秦亦清,為何他們都知道的消息,自己卻不知道,這讓東秦帝心裡頗不是滋味。

“今日一早便啟程離開了。”秦亦清不緊不慢的說了句,眸中卻溢出一絲苦色,卻很快若無其事掩去,那一句對不起梗在心頭沉甸甸的,他不明白那人為何讓他做那樣的事,如今又讓他派皇家秘衛去追擊蒼皓然,也許他是為了挑起兩國的戰爭吧!可是蒼蘭她畢竟是無辜的啊!而三弟一心喜歡蒼蘭,倘若有朝一日得知真相,他們兄弟兩人又該如何自處呢?

東秦帝思付了一會兒,輕嗯了一聲,轉而問道“朕知道了,方才議到哪裡了?”

於是上書房的一乾大臣又開始議事起來,搞得一旁的高嚴想插話都插不進去,心下大急,可是瞧著東秦帝淡然無波的情緒,又突然悟了,方才那句話他說得仔細,皇上不可能沒有聽到,也就是說他故意讓尋鳶跪在秦陽宮外等候,如果自己再三提醒,恐怕會惹皇上不高興。

這一議便是議到太陽西斜,兩個時辰過去,杯子裡的茶都涼了,群臣才逐一散了,秦亦清跟大臣一樣正準備離開,東秦帝卻突然在他身後開口叫道“清兒,你與朕多日不曾好日說說話了,今日天氣正好,不如陪父王到禦花園走走?”

秦亦清頗是有些意外的抬了抬眸子,溫柔的眸光劃過一絲流光,卻順從的回了一句“父王既然有此雅興,是清兒之幸。”

高嚴更是料定東秦帝的打算了,可是尋鳶公子畢竟身子骨弱,這麼一跪兩個時辰,恐怕他身體早就受不了,皇上現在生氣不想聽到他的消息,但是過後必定民疼萬分,而自己又不能讓人去通知於他,不由心下暗急,可卻不敢聲張,生怕惹東秦帝不快,自己掉了腦袋。

父子兩人難得如尋常百姓家的父子一樣慢悠悠的踱在青石路上,一路走著一路笑著,期間東秦帝一直讓高嚴隨侍身邊,讓他根本沒有知會人的可能,就這樣一直走啊,繞啊,一直走到了芙蕖池,遠遠望去,池中荷花全然開了,就連打著花骨朵的蓮花也一夕之間全然綻放了,是難得的盛行景。蓮花一個個亭亭玉立,粉瓣白心,霎時好看,宛若一個個嬌羞的姑娘,含羞帶怯的抬起頭,端望著岸邊風景。

池水清澈,幾乎可見池中的遊魚,遊來遊去,可愛至極。

東秦帝臉上難得起了一絲笑意,眸光淡淡的掠向池中,突然目光掠向一隻巨大的白蓮,眸光滯了一瞬,那朵白蓮明顯比其他蓮花高出許多,花傲於水中,如同盆大,清麗高雅,色作如雪,蕊若如墨,蕊上還有一淡淡的粉紅,遠無去霎是惑人。

這便是尋鳶幾年前種下的那棵雪口白蓮吧,天下無雙,僅此一朵,心中拂過隱隱的痛,突然向一旁的秦亦清問道“清兒,你說今日城中白蓮為何一夕而放?”

秦亦清臉上溫潤不變,淡淡一笑,宛若蓮開,清清淡淡的回道“父皇,兒臣聽街頭巷尾傳言,說是雪女降世,蓮花恭迎雪女才一夕而放。”

“那你說雪女會是誰呢?”東秦帝眸光深遠,似不經意的問了一句。

秦亦清眸色緩了一緩,忙垂首回道“父皇,兒臣愚鈍,不知雪女是誰。”

東秦帝目光透出一絲了然,目光自那朵雪中白蓮上收回來“清兒,朕記得五年前邀請雪女入東秦一事是你負責,那五年前你到底有沒有見過雪女?”

突然聽聞東秦帝提及這件事,秦亦清額前滲了一絲冷汗,隨即若無其事的回道“父皇,兒臣並沒有親臨現場,所以不曾見過雪女真顏。”緩了一緩,又繼續說道“如果父皇想知道雪女是誰,不妨問一下納蘭四王爺,他恐怕會知曉。”

“但是,你覺得他可能說嗎?”東秦帝冷冷問了一句,納蘭玥是什麼樣的人他可是深有體會,那人當年為了雪女幾乎發了瘋發了狂,明著暗著把當年參與進去的人一一斬殺乾淨,手法乾淨利落,不留一絲情麵,他如果能說出雪女是誰,恐怕他現在也不會如此為難了。

秦亦清略為不安的垂下了頭“兒臣知錯。”

東秦帝目光又掠向那朵雪中白蓮,似有一線隱痛掠在其中,終於還是狠下心來說道“清兒,朕這幾日一直在等你主動承認罪證,可你一直隱而不發,裝不知曉,太子之死朕默認了玉驚容是殺手,但是凶手真的是她嗎?”

