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約車剛到門口。
薑阮一個箭步就上去關門,雙手合十內心給祁肆道了不少歉。
然後急忙開口讓師傅去喜悅酒店。
酒吧她是不想去了,就想安安穩穩睡一覺。
薑阮現在無比後悔她為什麼要被竹蕪激出來,不然她現在門一叉,在屋裡睡得美滋滋。
何苦在這找罪受。
接通了竹蕪電話,耳邊傳來竹蕪調侃的聲音“你不會被你家男人攔的還沒出門吧。”
“我要不要讓你聽聽自由的晚風聲音。”
那邊傳來酒杯碰杯的聲音“得嘞,那你什麼時候到,祁肆來了沒。”
薑阮拉下車窗,往後麵看了兩眼,沒看到熟悉的車輛跟上來,長呼一口氣“我冒死從狼窩逃出來的,困死了,想找我來喜悅酒店吧,想睡覺。”
“握草,薑阮你出來就是換個地睡覺?
那你出來乾啥,彆跟我說你是想感受自由的風。”
薑阮靠在軟墊上,這一天快把她搞癱了。
一開始她是想玩的,但出來後就不怎麼想了。
她也感覺到自己穿的確實不怎麼對,畢竟酒吧不是以前的ktv。
薑阮也懶得解釋了,她隻想一覺睡到明個中午“睡慣男人了,想一個人睡不行啊。”
那頭竹蕪嘖了聲“你才開葷多久啊。”
時間短,薑阮記得挺清楚“不到兩周。”
實際跟祁肆睡得也不過三四回。
他挺忙,天天睡公司。
就是今天忒狠。
薑阮哪好意思說。
“掛了掛了,你要覺得寂寞一會我把房號發你。”
竹蕪嗤了聲“我有韓弈跟你睡個蛋。”
“重色輕友說的就是你。”薑阮回了聲就把電話掛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