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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更為慘烈的臣服(1 / 2)

甜田農婦很可餐!

常子清修長的身軀忍不住一顫,雙眼裡儘是驚恐,看著安樂的神情,更是變幻莫測。

安樂微微的勾唇“怕了?我還以為你多有誌氣呢,才去一條腿筋,本來我還打算四隻蹄子一個一個輪著來的呢。”

常子清雙眸驟縮,呼吸逐漸的急促,安樂的意思他豈會不知道?若是他不願意服軟,自己的手腳筋都將被挑斷!

安樂好整以暇的看著他,像是在看一個玩物一般,眸中有不屑,也有玩味,反正她不急,就讓這男人在自己的思想鬥爭裡自我折磨一段時間再說。

常子清現在已經發不出聲音了,喉頭更是撕扯一般的疼痛,恨不得擰斷自己的脖子,對於眼前的這個蛻變成惡魔的女人,他的態度已經從不屑,到憤怒,再到惶恐,他就算再不甘願,也隻有臣服,否則,下場就是更為慘烈的臣服。

顫抖著身子,慢慢的爬到了安樂的身前,“砰砰砰”的磕起了頭,眸中的乞求之色儘顯。

安樂冷笑一聲,常子清,你也有今天,曾經不可一世,自高自傲的男人,如今像隻狗一樣乞求著原諒,可她已經不是從前的安樂,不會遷就他的一切,這樣的小小懲罰,怎麼配讓她原諒?

常子清磕頭的聲響格外的大,確實是實打實的磕頭,額上都有了血絲滲出來,看上去甚是可憐。

安樂眸中沒有絲毫的漣漪,可憐?他可憐,那她肚裡的孩子是不是不可憐?若是那一碗滑胎藥下去,她盼了兩年的孩子,就這麼沒了,這個男人,憑什麼讓人可憐?安樂的眸子驟然變的尖銳,可隨即就掩了下去,換上了明媚的笑臉。

常子清慢慢的抬起頭,直視著安樂,額上有絲絲血跡滲出來,雙頰已經腫成了豬頭,脖頸處泛著紫紅,嘖嘖,曾經英俊瀟灑,冷漠孤傲的男人,竟然這幅模樣,不知要傷了多少女子的心呢!

安樂故作詫異的“呀”了一聲“我的意思是,先挑去你左腳的腳筋再接著談,你這麼急著進入下一個環節,我也隻有當沒看到了,做事兒還是得循序漸進不是,我給你的十個磕頭解決事情的機會已經過期了,你不會這麼傻,以為你服個軟我就放過你?”

常子清的眸子頓時變的陰鷙,那張腫胖的臉已經開始扭曲起來,安樂冰冷的聲音卻毫不留情麵的傳了過來“來人,先挑了他的左腳的腳筋。”

南城卻道“弄到那邊屋子裡去挑,彆在世子妃眼前,看著惡心。”

安樂輕輕往南城懷裡一靠,衝著秦萊眨了眨眼“要快一點哦。”

秦萊頓時覺得渾身發涼,世子那陰鷙的眸子快要把他給瞪穿了!立馬招呼了幾個侍衛架上常子清閃身出去了。

南城掰過安樂腦袋,認真道“不許衝著彆的男人賣萌。”

安樂很受教的乖巧的點了點頭,往他懷裡蹭了蹭,其實她不過是為了讓秦萊更速度一點罷了,這法子挺有效的。

沒一會兒,隨著一聲痛苦的慘叫聲落下,常子清就被拖出來了,臉上已經煞白煞白的。沒有絲毫的血色,額上豆大的汗珠正在往外淌,左腳上蓋了一塊破布,已經滲出了一片紅暈,看來秦萊是怕安樂看見了犯惡心,所以專門找了塊布遮住了。

常子清現在已經沒有了絲毫的表情,整個人都是麻木的,被侍衛直接拖拽到了這屋裡,就趴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粗重的呼吸聲伴隨著一陣一陣的哆嗦,可見其痛苦至深。

“現在,是你的第二次機會了,磕二十個響頭,我放了你,否則,咱們再進下一個環節,”安樂淡淡道。

常子清卻一個激靈,不顧身上的疼痛,立馬跪了起來,拚命的磕頭,他知道,要是他猶豫一會兒,便真的要進入下一個環節了,這樣痛苦的折磨,他一分一秒都不想在繼續了!

