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戀對象居然是我死對頭!
她麵前的祁肆,臉上就掛了兩條,一點勁都沒有。
薑阮看著桌上的一盤棋,她倦了“不玩五子棋了,一點意思都沒有。”
一直輸,她能有有意思的感覺嗎?
薑阮看到桌下的一副牌,她雙眼一亮,她這次非讓祁肆貼一臉。
“抽王八,來不來。”薑阮揚起眉梢,看祁肆。
祁肆“來。”
薑阮分好牌,有點口渴,去冰箱裡拿了兩瓶飲料過來。
伴隨著窗外的雷雨聲,屋中的兩人打牌打的激烈。
薑阮深吸口氣“看老娘怎麼翻身農奴把歌唱。”
一個接一個的紙條,薑阮被糊的都看不清牌了。
她鬱悶的吹了口氣,頭上黏下來的紙條一卷而揚。
窗外暗夜也逐漸轉晴,雷雨聲也越發的減輕。
清晨的初光透著窗簾打在已經準備散場打哈欠的兩人身上。
薑阮伸了個懶腰,伸手一撕,一把紙條都掉了下來。
聲音噥咕“困死了,都怪你,我要補覺。”
祁肆看著窗外的晨光。
“早安,我也去睡了。”
早上剛睡兩個小時,薑阮猛地從夢中驚醒。
她今天有課啊啊啊!
她怎麼可以把這個給忘了。
這老頭賊嚴。
薑阮也來不及了,估計也都還沒醒。
她給祁肆發了條信息說自己先回學校了。
在薑阮緊趕慢趕下,終於在最後一分鐘趕來了教室。
台上的教授隻是淡淡剮了她一眼,沒有感情的說“進吧。”
薑阮本想坐到阮霜身旁,卻發現她旁邊有人。
走到了最後幾排,隨便挑了個位子坐下。
熬了個通宵,眼圈還青紫著,兩個大黑眼圈頂在臉上,讓薑阮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聽著聽著就忍不住犯困。
薑阮確實也打了一節課的盹,在快要放學時,輔導員來了,說叫薑阮去辦公室。
這還是薑阮的頭一次。
她打起精神,儘量讓自己不那麼困。
在要出教室門時,坐在第二排的阮霜攥緊了手指,額頭都緊張的冒著汗。
薑阮聽到指示,辦公室隻有他一個人。
輔導員姓趙,都叫他趙老師。
看起來三十歲左右,未婚男性,看著頭有些禿,長的也還行。
不笑起來就很嚴肅。
薑阮規規矩矩的站在他麵前,趙老師板著張臉問她“知道我為什麼叫你嗎?”
薑阮吞了口口水,莫非是因為…她昨晚沒回來?
“趙老師,我知道錯了。
昨晚和朋友出去玩了,誰知道突發暴雨,離學校太遠才沒有回學校。
我昨晚有給你打電話的,但你沒接。”
趙老師看了眼手機,果真有一個來電。
掃了眼她眼底的烏黑,不動聲色癟了下眉“玩什麼去了?”
薑阮如實回答“去了馬場。”
“然後呢?”
薑阮“啊?”
“這麼重的黑眼圈,熬了通宵吧。”他道。
這種夜不歸宿的人多了去了,也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這次不一樣,他收到了舉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