秦亦清大驚失色,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兒子辦案不利,請父王責罰!”

“嗬——”東秦帝冷笑一聲,眸色幽深,語音中寒意森森道“其一,你身為禁軍統領,宮中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你到最後一刻才現身,單憑這一點朕就要治你的重罪,其二,朕命你查案,幾日來一絲線索都沒有查出來,朕立你這個禁軍統領有何用?其三——”

最後一條罪狀還沒有說出口,卻突然聽到巨大的一聲響,像是有人掉到荷花池裡了,撲通一聲,東秦帝目光一淩,直直射向不遠處的荷花池,隻見一個身著黑衣的男子在荷花池裡宛若一朵花瓣在起起伏伏,他似在小聲喊著救命,高嚴看到情況忙命人去救人了。

等把人救出來,秦亦清看清對方麵容時,臉色唰的一白,現出幾分難看來,沒想到落水的人竟然是秦無涯,那個名不經傳不被東秦帝承認的秦無涯!

東秦帝似注意到他麵色的變了又變,斂了斂一身的怒氣問道“這個人,你可認識?”他仔細端詳了這人的麵容,雙眼緊閉,麵容尤為蒼白淡陌,那一雙濃麗的眉竟然與尋鳶有些神似,而麵容細看起來竟然跟尋鳶有幾分神色,而他的衣著,並不是太監的服侍,一襲粗衣,簡簡單單,沒有一絲暗紋,那麼這個人到底是誰?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秦亦清自幼頑劣,小時候沒少夥同太子一起欺負秦無涯,此時此刻在這裡看到他,說不意外是假的,他記得有幾年沒有見過這少年了,沒想到今日竟然會在這裡看到他。

秦亦清心底一時思緒萬千,沒有聽到東秦帝的問話。

“清兒,這個人是誰?”看著他麵色難看的模樣,東秦帝又是沉聲問道,一旁的高嚴也小心翼翼的給他打了個眼色,秦亦清這才回過神來,看著東秦帝欲加清寒的目光,心底咯噔一跳,忙垂首恭聲道“父皇,這個是是秦無涯。”

無涯?無涯?東秦帝在腦袋裡略略思考了好一會兒,對這個名字沒有一點印象,不由眉心微蹙,沉聲問了一句“那他到底是誰?”

秦亦清吱吱唔唔了好一會兒,才斟酌著開口說道“父皇,這是四皇子秦無涯。”

東秦帝的麵色像是被雷劈了一樣,看著地上躺著那個少年,他身材修長,麵容清貴,有一種大氣中的病弱,他竟然是無涯?無涯,這個名字在他記憶中沉澱太久太久了,上一次提起這個名字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事兒了。

東秦帝麵色陰憂的想了好一會兒,還是得高嚴在一旁提點一二才想起來丁點兒記憶,秦無涯,他的四子,他一生的恥辱,說真的,他對這個兒子出生他就不喜歡,他的出生更是讓他提醒他那夜的恥辱,本該一生最幸福的日子,卻偏偏被一個卑賤的小宮娥爬了上龍,攪了他的好事,更重要的是他看到桑榆死的那一刻他更是痛意濤天,他知道當年是桑榆為了報複他才這麼做,可是他對無涯的母親卻是恨之入骨,如果不是她,如果不是她,無涯怎麼會出生,他不待見無涯的母妃,自然也不待見無涯,他記得無涯這名字似乎也不是他取的。

他對無涯冷漠處置,像是沒有這個兒子一樣,見他的時光屈指可數,如今想來不到五個手指頭,而印象最深的就是當年那個片段,那時他還是一個半大的孩子,五歲了都比一般同歲的孩子還要瘦弱清秀許多,僅一雙烏黑分明的大眼亮得逼人,聽到他說要活埋他母妃時,他哭著跪在自己腳邊,小手捉住他有衣角,哭泣哀求,楚楚可憐的模樣甚是讓人心揪,隻是當年他早已經被恨意蒙住了頭腦,哪會顧得上一個孩子的哀求“皇上,求求您了,饒我我娘親,你讓無涯做什麼無涯都願意。”孩子的哭得聲音尖銳,盈盈在腦海裡久久不散。

