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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 歸心似箭 潑婦?(1 / 2)

甜田農婦很可餐!

忽的見人群往兩邊散開,形成一條通路,而這條通路也正是直通少施甘泊的,原本吵的熱火朝天的兩人突然也停了下來。

少施甘泊的臉色瞬間就陰沉了下來,眸中也染上了一股子狠厲,安樂倒是大吃一驚,感情這小子仇人不少啊!

一群身著布衣,身上卻統一配有佩劍的男人走向了少施甘泊,抱拳拱手道“公子在外逗留的太久了,還請速速跟我們回去。”

表麵上是恭恭敬敬的樣子,然而語氣裡卻是不容抗拒的強勢。

安樂微微皺眉,這些人的打扮雖然平民話,但是步調一致,表情嚴肅,一看就是專門受過訓練的人,這樣的人家一定是非富即貴的,可看他們對那個男子的態度,又著實是不好。

那個叫阿木的少年卻突然白了臉,少施甘泊臉色雖然不好,卻還是點了點頭,跟著那領頭的人直接走了,也沒有再多看安樂一眼。

安樂心下雖疑惑,但也不是愛多管閒事的人,轉念便忘了,隨即對著台上點了點頭,示意展示繼續。

姑娘們早就在他們對罵的時候恢複了神智,這會兒子看到安樂的示意,便立刻重新開始了這個展示。

這樣的一個展示無疑是非常成功的,以致於剛剛第一天,金絲繡莊的業績就攀上了一個新的高峰,比之京城的金絲繡莊簡直是有過之無不及呢。

春蘭原本還擔心安樂因為白天的那個男子的事兒而影響心情,但實際上是安樂根本就沒有時間心情不好,明兒趕緊去準本萬花樓的姑娘們表演的事兒了,明天萬花樓開業,這事兒又有的忙了。

這出來都一個月了,安樂心裡可真是急啊,這回去最少十天的車程,這麼長時間了,她怎麼能淡定的下來!

次日一大早,萬花樓的姑娘們便已經開始準備節目了,今兒晚上萬花樓開業,到時候定是有很大的反響的,畢竟萬花樓在雲啟國的名氣還是很大的,就連地處偏遠的麗鄉都還是略有耳聞。

上橋村,一輛精致的馬車緩緩駛進了村落裡,過往之人無一不側目,畢竟在這種地方,馬車就是一個稀罕的物件,更彆說是這麼好的馬車。

馬車走的很慢,而上橋村的消息卻是傳的極快的,沒一會兒的功夫,上橋村的村民便都知道了村裡來了一個貴人,隻不過這貴人是誰,卻不得而知了。

卻有人說,那車簾撩起來過,是個女子,長的小巧可愛的,那雙眼睛溜溜一轉,像個精靈,一看就是大戶人家的小姐,態度還很是友好,見到正觀察她的村民們,也毫不吝嗇的招手打招呼。

村民們都眼巴巴的看著這輛馬車,卻就是沒人敢上前去問這是哪戶人家的老爺,心想可能就是城裡的大老爺來這兒看良田呢。

直到那馬車漸漸停靠在了南家大門口,大家夥兒這才一聲驚呼,這南家好大的麵子,這世子世子妃前些日子剛剛親臨他們家,這會兒子又來了個誰?

南多福正在地裡乾活兒呢,根本是啥事兒都不知道,隻有趙氏和四個孫兒在家裡。

君燈縷一路上都興致勃勃的,指著這個問一下,再指著那個問一下,從小在宮裡長大,還真是頭一次見到農村呢,溫眠染便細細的跟她講解這些東西,眸中帶著一股子溫情。

總算是到了,外麵的小廝連忙跳下馬車,將車上的腳凳放了下來,隨即將那簾子撩了起來,君燈縷立馬就從馬車裡鑽了出來,樂嗬嗬的跳下馬車,溫眠染一邊喊著慢點兒,一邊緊隨著出來了。

這一露臉,那邊巴巴的看著的村民們便是倒吸一口涼氣,這不是南家的那老四麼?前幾年就說是音信全無,他們還以為他死了呢,這會兒子卻全然是一副大老爺的架勢回來了。

這馬車可是上等的布料鑲的車麵兒,他身上的那一套衣裳一看便知道是值不少錢的吧!還有那下人對他畢恭畢敬的樣子,顯然身份是不一般的!

