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無冬之夜同人:邪惡者的麵具(5)_生存鬥爭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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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無冬之夜同人:邪惡者的麵具(5)(1 / 2)

生存鬥爭!

“當我的陰謀得逞,範斯維克被吊死之後。我同艾瑞貝斯等人一起離開了無冬城。”

“我不會忘記,當那天醒來,我走到大廳中之後的境遇。雖然周圍人的同聲稱讚令人興奮,但是對我來說,最大的意義在於那時急步向我走來的艾瑞貝斯。”

“我知道那代表什麼。現在,她需要我了。我不再像之前那樣,僅僅是眾多冒險者之中比較出色的一個。”

“當然,我知道我現在不可能在她心中取代範斯維克的位置,但是這是一個好的開端不是嗎?”

“我們都知道,在這個世界上,男權沒有壓過女權。而之所以那樣,答案很簡單,力量。沒有實力,就沒有地位。沒有力量,就沒有尊重。雌性暴龍不需要討好雄性,她們比雄性更加健壯。而雌獅則必須忍受她們的境遇,眼看著新任獅王咬死自己的孩子。卓爾的不需要女權運動則是因為羅絲的恩賜。”

“而現在我和艾瑞貝斯之間的力量對比,就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力量,不僅僅是刀劍或者魔法以及靈能亦或神術。對於一個人來說,他的財產,他的聲譽同樣也是他力量的一部分。”

“現在,艾瑞貝斯的聲譽受到了極大的打擊。雖然沒有任何證據證明她也參與到了對無冬城的陰謀之中。但是,她的戀人,範斯維克的事情,已經是蓋棺定論了。而我,作為無冬城的拯救者,名聲正如日中天。”

“我不知道範斯維克是憑借著什麼贏的了艾瑞貝斯的愛。我不打算效仿他。我不是精靈,沒有他們那種獨特的細膩情感。在我看來,愛情不是請客吃飯,不是花前月下,不是吟詩作畫。愛情不能那樣雅致,那樣從容不迫文質彬彬,那樣溫良恭儉讓。愛情是戰爭,是一個人攻陷另一個人內心的暴烈的行動。我要的,是征服。”

“當然,我不可能乾脆的神術與彎刀並上。將艾瑞貝斯打倒在地後騎在她的身上。那個時代已經過去了。如今,男人戴在女人身上的,不是昔日的沉重鐐銬,而是閃閃發光的首飾。男人都在進化,我也不能退回到穴居人時代啊。那種從洞中竄出,一棍將目標打倒後拖回洞中的時代已經一去而不複返了。我不相信如今還有人能用那樣的方法贏的異性的歡心。”

“我打算慢慢的見機行事。當時我對如何對付範斯維克一籌莫展,最後不也抓住機會了嗎?我一定能夠找準時機戰勝她的。雖然我對艾瑞貝斯滿懷深情,但是我並不打算拜倒在她腳下。我要的是相反的結果。但凡男女之事,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我相信,我會成為最後的勝利者的。”

“雖然我對那時向我快步走來的艾瑞貝斯有著極為美好的印象。但是她帶來的消息卻不是好的。雖然這次針對無冬城的陰謀已經被終結。但是陰謀背後的黑手依然存在。而無冬城甚至不清楚幕後黑手究竟是什麼。”

“我們從無冬城趕往萊斯特港的目的,也正是為了徹底查清楚那個口呼著什麼上古人類的邪教。隨著我們的不斷深入,也就越發的驚異於對方的能量。敵人已經不隻一次的試圖截殺我了。但是他們毫無例外的失敗了。我和那些村子裡的小混混可不一樣!”

“斯萊德尼瓦斯塔爾勇往直前他的思想血紅他的牙齒雪白他的敵人求和但他為他們帶來死亡最美麗的斯萊德尼瓦斯塔爾。”

“我又一次的念起了這首讚美詩。隻有我一個人使用,亦隻有我一個人知道的讚美詩。雖然那個被我稱頌的偶像已經不在了。但是而今已經成了一名強大的德魯伊的我,在念起昔日的這首讚美詩的時候,依然平添了許多的自信。”

“我不會忘記是什麼把我從那種被壓抑的境地解放出來的。我也不會忘記是什麼接納了我,賜予了我力量。”

“因此,在我又一次麵對一個看來自己難以對抗的陰影的時候,我再一次的念起了童年時的讚美詩,稱頌那個偶像,那個神。”

“很多的德魯伊或者遊俠都有著他們的信仰。但是對我來說,無論是潘神的短笛還是梅莉凱的獨角獸都無法對我構成足夠的吸引力。我想,我信仰的大概是大自然的本身。而童年時的偶像,就是大自然的一個化身,一個符號吧。”

“萊斯特港是個小地方。在這裡雖然也有著神殿等各項建築,但是這裡畢竟比不上無冬城,自然也沒有月石麵具那樣的地方。”

“但是我不在乎,現在,有著一個最為偉大的女性撫慰著我。那就是大自然。我已經在無冬城這座巨大的人造環境裡待了太久。有機會能夠重新親近自然領我欣喜。”

