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報應？
是規則？
是……
天道可以是一切，也可以什麼都不是。
，大象無形。
天道更是如此，它可以是一切，也可以什麼都不是。這要看人的領悟，領悟的不同，感覺到的自然也就不同。
而這恰恰，就是決定了神道的高低了。
而楚楓對於天道的理解，有無數不同的理解，而正是因為理解的多了，楚楓甚至都不知道該選擇一條怎樣的路，用來突破，用來以小見大了。
此時楚楓金丹時期，凝聚的三朵道花，已經全部聚集在了頭頂之上。這就是所謂的三花聚頂，可以通神了。
隻不過楚楓的三朵道花並不固定形態，而是不停的改變形態。而這也跟楚楓的理解有關。
楚楓真的是非常的糾結，同時也真的是無法打定主意，下定決心。
不過楚楓卻並不知道，其實如同自己現在這樣的情況，實則是犯了大忌了。
雖然選擇的路不同，將來的成就也會不同，但是這畢竟以小見大的過程。即使選擇一個弱的，也未必會在將來的成就就弱了。
相反楚楓這樣的猶豫不決，才是真正的在玩火。因為一旦時間過長的話，很有可能三朵道花就溶解了，到時候一切都成泡影了。想要進入神道，也就沒有任何的希望了。
但是這些並沒有人提醒楚楓，主要還是因為大家的路不同。大長老和楚皇龍，可沒有遇到過楚楓這樣的情況，有那麼多的路可以給楚楓選擇。
一般來說，這是跟自己修煉的功法有關。一般兩三條路是正常的，八九條路已經屬於上等了，幾十條路已經屬於頂級，上百條路已經屬於最頂尖的天才一列了。
就算是當年的楚皇龍，也不過隻有九十九條路而已。
但是楚楓現在麵對的，可是上千條甚至上萬條。
這跟煉神篇有關，跟玄黃功同樣有關。
兩者的結合，可以說造就了最完美的功法。最完美的自然是包含了一切，因此能讓楚楓選擇的也就自然包含一切了。
但是這樣的結果，其實反而有些害了楚楓了。因此來看的話，這世間真正完美的，還真的不存在。天道都有缺憾，何況是人了。
此時正在糾結的楚楓也意識到了一些不對的苗頭，但是越是這樣，楚楓越不敢隨意選擇了。
楚楓感覺自己不能僅僅局限於東方的功法，似乎也應該借鑒一些西方魔的東西來進行一下對照。因為隻有這樣的兩相比較，才算是真正的完美。
“由人而神，是對天道更近一步的運用和掌握。”
“西方沒有這樣的過程，隻有對天道自然的理解和借用。”
“一個是運用，一個是借用。雖然隻是一字之差，但是意思卻相差萬裡。東方強調的是人，說白就是逆天而行。以小窺大之後，自然就是超越。而西方隻是借用，永遠都在天道自然之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