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們無關，小李子你表揚的很好，湯圓也不錯，你們其他人也很好，等會記得找你們桂圓姐姐要賞。”
丹若沁著眼淚笑著搖搖頭，對著給自己呼手喊‘痛痛飛飛’的小宮女解釋道。
“不過是想著前幾日的情愛話本子，那個書生太過背信棄義，又有些生氣罷了。桂圓我的手沒事，不疼了，你家小主沒那麼嬌氣。”
“都紅了還不疼。”桂圓抿唇對著身邊的小太監吩咐。
“小平子，你去太醫院那找小李太醫，給小主拿點化瘀藥膏來，否則保不齊明兒個就要腫起來。”
“我去吧，小平子剛剛當老鷹跑得滿頭大汗想是累了，小主這手耽擱不得，我走路要快些。”旁邊的香圓說道。
桂圓眼神一閃，看向自家主子，“小主您說呢？”
丹若看著征求自己意見的桂圓，對著香圓點點頭。
“那你去和小祥子一起去吧，本小主想吃禦膳房的荷花酥、荷葉雞和三鮮素炒什錦了，你帶著他好提東西，再給我拿一壺酸梅湯回來。”
“是。”
“是。”
小祥子歡快地點點頭，香圓落後他一步，也露出一絲淺笑，行完禮往外走去。
丹若望著離開的兩人，對著剩下的人說道。
“小李子你去打水，本小主乏了想要泡個澡，小平子去幫小安子燒熱水，湯圓你在這裡收拾，桂圓你進屋裡陪我。”
眾人點頭稱是。
按著小主的吩咐，各司其職起來。
丹若被桂圓攙扶著進了屋，示意對方把門關上後，兩人開始了對話。
“這段時間以來，你有發現香圓身上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或是經常接觸的其他人嗎？”
丹若用沒受傷的手扶著肚子，緩緩坐在繡榻上，看向神情擔憂的小宮女。
桂圓說道“香圓一直待在鳳儀軒，倒是湯圓和翊坤宮宜嬪娘娘殿中的茶水間二等宮女是同鄉。”
“這消息哪來的？”
丹若忽覺四麵楚歌，數不儘的冰冷海水湧向它。
原以為隻有一個宮女有問題，現如今看來是兩個都不老實，或者是她猜錯了？
“是禦膳房的小李子，他偶然在禦花園看到湯圓和翊坤宮的人在一起聊天，所以才告訴奴婢的。
因著茶水間宮女會和禦膳房有聯係，所以他認識翊坤宮的宮人。
奴婢旁敲側擊過翊坤宮那人，確信無疑是此人。
不過還沒打探清楚此人和湯圓之間有沒有彆的什麼關係或是交易。”
“……嗯，錢不夠和我說，事情要查清楚。”
發愣半晌，丹若輕嗯了一聲，目光在窗外的陽光下忽暗忽明。
“小主，奴婢不會讓她們傷害您和小阿哥的。”
桂圓蹲下身，擔憂地握住女子微涼的手。
“傻姑娘，這不是你說能保護，就能保護的了的。”丹若笑了，抬手摸了摸小宮女的頭發。
“隻有千日做賊的，哪有千日防賊的。”
“那我們怎麼做？小主是有什麼打算嗎？”桂圓好奇地問道。
“家裡有信傳來嗎？總不能錯怪好人才行。”
丹若答非所問地看向小宮女，後者搖搖頭。
做局的計劃看來還得延遲一下，見狀丹若繼續問道。
“翊坤宮那邊有單獨去慈寧宮或者慈安宮請安嗎？”
慈寧宮是太皇太後居住的地方，慈安宮是皇太後居住的地方。
雖然皇太後經常和太皇太後待在一起，可到底還是有屬於自己的宮殿的，否則彆人就叫罵玄燁苛待嫡母了。
“這奴婢倒是沒有聽說過。”
桂圓不明白地問道“小主您打聽這做什麼？要是重要的話，奴婢下次去問問清楚。”
“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情。”
命裡有時終須有，丹若分不清此刻的想法，搖著頭自嘲一笑。
桂圓疑惑極了，“小主您笑什麼？”
“承乾宮那邊有什麼消息？”
提完翊坤宮宜嬪這個敵人，丹若蹙眉，支起胳膊扶額問另起一個心腹大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