等二十個響頭磕完,額上已經淌下了一縷一縷的血絲,甚是嚇人。

安樂看也不看他,隻對著秦萊吩咐了一句“丟到外麵去,彆讓他死了。”廢人一個,死了多可惜。

“是,”秦萊抱拳應了一聲便要將人拖走。

卻聽安樂突然笑了一句“對了,常大人,我忘了告訴你,你的常府如今已經被抄家了,現在,你除了這一個破爛身體,什麼都沒有。”

常子清身軀微微一震,臉上卻還是呆滯的神情,任由著侍衛將他拖了出去。

安樂看著這男人悲慘的下場,心裡除了一陣快意,沒有絲毫的感覺,當年年少無知的愛情早在他掐上她脖頸的瞬間消失殆儘,如今的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貪婪永遠是個可怕的東西。

南城輕聲道“出去吧,這兒濕氣重。”拉回了安樂的思緒。

安樂勾了勾唇角“好。”

——

這些天京城裡瘋傳京城裡響當當的四公子之一的異客公子突然失蹤了,而他的府邸也被抄家,說是攤上了大罪名,不過誰都沒辦法知道實情,便也隻有妄加猜測。

“一夜之間,府上上上下下的人全消失了,看來是得罪了江湖上的人,讓人派了殺手滅門了。”

“那也不一定,異客公子曾經是支持晉王的,現在新帝登基,心裡自然對他頗有忌憚,處置了他也算是正常。”

“唉,他可是我的夢中情人呢,想想那俊美如斯,冷若冰霜的臉,我就心動,可如今,卻連看一眼都不行了。”

兩個女子正在路上閒談著,而路邊一個衣著襤褸,披頭散發的乞丐的身軀卻微微一震,右腳不小心往前一蹬,就踢到了前麵的一個要飯的乞丐,那乞丐當即就給了他一腳,呸道“還敢踢老子?當心老子讓你在這條街混不下去!”

那乞丐連忙往裡縮了縮身子,兩個妙齡女子看了一眼,一臉嫌惡的快走開了。

而那散發下,遮住的容顏,不就是女子口中所說“俊美如斯,冷若冰霜”的的美男子嗎?

安樂這幾日在府裡養著身子,這次的事情,她並沒有告訴南準一家子的打算,畢竟都過去了,也不再告訴他們了讓他們再自責一場了。

孩子已經有四個月大了,也算是過了前三個月最脆弱的時期,每天都有大夫來診脈,說胎兒安好的時候,安樂真心覺得慶幸,這幾日的調養,總算是把身子養回來了。

安樂還抱怨說再養下去以後變成胖姑娘了。南城卻道“胖點兒多好?又健康又好看。”

安樂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胖了不好看!”

南城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好看,一定好看。”

安樂嘴上沒說啥,但是心裡其實已經打定主意,若是生了孩子真的胖了,她自然有的是辦法瘦下來的,女人不能夠因為男人的愛就開始懈怠自己,她信任南城的愛是一回事,自己對自己負責又是另一回事。

這日安樂正在園子裡的小亭裡閒適的插花兒,因為這園子大,種了不少種類的花,安樂偏愛牡丹,你可能說她俗氣,可她偏偏就是喜歡那萬花之王的稱號,她自認為做不到蓮花那般出淤泥不染,也做不到寒梅那般孤單的開放在寂寞的寒冬。

她喜歡的,就是那種第一名的調調!

百花爭豔,萬花齊放,偏偏牡丹奪得百花之王的稱號,她憑什麼不喜歡?

