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上癮了!
“我不在乎!”顧海眼睛裡透出一股狠勁兒,“隻要能天天看見你,什麼代價我都能承受。”
“那好,你聽清楚了,我今兒早上是打算來找你道歉的!我昨晚和我爸聊了半宿,他一點兒都不在乎你的身份,他勸我把你找回家,我答應了!結果我一大早就被人劫了,五花大綁綁到這,又被一個瘋子言語羞辱,你說我該怎麼辦?”
顧海,“……”
“鬆開!”白洛因怒吼。
這回換成顧海的臉一分鐘一個色了。
“你……說的是真的?”有點兒竊喜又有點兒擔憂。
“廢話!!”
顧海目露慎重之色,“萬一你是故意將我,我豈不是又上當了?”
災民心態的顧海拿起了手機,撥通了白漢旗的電話。
“叔……”
“大海啊,這程子怎麼沒來家玩啊?叔都想你了,你奶奶天天念叨你。”
“叔,因子什麼都告訴您了?”一邊說一邊偷瞟白洛因。
“是啊,大海啊,是因子不懂事,我讓他去找你了,這會兒該到了吧?”
“哦……”顧海氣短地應著,“可能快到了,我去門口瞅瞅,那個,叔,先就這樣吧……”
局麵又扭轉過來了。
白洛因沉著臉,目光如刀子一樣地刻著顧海的臉。
“鬆綁!”
顧海依舊沒皮沒臉地湊了過去,表情從霸道蠻橫變得柔情四溢。
“我要是給你鬆綁了,你跑了怎麼辦?”
“你放心,我絕對不跑!”
顧海把手銬解開了。
白洛因如一頭猛獸,拽著顧海的胳膊掄圓了踹,從床頭踹到床尾,床上踹到床下,光踹還不解氣,拿著冰冷堅硬的手銬抽打顧海,直到這廝完全脫掉了戾氣,隻剩下好脾氣的勸哄。
“寶貝兒,彆生氣了。”
“你說,你想操誰?”
顧海捂著頭,嘴角殘留著一抹邪笑。
“不想操媳婦兒的丈夫不是好老公。”
“你丫……”白洛因追得顧海滿屋跑。
折騰累了,白洛因沉著臉坐在床上喘了幾口粗氣,起身往門口走。
“你去哪?”顧海堵在門口。
白洛因黑了他一眼,“你管我去哪呢!”
“那不成。”顧海一臉正色,“話還沒說清楚呢,你就想這麼走人?”
“我跟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白洛因十幾年積攢的腦細胞被顧海一天氣死了好幾億。
“我這表白得挺帶勁兒,你怎麼著也得給我一點兒回應啊!”
“我給你什麼回應啊我?”白洛因氣結,“我沒抽死你就是好的。”
“你說給什麼回應啊?”顧海倚在門框邊緣,一臉的邪氣加流氓氣串味兒的笑容,“我都說了喜歡你了,你怎麼著也得回我一句吧?”
白洛因的耳根子紅得都發紫了。
“顧海,你能不能不抽瘋了?”
“誰抽瘋了?”顧海站直,錚錚鐵骨,一臉正氣,“我說的都是掏心窩子的話!”
沉默了好一會兒,白洛因才吐了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