而他當年更是狠了心要賜死他母妃,具體什麼事情他倒是記得不清楚了,隻記得看到那張清秀的臉心底莫名起了濤天的怒意,就像那他醒後,看到這一張驚慌失措的臉時是一樣的心情,他恨這個女人,如果不是她,桑榆也不會離他而去。

隻是,再多的前塵往事都淡了,他如今也老了,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隻是沒想到,無涯這孩子竟然也長這麼大了,已經到大不會哭泣哀求流淚。

東秦帝從回憶裡抽神出來,卻聽著一直躺在地上的秦無涯突然輕聲咳了咳,緊接著那一雙烏黑明亮的眸子睜開,像稚子一般充滿華彩,漂亮,清澈,如同山澗的一汪清泉,似乎可以洗滌世間任何塵埃,掠向他時眼底有一絲害怕,驚喜,甚至迷茫不解的暗光,他推開一旁的太醫,忙掙紮著跪坐起來“無涯給皇上請安,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當年五歲的他會記得那件事嗎?他會不會對他心生怨恨呢?東秦帝目光漠然的看著他,帶著一股子捉摸不定,突然沉聲道“你怎麼知道我是皇上?”

秦無涯的頭一直抵在青石地上,不敢抬起半分,隻是聲音輕顫“奴有幸見過皇上,所以知道皇上的身份,皇上,無涯罪該萬死,不該驚擾聖駕,請皇上責罰!”他一直垂著頭淒淒切切的說道,聲音帶著一種莫名的顫,竟然讓他心裡起了一絲溫柔。

東秦帝眸光斂了斂,淡淡的說道“無事,你下去吧!”

秦無涯一直低垂著頭,等一旁的宮人將他搬到一把特製的輪椅上時,東秦帝的眸光突然急促一痛,連忙問道“無涯,你的腿怎麼了?”

秦無涯推著輪椅欲走,聽到東秦帝的問話後淡淡說道“廢了。”

沒有半絲情緒,似乎習以為常一般,東秦帝眸中突然閃現一抹讓人看不懂的悲哀之色,似乎因為他和尋鳶有幾分相似,又似乎因為這個人畢竟是自己的兒子,體內流著他的血。對於一個男人,腿廢了意味著什麼,可是無涯竟然不埋不怨,似乎廢的腿並不是他的一樣。

看著秦無涯推著輪椅漸行漸遠,東秦帝突然問起身邊的秦亦清“無涯的腿是因何而傷,可有看過禦醫?”他竟然忘了自己還有這麼一個兒子,落下殘廢,雙腿於形。

“父皇——”秦亦清支支唔唔,不明白他怎麼會突然問起無涯的腿,說到無涯的腿,其實當年無涯還小,太子的紙鳶掉在一棵高大的榕樹上,他自已夠不到卻故意讓年幼瘦弱的無涯爬樹去給他撿紙鳶,隻是無涯實在太小,又沒有身手,爬樹的時候膽戰心驚,一時沒有防備從那麼高的樹上跌落下來,當場就摔斷了腿,而太子哥哥又因為惹了事,不敢將此事聲張,隻是讓人匆匆幫他包紮了一下腿,而他後來,有幸見過他一次,那時候他的腿已經廢了,整個人似乎更加瘦弱了,眼底的光芒如同水一般徹底掩去了。

“說!”東秦帝沉聲說了一句,目光中露了一點點微弱的清冷。

秦亦清沉思了好一會兒,才把這件事情的始末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末了總結一句“兒臣所知道的隻有這些。”此事雖然與他無關,可是玩紙鳶的幾個孩子其中也有他。

東秦帝目光深遠,不知在想些什麼,他知道遠兒自幼頑劣,竟然不知道他竟然害的無涯的雙腿落下殘疾,永遠不可站起來,當然,這也怪他,如果不是當年他太恨無涯母親,不會對這個兒子不聞不問,不理不踩,才讓他這麼年受這麼些罪“無涯現居何處?”

“冷宮。”秦亦清不知東秦帝究竟何意,斟酌著說了一句。

“高嚴!我記得悠然院無人居住,你派人收拾一下,讓無涯搬過去住吧!”東秦帝說完這一句話便沿著荷花池繼續前行,眉眼似起了薄薄的倦意,又看了一端立在一旁的秦無涯,憤怒的說了一句“還有你,這幾日就在府中閉門思過,等你什麼時候知道錯了再進宮!”說完,不等秦亦清反應,拂袖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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