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得秦盞便能坐穩山_至尊毒妃,王爺滾遠點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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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得秦盞便能坐穩山(1 / 2)

至尊毒妃,王爺滾遠點!

蒼涼山頂,一處涼廳,遠可觀夜色星辰,近可看四國伏兵,烏壓壓人馬分列四方,隻待一聲令下,馬蹄飛起,萬軍齊發,皓皓的戰旗在風中飄揚,飛舞,宛若一道道寒厲的風!

涼廳裡,尋鳶一身月白衣袍,外麵罩著同色披風,但他容色清淡如洗,似乎不為所動一樣,從一開始他就知道,這是一個局,蒼皓然和納蘭玥不會設局生擒他,他與梅叔分開之後,他被人從背後劈暈,醒來便看見了師父,一瞬間所有事情都已經明了。

師父一直遊曆在外,不呆在暗門之中,神出鬼沒,這麼多年,他一直不肯用真麵目示人,待他卻是真心的,不然在前段時間師父派人暗殺玉驚容的時候他不會那麼無能為力,一個硬生生撐下這裡麵所有的苦,被阿玉誤會,被她不理解,他都不在乎,隻是因為他在乎這個師父,倘若不是他,二十幾年前,他便已經死在南昭,他感恩,才會默許了這些事情的發生,無論他做什麼,自己都會承擔,哪怕讓玉驚容誤會,他也在所不惜。

隻是,他不明白為什麼?為什麼師父要這麼做,他對阿玉明明是喜歡的,不是嗎?

“師父,為什麼要帶我來這兒?”尋鳶忍了許久,終於還是問出了自己的問題。

站在涼廳裡舉目眺望的男子,身材高大挺拔,臉覆銀麵,在夜下閃著幽寒的光,仿若地獄裡的野獸,隻要衝上來,他能撕破人的喉嚨,他有一雙極冷的眼睛,沒有一絲溫度,沒有一絲光明,他仿佛就是那早已經墜入地獄裡的魔鬼“我想讓你們看看四國的兵力,如果再不看,恐怕以後再也沒有機會了!”他的語氣稍稍留戀,就像當年自己征戰沙場之時,領著自己的兵將所向披靡,那種感覺,卻再也不會有了。

尋鳶目光從遠處掠過,停落在他麵容上“師父,您明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您為什麼要說是西楚和北蒼擄走了我,其實帶我走的人明明是您才對。”

“嗬——”男子笑了笑,眼睛底有一種異於常人的執拗“不過是推波助瀾而已,鳶兒,明天開始我便能報仇了,你知道我等了這一天等了多久嗎?”

“報仇,向誰報仇?”尋鳶一時之間沒有弄明白,可是心底卻有些發涼,他從來沒有見過師父這種樣子,他一向是冰冷不喜言語的,可是現在他眼底仿佛流淌著一種狂熱,那是一種殺戮的感覺,就像是在森林裡獵人看到了自己的獵物一樣,躍躍欲試。

其實對於師父的來曆他並不清楚,隻知道他身手詭異莫測,讓人望而生畏,但是對於他的底子自己確實不知曉的,他一手創建暗門,等他長大的時候把暗門交給了他,而自己遊曆江湖,不問塵世,而現在這又是鬨的哪一出?尋鳶迷糊了,也迷茫了,有些不解的看著他。

男子並沒有回答,反倒輕輕的說了一句“我等了足足有二十六年了,這一次我一定會把他們所有人都殺掉,以報我當年被人斷筋斷骨之仇!”

尋鳶一愣“師父,您到底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男子笑了笑,聲音有些古怪“鳶兒,你不需要懂,你隻需要在局外看戲,看一下這四國的人馬明天是如何在這裡撕殺,如何讓這裡血流成河,再看看這四國如何覆滅。”

他的嗓音發涼,讓尋鳶心尖驀地一涼“師父,您到底想做什麼?”

“鳶兒,你明天就知道我想做什麼了,今晚,今晚讓他們再逍遙自在一晚,明天便是覆滅,我要讓這些人為我陪葬,為鏡月陪葬!”黑衣男子牙齒輕咬,寒氣逼人。

尋鳶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師父,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四國與你無冤無仇的?”

男子轉過身子,目光透著一股子蒼涼“鳶兒,當年倘若不是他們心狠手辣,我也不會費儘心思設下這一局,我已經等了太久,我再也不能等下去了!你不知道這些年,我夜不能眠,每每閉上眼睛,我都能想起你母妃的死狀,她死的太慘,太慘,如果不是為了你,我當年就會殺了南昭王,哪怕我死我也會這樣做。”

“你到底是誰,你跟我母妃有什麼關係?”尋鳶看著他眼底的恨意,那腥紅的眸子如同在血水裡泡過一樣,發狠的看著遠方。

“我跟她啊。”他似笑了笑,但臉上不是柔情,反倒是一種陷入的癲狂“我們從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倘若不是東秦帝在裡麵三番四次阻攔,舉許我們現在子孫滿堂,平平安安,而鏡月當年也不會克死他鄉,灰飛湮滅。”說到最後,目光又是悲涼一片。

