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短篇 聖武士澤法斯的歎息_生存鬥爭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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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短篇 聖武士澤法斯的歎息(1 / 2)

生存鬥爭!

經過上次的因逗貓而導致墮落的事件之後,聖武士澤法斯陷入了苦悶之中,為了讓這份憂鬱好轉,他決定按照友人勸告的那樣,出去旅行一趟。

畢竟是在文明的地區內旅行,不用擔心地精或者其他怪物的侵擾,很快的,聖武士澤法斯就已經到達了南方的土地,那片陽光燦爛到姑娘們必須用帽子、麵罩、手套武裝起來以防護日曬的地方。那裡有著寧靜的莊園與古樸的建築物。那裡的居民往往有著悠久的家族曆史。他們是這片土地的精神貴族,行為舉止彬彬有禮,遵守著古老的道德(自然,那些粗俗的北方人稱之為虛矜)。當然,這也是一片有些閒適疏懶的地方,推崇慢節奏的生活。這裡的人們大方的將時間消磨在的舞會、野餐等聚會之中。不過正因為如此,聖武士澤法斯才選擇了來到這裡放鬆神經。

眼下,他正在當地的一名紳士,路易斯·阿加西先生家中做客。對方極為好客——按照他那南方人的熱情性格來說,不把澤法斯留上一個月是不行的。阿加西先生的生活相當富足,他有的是房子和仆人,澤法斯的到來不但不會給他帶來麻煩,相反會給那單調的生活增加樂趣。眼下,他們正舒適的坐在椅子上享受下午茶。

“怎麼了,躲他乾什麼?”阿加西開口說道。他看出了澤法斯在躲避那個黑種仆人伸出收拾盤子的手。“昨天你還大談什麼自由啦,奴隸製不符合善良的精神啦。今天卻把這些黑人當毒蛇、癩蛤蟆躲避。”阿加西的語氣中不乏調侃的意味,而澤法斯正色答道“我昨天那麼說確實沒錯。奴隸製確實不符合善良精神。不過,親眼目睹到這些黑人是,我確實感覺不太好。我對他們確實有些憐憫之情,隻是看到那肥厚的嘴唇、黝黑的膚色、還有怪異的朝天鼻,還有他們那慘白的手掌——我不得不說,他們對我的衝擊力遠勝過那些渾身腐爛的僵屍。我想,大概正是因為他們和我們的那份相似,才使得這些特征讓我如此的不適吧。”

“你沒注意到關鍵的部分,看他們那顆腦袋。”阿加西先生說道,“那看形狀,顱骨向前傾斜!和我們完全不同!”他激動的加重語氣“對!就是這點,讓他們和我們有著本質的區彆!”

“確實是那樣……他們的頭型和猿類很相似,無外乎大家都認為他們是介於人和猿之間的生物。不過我還是認為,奴役他們有違善良精神。”

“脫離現實者的一廂情願而已!”阿加西先生鄙視的揮了一下手說道,“我是跟黑人長大的,對於他們我了解的很。這個低等落後的種族的個性是卑躬屈膝、順從以及好模仿。作為我們的奴隸對於他們來說是一件幸運的事。可以讓他們向好的一方麵發展。至於自由?不要以為他們也有和我們一樣的情感。看你的外表,和我也是一個民族的人。我們都知道我們的祖先是如何的追求自由。為了自由我們的先人與最強大的千年帝國進行戰爭,成批的殲滅他們的軍團。我們都知道,在最終失敗的時候,那些身著白衣的婦女在包圍圈內是如何的向帝國將軍請求寬恕,不要掠他們為奴。當那冷血的將軍表示拒絕的時候,她們又是如何的把孩子放入車輪下碾死,一批批的上吊自殺或是相互將短劍刺入喉嚨。那些黑人!怎麼能拿他們和我們這樣的熱愛自由的人們相比呢!”阿加西先生慷慨激昂的講到,聲音之大,手勢之豐富,好像在登台演講一般。

“雖然這樣說很有道理,但是據我所知,在聖多明各,黑人們發生了暴動……”

“沒錯!那幫暴民!”阿加西先生果斷的揮了一下手。“我知道,我知道他們怎樣的拿起武器打死寬厚對待他們的主人,甚至連孩子都不放過!我的一個兄弟就是從那個人間地獄中逃出來的,他親眼見到那些暴民是如何的放火燒掉裡麵躲著白人兒童的房子。聖多明各的黑人的行為說明了一旦他們脫離了主人的控製,將會墜落成什麼樣子!不隻是那裡,有些將黑人和平釋放的地方,如今也後悔了!黑人犯罪率居高不下。黑人沒有能力獨立進行文明生活,對於他們,就必須使用胡蘿卜加大棒的政策,那是最合適不過的了。”

看到澤法斯還想要說什麼,阿加西先生寬厚的揮了一下手“好了好了,教會也是一樣支持奴隸製的,那些學識淵博的教士們告訴我們說,黑奴貿易乃是一種社會製度的支柱。這個世界上從來就有著貧者與主人,過去是那樣,將來也是那樣,那是神的旨意。神學家認為,奴隸製除了社會生活和家庭生活和中其他相互關係間所無法避免的遺憾外,沒有任何其他弊病。”

阿加西先生的這一席話,徹底打消了澤法斯的想要繼續辯駁的念頭。聖武士是保衛信仰的利劍與堅盾,既然是利劍與堅盾,那麼自然就有執著掌之手。所有的聖武士都明白執劍之手是什麼誰——那個教士階層。對於他們說的話,聖武士豈敢不服?