“當然,自然就意味著弱肉強食,意味著缺乏人為的秩序。因此,在這裡,除了要查詢邪教之外,我要處理的事情還有很多。不久前我剛剛解決完一件有關狼人的事情。而眼下我則忙著追捕著一個名叫威恩的逃犯。這兩件事情都讓我聯想到我曾經和師父一起追殺的那名叫做加布裡埃爾厄內斯特的狼人。”

“我注意到,似乎整個地區一片混亂,處處都有暴力衝突。但是有些事情是孤立的,例如狼人事件。而另一些則是有聯係的,例如我在尋找那名失蹤的農婦的時候,意外的在敵人的首領身邊發現了一名邪教教徒。在將他的日記交給艾瑞貝斯並安撫不斷的做惡夢的艾瑞貝斯的同時,我懷疑幕後的勢力遠比我們想象的要龐大。”

“追捕威恩的過程比較順利,但是當我聽他訴說完那一切後我決定釋放他。僅僅割下他的耳朵去領取賞金。如果在法律上,大概要給他宣判一個什麼防衛過度什麼的吧。但是在我看來,他的行為合情合理。我可以想象他的母親在當時有著什麼樣的悲慘命運,那群粗野的人類會對抓住的精靈做些什麼不用我說。女性的悲慘命運,而且似乎是永恒的……由此我甚至可以推想,為什麼有那麼多的男性厭惡基佬。他們不想也經曆眾多不幸的女士那黑暗的一幕——被人打昏之後拖野地裡……”

“當威恩被鋪的消息傳開之後,逃犯之中的首犯終於做出了他的報複。他綁架走了市長的女兒。在一路向那個礦坑奔去的時候,我不由得開始琢磨在萊斯特港的這段經曆。有那麼多的事情都在向我訴說著一個問題女性。”

“我對女性並沒有太多的了解。我的師父,他簡直是一個厭女狂。在他的眼中,女性心口不一而又故作姿態,愛慕虛榮又好逞風頭,缺乏理智而又匪夷所思。他有著這樣的看法似乎與他昔日的經曆有關。而在我閱讀各類書籍,以了解人類社會這個巨大巧妙精密無比的世界時。我讀到過有詩人說什麼比什麼什麼更輕的是什麼什麼,最後他說道,比女人更輕的就沒有了。而我又曾讀到過說有個哲學家說什麼要見女人之前帶上鞭子一類的話。至於民間的種種說法,那就更有意思了。殺舞黨人的那段話充滿著多少的怨憤啊。”

“但是在我看來,從我在萊斯特港所經曆的這些事情來說。隻能讓我深深的同情女性的悲慘命運。沒錯,在我們這個世界,女性未必是男性的附庸。她們有著她們的事業,她們的傳奇,她們的領導者,她們的神靈。但是,她們永遠要比男性多著一層不幸。威恩的母親那件事自不必說,艾瑞恩所講述的那個故事也絕不美妙。如果那個依靠著魅惑能力的水妖精的法術失敗,她會遭到什麼樣的結局?老女巫塞塔拉對她相貌的追求,黛利斯坦然的誘惑……甚至連康斯坦斯那缺德的訛詐在事後我想來也是令人唏噓的。麵對我的威脅,她還能怎麼樣?不還是乖乖的將物品交還嗎?她的狡詐,她的勇氣又有什麼用?”

“我不由得又想起了艾瑞貝斯。是我害死了她的戀人。而她此刻卻又把我當做可以依靠的對象。每當在我上交那些邪教教徒的證據的時候,我都要抓住機會與她交談。而她也樂於向我傾訴,她給我講她做的那些噩夢,還有她的過去,她是怎樣的成為一名聖武士。偶然間,她還會提起範斯維克。我小心翼翼的對她作出回答。一步步的取得了她的信任。最終,她向我宣布,她真的將我當做了朋友,並且將她的戒指贈送給我。那一刻我心緒起伏如同大海的波濤。即使是我拯救無冬城而被宣布為英雄的那一刻,我也沒有如此激動。我很清楚,她所說的朋友並非那種可以就此上chuang的朋友,但是也絕非類似好人卡的朋友卡。她的戒指不是定情之意,但是卻也寄托著她的諸多情感。我,這個害死範斯維克的凶手,就這樣的獲得了她的認可。下一步,我將會撬開她的心扉,作出更多……如果範斯維克知道我的陰謀,而又看到將來的那一幕,他會怎麼想呢?他是會憎恨範斯維克,高呼著殺舞黨的那句名言。還是會深深的同情艾瑞貝斯的命運?”

“對於市長的女兒沙爾德麗莎。我並沒有什麼好印象。她太幼稚,太天真,太不成熟。我記得我開始碰上她時發生的那些事情。當然,雖然我不喜歡她,但是對於她,我沒有對範斯維克的那種怨恨。我覺得,那些天真幼稚出現在那樣一個少女身上時,並非是不可接受的。”

“儘管如此,我對於她這次的遭遇,在同情之餘,居然也有著一絲的彆樣的感情,一種看到幼稚的人栽跟頭之後的滿足感。”

“綁架走市長女兒的逃犯伊斯格躲到了一個礦坑之中。裡麵遍布他的黨羽。但是那又有什麼用呢?在我的刀鋒與神術麵前,他們或是被電成焦炭,或是被斬首穿心。我徑直殺到了他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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