“你是,你是秦盞?”尋鳶瞪大了眼睛,關於當年的事情他略知一二,但是母妃的青梅竹馬除了當年名動天下的東秦將軍秦盞再無旁人,他不是已經死了嗎,為什麼還活著。

“鳶兒,你果真聰明,我不過稍稍一提,你便知曉我的身份,沒錯,我就是當年那些人想殺,卻沒有殺死的秦盞,鏡月的心上人。”秦盞眸中透出讚許,看著尋鳶,倘若尋鳶不是鏡月的兒子,倘若不是因為這一張跟鏡月相象的臉,他這麼多年也不會霎費苦心保他的性命,畢竟尋鳶不是他的孩子,但是尋鳶到底是誰的孩子,他也不清楚,當年的事情時隔太久,太遠,再加上鏡月臨死之前隻字未提,他並不清楚孩子是誰的。

可不管是誰的,他這一次一定要四國的人為鏡月的死,為他的雙腿付出代價!當年倘若不是他命大,被雪國後人所救,恐怕今日的秦盞早已經化為白骨森森,與鏡月團聚了!他不能死,他沒有報仇,他怎麼能死呢,他辛辛苦苦隱忍這麼多年,就是為了這一日的到來!

尋鳶饒是再不動聲色,臉上也現過一抹啞異,他竟然是秦盞,那個相傳早就死在絕命穀的秦盞,他活著,好端端的站在自己麵前,這太不可思議了“當年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所有人都說是你背叛了東秦國,與藩邦勾結,準備謀奪東秦的天下?”

秦盞笑了,帶著嘲諷,前塵往事曆曆在目,猶如一幅一幅水墨畫在自己眼前攤開,那些回憶,他始終不願意去想,每想一次便能想象那布滿血腥的戰爭,他的手下,他的兄弟一個一個慘死在他麵前的場景,絕命穀一役,他平生第一敗仗,他手下五萬人馬全部被埋葬在那裡,鮮血澆灌了整個穀,下馬便能踏到破碎的屍塊,那些血可真多啊,血流成河不過如此,人行在其中便能感覺到濕了褲腳,就像行在河中,隻是這麼河是他帶的兄弟體內流出來的血,一步一步,猶如萬箭鑽心,當年的畫麵太慘重,他不敢去想,微微閉了閉眼睛“嗬——我背負著叛國的罪名,可又有誰知道真正的真相是什麼,狗皇帝為了把我跟鏡月分開,便故意夥同北蒼、西楚在邊撞煽動一場叛亂,我帶兵前去圍剿,卻遇到伏擊,再加上我的帥印被人偷走,有人利用我的筆跡、我的印章給塞外的藩邦通過幾次信,大意便是我要投靠,與他們聯手,坐擁天下!可是這些事我根本沒有做過,我秦盞一生光明磊落,保家衛國,可是到死卻不得善終,徒落一個逆臣賊子的下場,還有我那五萬個兄弟,全部被西楚和北蒼,還有南昭的士兵一個一個困死在絕命穀,一個又一個的倒在我們麵前。”

“怎麼可能,當年你率領的東秦兵可是所向無敵,怎麼會這麼慘?”尋鳶有些不可置信。

秦盞涼涼一笑,聲音悲涼的不得了“那是平常時候,可當時我們剛剛與匪徒惡戰一場,精疲力竭,根本沒有抵抗之力,他們三國領了十萬大軍,把我們困在了絕命穀,你也知道絕命穀那地方,有進無去,裡麵毒物眾多,再加上三國有意圍殺,我們前後被人伏擊!你說我怎麼可能不敗!”當年那一幕,每每想起來都是疼啊!

他本有曠世之才,忠國之心,卻因為東秦帝的狼子野心生生把他逼迫到另一番田地。

尋鳶掩著嘴角咳了咳,實在不能相信會是這樣的局麵,當年的事情隔的太久,再加上四國有意隱瞞真相,寥寥幾筆便將這位東秦戰神的功勳全數輕巧抹去,世人皆知秦盞叛國,卻不知道這裡麵還有這一幕,四國聯手“為什麼,你當時是東秦帝的臣,東秦帝再怎麼想讓你和我母妃分開,也不會采用這種辦法,這裡麵還有什麼隱情?”

秦盞目望遠山,方才的蒼涼已經從他身上褪卻乾淨,隻有無儘無止的悲哀,一個將軍,保家護國,最科卻落到那樣的下場,他怎麼可能不對東秦國失望,絕望,又怎麼能不對其他三國恨之入骨呢,他恨自己“東秦帝雖登皇位,但是狼子野心路人皆知,他想坐擁天下,當年西楚和北蒼前來求親的皇子答應他,隻要他肯將鏡月許配於他,日後倘若有戰場什麼的,他會鼎力相助,並幫他掃除一切障礙,絕不阻擋他坐擁天下,而事成之後他們甘願每年納稅上貢,其實這不過是他們的計謀罷了,當年我聲名過大,四國之中誰人不知道秦盞將軍乃東秦的守護神,得秦盞便能坐穩江山,他們不過是想通過鏡月的手想法設法除去我罷了!隻可惜當年東秦帝不明白,待我死後北蒼西楚沒有實現諾言,他才幡然醒悟!”

“他們以為把我殺了,其實不過是我的手下把我打暈,脫了我衣服,換在他身上,所以他們以為我死了,可是他們並不知道我還活著,而且活的好好的,回來向他們複仇了!”秦盞一字一句的說道,每說一句話,便能感覺紮心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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