溫眠染注意到了村民的目光,眸中並沒有很多的情緒,這幾年的磨礪,早將他的情緒消磨的差不多了,以致於無論什麼時候都無法讓人看透,如今,恐怕也隻有君燈縷能夠看清他的喜怒哀樂了。

溫眠染衝著村民們輕輕頷首,算是打過招呼了,君燈縷在一旁甜甜的笑著,村民們一時間反而局促了,不知道該怎麼應和,但是溫眠染顯然並不怎麼在意,早已經推開院門,闊步往院中去了,君燈縷立馬跟上了。

溫眠染一走,村民們便爆發了一陣火爆的議論聲。

“那是不是南家的那老四啊?差點兒都沒認出來,這氣質,感覺跟以前全然不一樣了呢!”

“嘖嘖,南家的孩子都出息了啊,聽說南家的老二在京城做生意呢,南家的老四又這般權貴了,真是不一般啊。”

“可不是,偏偏趕出去的兒子們都有出息了,獨獨留下來的一個卻是個貽害千年的禍害,唉,這世道啊。”

眾人唏噓的唏噓,羨慕的羨慕,一時間是眾所紛紜。

溫眠染將將步入院中,便見趙氏剛好拿著一個木盆從屋裡出來,趙氏老了不少,頭上都添了不少的白發,臉上的皺紋也多了,蒼老的臉上沒有一絲神采,像是個活死人一本,看的溫眠染一陣心酸,當年那般勢利精明的娘,怎麼就變的今天這般了?

趙氏眼睛有點兒不好使了,看著溫眠染時,有片刻的失神,當看清了麵前的來人時,才恍惚的踉蹌了一下腳步,顫著嗓子喚了一句“誌兒?”

溫眠染連忙迎上前去,攙扶著趙氏“娘,是我,我回來了。”

趙氏的的淚水如決堤的洪流,瞬間傾瀉而出,嚎啕大哭了起來“你是老四,我的兒啊,你可算是願意回來了,娘還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你了,誌兒啊,娘對不起你啊。”

溫眠染輕撫著她的後背“沒有,娘,您沒有對不起我,是兒子不孝,不願意回來麵對這個家,是兒子不好。”

趙氏幾年沒見過溫眠染了,這會兒子的思念簡直是覆水難收,就靠在溫眠染的懷裡可勁兒的哭,她覺得這有生之年能夠再見一次溫眠染,便已經算是值了。

村裡人早在溫眠染進南家的大門的時候,便去地裡通知了南多福,南多福激動的連鋤頭都丟了,直接往家裡跑,可是到了家門口,卻又不敢動了,他不是不記得當年對老四做過的那些事情,那樣致命的傷害,恐怕他是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了吧。

可隨即又搖了搖頭,他不該奢求那麼多,如今那孩子肯回一次家,就已經老天爺對他的的天大的恩賜,他若是執意不願意原諒他,他也沒有什麼好計較的了,畢竟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

因為原本就從安樂那裡得知了南誌如今已經是飛黃騰達的事兒了,所以對於門前的馬車並沒有太多的驚訝,直接推門進去,便看到了趙氏正在溫眠染的懷裡哭的稀裡嘩啦。

試探的喊了一句“老四。”

溫眠染的身形輕輕一震,隨即淡漠的回頭“爹。”

眸中沒有溫情,隻是公式化的一聲“爹”。南多福心裡便明白了,這孩子不會原諒他,但是還能聽到這一聲爹,也算是值了。

趙氏總算是哭夠了,這才立馬挽著溫眠染進屋去,抹了一把眼淚,笑道“你看我這記性,你回來了,我也不知道迎你進屋了,都怪我情緒太激動,娘真是沒想到,這輩子還能見著你。”