在古代的深宮大院兒裡,富裕人家的小姐,閒暇時插插花也是一種藝術,安樂玩不了電腦看不了電視,也隻有學著人家古代的大小姐培養藝術氣息。

石桌上擺了三四個花瓶,旁邊還有一籃子的連梗的各種花朵,安樂拿著一把小剪刀給它們修理枝梗,互相搭配,插到花瓶裡去,南城手上拿著的則是美味飽近段時間的進賬的賬本兒,正細細的看著。

本來是安樂事兒,但南城現在對美味飽的熟悉程度也不必安樂差,便由他來做了,春蘭在一旁伺候著,看著世子和世子妃兩人溫馨共處的畫麵,感覺也亮眼。

卻突然跑來一個小廝,躬身道“世子,夫人,外麵有人來報,說是來自蘭城的一位老人,姓孫,找夫人的,不知您見不見。”

南城看了安樂一眼,帶著詢問的意思,安樂點了點頭“帶進來吧。”

“是,”小廝應了一聲,便立馬恭敬的走了。

“巧兒,備茶,”安樂喚了一聲,站在不遠處的巧兒立馬應了一聲,福了福身,下去了。

“你猜到他為何事而來?”南城道。

安樂點了點頭“前些日子,我聽說皇上對前朝的宮妃們做了處置,孫綠煙被送到了鐘鈴寺,這會兒子應該都做了一個月的姑子了。”

南城挑了挑眉“那你打算幫忙嗎?”

安樂歎了口氣“孫老爺畢竟對咱們有恩,這一個月的苦,想必孫綠煙也是受夠了,她也是個可憐的,當年做的最過分的也不過是算計了我一場,這次我明知皇上處置的宮妃名單裡有她,還是任她自生自滅,也算是扯平了,孫老爺就這麼一個孫女兒,這會兒子肯千裡迢迢的從蘭城過來求我,我又怎麼好趕儘殺絕?”

南城笑了笑“你想怎麼處置,自然是隨你。”

才說著,便看見一個小廝已經領著孫老爺進來了,孫老爺又憔悴了不少,那頭發都花白了大半,曾經健朗的老人現在已經是垂暮之態了。看來自從孫綠煙進了宮,他心裡就沒好受過。

“草民參見世子,世子妃,”孫老爺恭敬的跪了下來,踉蹌著身子,磕了一個頭,安樂將手裡的牡丹放在桌上,走上前去扶起孫老爺“孫爺爺,您快請起。”

孫老爺聽著這一聲“孫爺爺”,頓時老淚縱橫“難得世子妃還願意認我這個乾爺爺。”

安樂歎了一聲“不過三四個月的功夫,您怎的就這般了?頭發白了這麼多,從前您身子骨哪兒有這麼差了?”

巧兒端了茶水上來,南城接過來,遞給了孫老爺“您先喝口茶吧,看您這樣子,像是剛剛從蘭城趕過來就直接找來了。”

孫老爺接過茶杯,卻並不喝,隻苦澀的笑著“沒辦法,煙兒出事了,我怎麼能安心,接到了消息的時候就立馬趕來了,要不是我這把老骨頭受不住,怎麼也得十天就趕過來的。”隨即看了一眼安樂,歎了口氣。

“樂丫頭,煙兒曾經的確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但是這孩子現在遭受了那麼多的苦,你心裡也該出口氣了,她本就是個苦命的,心裡啥心思我都摸不準,可也就是因為心裡憋了太多的事兒,可這真是讓人心疼的。”

“現在算算日子,她被送去鐘鈴寺也有一個多月了,那兒的環境有多苦我是知道的,聽說那兒的師太極其排擠宮妃,嫉恨他們長的漂亮,煙兒又是個清高的性子,自然不願意討好他人,這段日子定是沒少受折磨,樂兒,我這把老骨頭沒什麼指望了,就是想求你,救救她。”

孫老爺說著,便哽咽了起來,淚水也溢了出來,一想到自己的那孫女如今過的如此糟心,他就日夜不寧,這一個月來,就沒能好好兒的睡上一覺。

安樂給孫老爺順了順氣兒“我儘力。”

孫老爺甚是感激,當即就想給安樂下跪,卻被南城攔下了,安樂道“從前的事兒,我也不計較了,這事兒我去和離大人說一聲,成與不成就看他怎麼辦了。”

孫老爺感激的點了點頭“會成的,謝謝你了,等我接到了煙兒,我就帶著她回蘭城去,好好過日子。”

安樂突然問道“您那孫子呢?”

