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有些天真懵懂的少女，此時眼底卻有了一抹自信，此時的她仿佛真的不再是一個普通的平民少女。
“……可以教給彆人嗎？老師。”
她看著自己的手，驀然問道。
“你的天賦異稟，能夠在短短的時間內就掌握這麼多能力。”
“但其他人不一樣。”
“非凡是引人向往，讓人渴望的。”
“也是最危險，最會讓人沉淪的。”
老人看著她:
“能保證你所教學的人沒有私心嗎？”
少女張了張嘴:
“……我明白了。”
老人轉過頭去留下給她一個背影:
“不必傷心，還有一種可能。”
“既然擔心他們因為私心而傷害普通的人。”
“那不如讓所有的人都擁有這樣的能力。”
柯琳娜原本有些低落的眼神瞬間明亮了起來:
“我明白了！老師！”
有舞台下方的觀眾也不禁道:
“我明白了！菲爾先生！”
衣衫襤褸的男性此時目光灼灼地看著舞台上的老人，絲毫沒有因為自己突然說話而感到尷尬，情上反而有一種近乎虔誠的熱情。
老人愣了一下，不知道是劇本中的要求，還是在看他，轉頭朝著柯琳娜，朝著觀眾席上所有的人笑了一下:
“今天的課到此為止，七天後再來找我吧，柯琳娜。”
老人將柯琳娜送出來後，便轉身回了小屋中。
隻剩下少女一個人站在原地，但此時的她卻也沒有先前的膽怯與懦弱，此刻的她，那雙美麗的金色瞳孔在徹底綻放光芒，在太陽底下熠熠生輝，甚至有與其並駕齊驅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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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您，我的老師，珀艾斯·菲爾先生。”
她提裙行了一個禮。
觀眾席不論是身穿裙裝還是褲裝，甚至衣衫襤褸的女性都像柯琳娜一樣微微彎腰，向他們所有人的老師行了一個禮。
觀眾席上的男性思考過後，有人行了一個婚前劇本策劃者行的禮，其他人紛紛效仿。
本來在貴族麵前有些畏縮與怯懦的平民此時眼神中充滿自信，心靈的動作雖然有些生澀，但卻優雅至極。
已經見過大海的人，怎麼會拘束於在一個小小的池塘？
伊萬幾乎癱軟在觀眾席上，因為他知道，那個珀艾斯·菲爾教學過後，一切都已經走入了一個不可挽回的境界。
這一幕結束了，暗處有人在竊竊私語著:
“嘶……我才察覺到我們的劇本似乎有點太長了。”
男聲道。
“是啊，時間拖的有點太長了，外麵那些貴族的士兵已經圍了起來。”
女聲道。
“這一幕算是完結了，效果出乎意料的好呢。”
女性挑了挑眉:
“既然時間已經不夠了，那不如……”
“嗯？”
女性身形閃爍，驀然出現在舞台上，向所有觀眾行了一個提裙禮:
“新式歌劇《柯琳娜傳奇》第一幕完結。”
“感謝神明的恩賜，我們將在富思特等待你們。”
她說完這句話，便順勢消散。
台上隻留下主角柯琳娜的背影。
她轉頭看向觀眾，自信而清秀的臉龐在某一瞬間瑰麗到非人的地步:
“我在富思特等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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