儘管澤法斯已經不再想就這個問題進行討論,但是阿加西先生還是敏感的可能出來了,澤法斯還是對奴隸製有著一定的看法,對此,他發起了最後的進攻“好吧,你來我家住的這麼久了,你有沒有見過我鞭撻哪個奴隸?當然啦,我承認,我鞭笞過奴隸。但是我小時候也一樣挨過父親的皮鞭!我鞭笞奴隸,那是為了他們好,在教育他們,就如同我會用皮鞭教育我的兒子一樣。此外,你也親眼見到了,我家中的奴隸吃的夥食是什麼樣的,最起碼肉是不缺的。他們也並非衣不遮體。我想,你在外麵冒險多年,應該看到過,那些貧窮的自由人過的是什麼日子,和他們相比,我的奴隸,難道不是過著優越的生活嗎?”

在紳士們享受著下午茶的時候,鄰縣的一個奴隸的棚子也在發出著喧嘩。

“哼,假白人。”一個黑奴憤憤不平的看著幾個打扮起來的混血兒奴隸。

“啊,你這家夥是嫉妒吧!你和我們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人。”一個混血兒少年得意的將亞麻布的手絹放在上衣兜裡。“要知道,和我一起遊戲的少爺的舅舅可是外國的貴族呢!”

“哼!“那個黑奴繼續冷哼一聲。

“膚色不好的悲哀,你離通常被譽為上層建築的地方太遙遠了,以至於你不相信我能和他們站在一起。你就慢慢的揀破爛去吧。”混血兒少年尖刻的說道,“和上層人士有社交又不是什麼太罕見的事,哦,不對,是在咱的視野中不罕見,對你來說,大概和外星人入侵是一個概率吧?黑鬼就去過平黑鬼該過的生活,不要想這些虛的了。”接著,他和幾個淺膚色的混血兒奴隸得意的揚長而去,去進行他們那種模仿白人的舞會。

那個神情激憤的黑奴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冷哼一聲,就繼續忙他的事情去了,幫助一個有勇氣的兄弟的事情……

第二天,澤法斯在早晨騎馬外出。他置身於寬廣的野外之中,儘情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忽然,一個騎馬人徑直向他駛來。

隨著對方的接近,澤法斯認出了這個人,對方是這個地區的治安官。“早上好!”“早上好!”雙方打過招呼。“有什麼需要我幫助的嗎?”澤法斯看著對方那匹汗津津的馬說道。“是這樣的,一個黑奴逃跑了,一路上還犯下了攔路搶劫和入室偷竊的罪行——他偷竊了一個教士的家!希望您能協助我們的工作,如果發現他,那麼捉住他,那個黑奴的主人懸賞400元抓住他,生死不論。”

“我發誓如果我抓到他,會送過去的。不過我不需要那份賞金。我隻是在儘一個公民的義務,保護彆人的合法財產。”澤法斯答道。

聽到澤法斯的答複,對方向澤法斯描述了一遍那個黑人的體貌特征之後就滿意的走了。於是澤法斯便騎著馬開始了搜索,對於一個經驗老道的聖武士來說,抓個逃亡黑奴,根本用不上獵犬幫忙。

也許天意如此,不久之後澤法斯就發現了那個逃亡黑奴。澤法斯的鷹眼輕易的就辨彆出了那個黑人的特征——他隻有一隻耳朵。

看到澤法斯騎著馬奔來,那個黑人驚慌失措,轉身就逃。但是就算是體格健壯的黑人,也跑不過馬啊。澤法斯輕易的就追了上去。出來散心的澤法斯沒有攜帶武器,但是對付這個黑人也並不需要。他隻是巧妙的用馬鞭一觸,那個黑人就跌倒在地上了。

望著從馬上下來的澤法斯。那個爬起來的黑人意識到如果不對付掉澤法斯的話,是逃不掉的。於是他從懷中掏出匕首,大吼一聲向澤法斯衝去了。強健的黑色肌肉在陽光下閃閃發亮。

對於一個一般人來說,或許這個肌肉強健的黑人手中閃著寒光的匕首是個可怕的威脅。但是對於從卓爾的彎刀、食人魔的巨棒下多次出生入死的澤法斯來說,那無疑於小孩手中的玩具。隻見他輕而易舉的就閃身避過的刀刃,順勢一把抓住那個黑人的胳膊,給黑人前衝的力量又加了一把勁,同時又將腳伸了過去。這種格鬥術簡單而又有效,黑人本身的力量加上澤法斯加的那把勁,使得黑人高速向前栽去,被澤法斯的腳絆了一個大馬趴。不等黑人翻身,澤法斯就撲了過去,壓住了他的身上。瞬間,澤法斯就用繩子把他綁了個牢牢實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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