溫眠染笑了笑,隨即對著不遠處站著的均燈縷招了招手,趙氏的目光這才落到了那邊的一個小姑娘身上。

君燈縷其實是有點兒緊張的,這醜媳婦見公婆,她該咋表現啊?局促的走了過去,站在了溫眠染身邊,諾諾的喊了一聲“伯母好。”

溫眠染輕笑著在她額頭上輕彈“叫娘。”

君燈縷臉刷的一下就紅了,這不是還沒成親呢嘛!隨即磕磕巴巴的喊道“娘。”

趙氏頓時眉開眼笑的,拉著君燈縷的手道“這姑娘長的真俊,一看就是個有福氣的。”

溫眠染笑了笑“這是我媳婦,帶回來給您看看的。”

趙氏自然是樂得合不攏嘴,倒不是因為君燈縷真的是多讓人驚豔,而是溫眠染願意將自己的媳婦兒往家裡帶了瞧瞧,可見他對這個家還是有幾分上心的!

那邊的南多福有些局促,趙氏感覺到了,便立馬對著南多福笑道“老頭子,咱家老四帶了媳婦兒回來給咱們看了,你咋一點兒意見都沒有啊?”

南多福這才愣愣的笑了笑“挺好的。”

趙氏嗔笑一聲,連忙迎著這兩人進屋裡去了。

趙氏心情大好,臉上都帶著幾分神采,特意下廚做了幾樣溫眠染從前愛吃的幾樣菜,一家子難得圍在一個桌前吃一頓飯,趙氏自然是高興的不得了的。

君燈縷看出了這家裡的氣氛不太好,便一直在其中活絡著,疏通這僵硬的關係,趙氏對君燈縷的好感那更是直線上升,心裡暗誇這姑娘懂事明事理,老四娶到了她這般蕙質蘭心的姑娘,也算是他的福氣了。

溫眠染絲毫沒有問及南爭兩口子的事兒,他在來之前,便專門派人打聽的一清二楚了,沒必要在這個話題上多說,讓趙氏寒心。

一頓飯下來,算是愉快的了,溫眠染看著麵前都蒼老了許多的老人,心裡也是感觸頗深,君燈縷一直很懂事的吃著菜,其實溫眠染知道她一點兒都吃不慣,從小嬌生慣養的公主,哪裡吃過這般粗糙的東西?

看著她毫無怨言的配合著,心裡也有點兒心疼,便隨口說了一句吃飽了,這頓飯這才結束了。

後來一大家子說話,趙氏更是聲淚俱下,說到通痛心處,真是悔不當初,溫眠染便一直在一旁勸著,南多福也是滿臉的惆悵。

“爹,娘,家裡的日子不怎麼好過,這麼大一把年紀了,還是彆操勞了,安享晚年罷,我在這附近給您們買一套莊子,雇些下人,也不必這般勞累了,”溫眠染道。

南多福一聽,卻連連擺手“還是罷了,這麼多年的窮苦日子我們都過來了,也不怕多這麼幾年的功夫,你的銀子還是自己留著吧,我做了一輩子的富貴夢,但是到頭來卻落得這麼個下場,我這輩子做的孽太多,還是多受些苦難來還吧,現在這日子已經好很多了。”

至少沒了南爭和王氏那兩個畜生,這家裡清淨了不是?

趙氏也歎了口氣道“老四啊,家裡對不起你,當年的事情都是我們的錯,如今你願意再回來一趟,我心裡便已經是很知足了,也不做啥要求和期望了,隻求著你每年能回來看看我們,便算是最好的了。”

溫眠染隻道“就算是您們過慣了苦日子,大山他們那四個孩子也總得過活不是?還是給他們多多考慮,小孩子總這麼營養不良,對生長發育不好,您瞧瞧那幾個麵黃肌瘦的樣子,況且孩子們,還是讀一點書的好,有了銀子,送他們去私塾,總不能太薄待了。”

“那二哥的四個孩子,如今都在京城裡最好的私塾上學,鐵妞一個女孩子家都在讀私塾,同樣是您的孫兒,隻不過是爹娘不同罷了,這差彆待遇太大,對他們也是不公平。”

一番話說的至情至理,那南多福和趙氏的眼淚便又忍不住落了下來“都是我們不好,讓這些孩子們跟著我們吃苦了,若是大房的那兩個混賬稍微有點兒良心,城子也不會單單丟下他們了,如今這般淒慘的境地,也都是自找的!”

