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纏獨愛,首席彆放肆!
當徐姐帶著一幫人,氣勢洶洶的走進這座廢棄的廠房時。
李叔和幾名部下的槍口早已對準了他們,徐姐反應過來的時候,緊張的臉色都白了,憤怒的對著已經被製服的那兩名男人吼道,“媽的,你們出賣我!”
那兩名男人都無奈的低下頭,“對不起……徐姐……我們也是被逼的……”
因為害怕徐姐會帶來一大幫兄弟故而難以製服,李叔在之前還特地向警局申請了支援。而徐姐因為行事謹慎低調,所以也隻帶了十幾個兄弟過來。所以,很輕而易舉的就將他們一幫人製服了。
直到這一刻,駱純才看清這位徐姐的廬山真麵目。一直以來,這位徐姐都是在暗處設計她害她。看著此刻被強製按在地上的徐姐,她的眸底閃過一絲悲涼,嘴角勾起冷笑,幽幽的道,“你就是徐姐……我們究竟有什麼深仇大恨?讓你如此針對我?”
徐姐剛才在掙紮的過程中,長發也散亂了下來,此刻臉色慘白模樣著實的狼狽,慢慢的抬眸憤恨的瞪著駱純,“臭娘們,沒想到老娘栽在你手裡了!”
駱純慢慢的蹲下身子,眸光冷冷的看著徐姐,“上次在醫院裡麵你找人偷拍我,然後又專門找人來抹黑我,在醫院門口和我公司門口攻擊我。這次更嚴重,你直接讓人來侮辱我,毀容我。徐姐,我究竟跟你有什麼仇?你做這麼狠毒的事情,不怕遭報應嗎?”
徐姐冷嗤了一聲,模樣雖然狼狽,但是表情卻還是那麼傲氣不屑,“我呸!什麼報應?我徐姐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了,靠的就是心狠手辣!彆問我跟你有什麼仇,我隻是收人錢財替人辦事!我隻知道憑本事賺錢,什麼仇不仇的!”
蕭雅雅聽這話直接無語,憤怒的喝道,“你這個惡毒的女人都到這個時候了,嘴巴還這麼能?你賺的都是喪儘天良的錢,還好意思擺出這麼理直氣壯的樣子!真是可惡的女人!”
徐姐看了一眼蕭雅雅,然後蹙起眉頭,冷道,“你叫蕭雅雅是吧?你才是可惡的女人,如果不是你三番五次的壞我們好事我早就整慘駱純這個踐人了!”
蕭雅雅一聽她罵純姐姐,立刻豎起眉頭,“毒婆子,你罵誰踐人呢?你再罵一個試試看?看老娘會不會撕爛你的嘴!”
徐姐向來都是硬骨頭,一直都是大姐大,儘管被抓了,嗓門卻很高,“就罵,怎麼著了?老娘不怕你,老娘雖然今天栽在你們手裡,但是不代表老娘會栽一輩子!”
蕭雅雅鄙夷的勾唇,“切,你就等著把牢底坐穿吧!老娘今天非得撕爛你的嘴!”
就在蕭雅雅張牙舞爪的想要衝上前教訓徐姐的時候,駱純淡定的拉住了她,“行了,彆衝動。現在是要想辦法引出她背後指使人。”
蕭雅雅憤怒的瞪了徐姐一眼,李叔也跟著勸道,“雅雅,冷靜點。”
徐姐一聽這話卻笑了,冷冷的大笑起來,“引出我背後的人?你們做夢!彆以為我徐姐是軟骨頭,我告訴你們,不管你們怎麼威逼我,我都不會出賣我的雇主!你們彆想從我嘴裡套出一句有價值的線索!”
雖然她做的都是不光彩的交易,但是她這個人天生的硬骨頭。是絕對不會出賣雇主的,就算是豁出性命也一樣。
說完,狠狠的瞪了剛才出賣她的那兩個男人一眼,怒罵道,“沒用的軟骨頭!”
蕭雅雅偏偏不信這個邪了,她直接搶過李叔的槍直接對準了徐姐的腦門,“真的這麼硬氣?”
徐姐冷冷的勾唇,死死的瞪著她。
蕭雅雅怒了,將槍口往她的腦門上緊了緊,“說,你跟你背後的雇主是怎麼聯係的?說,快點!不然我真殺了你!”
徐姐冷冷的笑了,還不怕死的往蕭雅雅這邊擠了擠,腦袋往她的槍口上撞,“我一個字都不會說的,有種你就殺了我!殺吧!”
蕭雅雅楞了楞,沒想到這個徐姐這麼硬氣。
徐姐見她楞神,繼而笑的更大聲了,“怎麼?不敢了?蕭雅雅,你就是個膽小鬼!其實你不敢殺我,包括你們這幫臭警察!你們都不敢殺我們,你們也沒有權利殺我們!”
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多少還是懂點法律常識的。她心裡清楚這幫警察是不敢把她怎麼樣了,警察最講究的便是通過法律途徑來處理事情。
駱純微微的蹙眉,真想不到這個徐姐還這麼有骨氣。不過這骨氣,卻不是正義的骨氣。她知道威逼是逼不出來有用的信息了,隻能想其他辦法了。
微微沉目後從徐姐的包裡翻出兩部手機,徐姐激動的叫道,“彆碰老娘東西!臭娘們!”
蕭雅雅喝道,“你省點力氣,閉嘴吧!”
駱純查看了她的兩部手機,然後打開那部一直關機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