孫老爺一聽到這人,臉色就變了,沉聲道“那個孽障,已經徹底的淪陷在了權勢的裡,當初害了他親妹妹,現在看著她沒了用處,便狠心的拋之不管,真真的狠心。”

安樂也知道這是孫老爺的痛處,便隻好閉口不提,說起了彆的事兒,兩人絮絮叨叨的說了很多,後來安樂想留著孫老爺吃飯,孫老爺硬是不肯,覺得自己本就是有求於人的,怎麼好意思吃,而且他現在麵對著安樂就覺得過意不去。

所以到了飯點兒便走了,安樂也不好多留,隨他去了。

次日,安樂和南城便登門離府,就為了孫綠煙的事兒,孫老爺現在正憂心忡忡的等著消息,這麼大年紀的人了,安樂也不想多磨他了,想著儘快將這事兒給辦了。

誰知去了離府,才發現還有人呢!

溫眠染正和離洛在書房裡議事,這會兒子聽到了小廝來報“元貞王府的世子和世子妃來了。”

離洛倒來了興趣“這女人竟然破天荒的來拜訪,這幾日不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養孩子的嗎?看來是有求於我了,哎,難道有今天,我可得好好兒的磨磨她。”

溫眠染心裡鄙視了離洛一眼,不動聲色就往外走。

“哎哎哎,就讓她等等怎麼了?她陰了我這麼多次,就不許我得意一次?”離洛不滿道。

溫眠染麵不改色“她懷著四個月的孩子,你讓一個大肚子的女人再外麵等,你好意思?”

離洛挑眉一笑“又不是你的孩子,你急個什麼勁兒?”

隨即一本綠皮子的書本飛了過去,直接打向離洛的俊臉,離洛連忙用手擋住,看著那邊離去的清冷的身影,抓奸成功似的嘿嘿一笑,跟了上去。

最終,離洛還是和溫眠染一起出現在了花廳裡,安樂和南城坐在太師椅上喝茶,安樂的小腹有微微的隆起,卻並不明顯,不細看還是纖纖細腰,盈盈一握,姿態萬千。

看到了溫眠染的一瞬,安樂的臉色微不可見的變了變,隨即恢複了淡定“離大人,溫大人。”

“哎喲喂,難得聽到您老這般恭敬的稱呼我,這是刮起西北風了?”離洛一撩衣擺,利索的在對麵的太師椅上坐下。

安樂嘴角一抽,有一種人,就是不管啥時候都讓你覺得犯賤!心裡已經不打算和他繞彎子了,開門見山“我想你也猜到了,我今兒來就是要找你幫個忙,上個月皇上處置的那一批宮妃,不是有一部分發配到了鐘鈴寺麼?”

這話一出,溫眠染的神色便有些複雜了,他心裡已經猜到了安樂要說什麼,她要就孫綠煙?

離洛點了點頭“然後了?你想撈人?”

“有個叫孫綠煙的,我想撈出來,幫我這個忙。”

離洛大爺的往太師椅的椅背上一靠“我有什麼好處?”

安樂心裡罵了他一遍,麵上卻冷冷的“你說!”、

離洛露出一個奸計得逞的笑容,豎了兩根手指“我要美味飽兩成的股份。”

“嗬!”安樂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離大人,你好像是沒搞清楚狀況!我今兒可不是非求你不可的,若不是嫌進宮太麻煩,我才懶得來,我們夫妻二人可是當今聖上的救命恩人,太後娘娘可稀罕我呢,我要是提這麼一個小小的要求,她還真是不會拒絕!”

離洛的臉色變了變,心想還真是,立馬放軟了語氣“進宮多麻煩啊,咱們不如互利互惠。”

安樂斜了他一眼,有的人,就是得用硬的,不然,給點陽光就燦爛了,涼涼的說了一句“也不是不可以,五十萬兩銀子,我給你二成股份。”

“五十萬兩?你怎麼不去搶?”離洛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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