君燈縷連忙道“爹,娘,這都是相公的一片孝心,您們這麼大年紀的人了,也該享清福了,就按著他說的做吧。”

趙氏這才道“莊子便算了,我和你爹窮了一輩子,太奢華的東西,我們住著也不習慣,你留下那麼點兒銀子,便算是儘了孝心了,再多,我怕受不起了,老天爺如今可是不允許我再多半點的貪心了。”

溫眠染不再多說了,趙氏都這麼說了,明顯她是覺得自己承受不起,那便留些銀子讓他們日子舒坦些便好了。

晚上的時候,趙氏便給他們收拾了一間屋子出來,就是溫眠染從前住的屋子,雖然簡陋,但是還算整潔,君燈縷倒不好意思了,她和溫眠染還清清白白的呢,住一間屋子,算啥事兒啊!?

可溫眠染明顯淡定的很,和趙氏到了晚安,便摟著君燈縷進屋了。

關上了門,溫眠染便變戲法似的,拿出了一封糕點“吃吧,我特意給你準備的,就怕你吃不習慣,看你今天都沒怎麼吃東西。”

君燈縷吸了吸鼻子“阿染哥哥你最好了。”

溫眠染其實不怎麼喜歡這個稱呼,顯老,但是這小丫頭就是喜歡這麼喊,便算了,揉了揉她的腦袋,摟著她坐在了床邊,將糕點攤在她麵前,君燈縷嘿嘿一笑你,便立馬狼吞虎咽了起來。

晚上,溫眠染和君燈縷就這麼睡了,和衣而臥,十分規矩的相擁而眠,溫眠染到底是是讀聖賢書的人,絕對不會在成親之前做出格的事情的。

這次說君燈縷是他過了門的媳婦,也是免得趙氏碎碎念,畢竟帶著人家黃花大閨女回家還是不怎麼地道的。

但是君燈縷可不這麼想了,她並不知道男女之事到底是如何的,她以為洞房花燭夜就是這麼在一張床上睡一覺而已,所以睡著的時候小臉都紅撲撲的,覺得這是她和溫眠染的新婚之夜。

溫眠染在這裡住了兩日,但是朝中事務耽誤不得,而且君燈縷其實也不是很適應這個地方,所以便提出要走了。

趙氏雖然舍不得,但是也不敢多說什麼,溫眠染是做大事的人。自然不能耽誤他的時間,隻是囑咐了好久的話,這才放了人。

溫眠染臨走前留下了一張一千兩的銀票,嚇的趙氏差點兒一個哆嗦沒站穩,南多福也是一臉的惶恐。

“誌兒啊,這銀子太多了,你還是自己留著用吧,這娶了媳婦兒以後添丁進口的,定是要花不少銀子····”趙氏連忙道。

溫眠染輕聲一笑“不要緊,我還有多的,您們自己留著用吧,我不差這些。”

趙氏本來以為君燈縷作為溫眠染的妻子,見著自己的相公這麼拿錢不當錢,會不高興,卻見她根本就像個沒事兒人一般,心知他們定是真的不在乎這麼些銀錢了。

南多福卻執著道“這太多了,我們十輩子都用不了這麼多錢,你還是自己留著吧。”

溫眠染卻道“隻當是我給你們儘孝了,以後每次過年,我都會儘量回來一趟,您們老兩口好好兒過日子便是了,其他的不用擔心。”

南多福這會兒子是不知道接還是不接了,僵持了半天,溫眠染卻直接將銀票塞在他手裡了“您快收起來,免得被有心人看見了,起了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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