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全書懶得在吐槽了,所實話,現在他就是單純的想把這個人趕走,以免這人留下來跟他互相傷害!
這人已經把他這顆直男心傷害成碎渣片了,如果鐘複再搞一下暴擊,他的心很有可能會碎成直徑為一毫米左右的碎片!
白全書還有喜歡的人,他還想用他最完整的心去麵對未來的戀人!
而不是用一顆滿是裂痕的心臟!
不對,不是未來的戀人。
應該是要追求的人。
白全書想到這一點後,突然清醒下來,雖然他已經下定決心要追求對方,也覺得對方肯定會是自己的池中之物,但是在對方還沒有正式跟自己交往之前,所有的一切都將是他的幻想。
因此在稱呼問題上,他必須要慎重。
鐘複剛往門口走兩步又停下;“可我要是走了,那我以後那方麵能力肯定又是墊底!”
他握緊拳頭“我不能讓老婆丟這個人!”
鐘複知道做手術的時候是有非常多的未知數,可是這些未知數在能夠讓老婆出風頭這一念頭麵前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是啊。
能夠讓老婆張臉才是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事,跟老婆的風頭比起來,他的恐懼又算得上是什麼呢?
鐘複轉身,雄赳赳氣昂昂地回到白全書的麵前,豁出去地張開雙臂“來吧,給我做手術吧!”
白全書這會兒都已經懶得在拿手術刀了“行,你先脫褲子。”
鐘複默默地在心中告訴自己,白全書長得還算不錯,應該不會對他做什麼的,就算真的對他做了什麼,他也不吃虧。可他越是這麼安慰自己,就越害怕……
畢竟之前被潛規則的男性患者肯定都跟他有一樣的想法。
鐘複緊張地咽著口水“在做手術之前,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不能。”白全書回答的非常堅定“你要是樂意讓我給你做手術,就趕緊脫了褲子讓我給你做手術,不樂意讓我給你做手術,就拉開手術室的門跑出去。”
他實在是受不了頂著這張臉,身材還這麼不堪入目的男人懷疑他的性取向。
這會讓他懷疑自己的審美。
白全書是個很挑剔的男人,不管在什麼方麵。
鐘複伸出一根手指“我就問你喜不喜歡男人。”
喜歡個屁!
這個問題他都已經回答無數遍了好嗎?
白全書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種問題,才能保證自己跟之前回答的方式保持不一致了。
吳瑞雪落井下石地說“組長,看到沒有,你這個人的身上還是有著一股純gay的氣質。”
每個看到組長的男人都會懷疑組長,就證明了這一點。
白全書給她一記白眼“純gay?”
他看是純爺們兒差不多。
白全書覺得這些人之所以會懷疑他的性取向,都是單純的因為他長的太帥,而這些人嫉妒他的帥氣,擔心他會成為他們最強有力的情敵,就隻能用這種方式來汙蔑他的性取向。
好在他的直是從內到外的。
白全書輕輕地挑著眉毛,這年頭太帥的直男,就是容易遭人嫉妒,就好像他一樣。
吳瑞雪伸出兩根手指“組長,我發誓我看過的同類型小說,幾乎是隻要提到你這樣的男人……”
白全書詫異地開口問“同類型小說?”
根據他對吳瑞雪的了解,他可不覺得吳瑞雪會看什麼正兒八經向的言情小說。
白全書心裡大概懂了吳瑞雪口中的同類型是什麼類型,但他就是不願意說出來,他知道這個類類型一旦從自己的口中吐出來,那就是在吸引仇恨,等到吳瑞雪發現肯定會聯合鐘複集火攻擊自己!
這麼下來,他肯定會成為第一個被集火秒掉的那個人。
白全書向來惜命,因此他從來都不會主動作死。
當然被動作死,他也不會!
吳瑞雪一提到這個同類型,兩隻眼睛就不自覺地放光“就是兩個男人……”
白全書繼續裝糊塗“兩個男人?”
吳瑞雪不好意思地說“就像是你跟鐘複的這種關係。”
等等!
他跟鐘複?
這種關係?
白全書突然就搞不清楚自己跟鐘複到底是什麼關係了,但是本著不恥下問的原則,他還是開口把困惑著自己的問題問出了口“我跟鐘複是什麼關係?”
吳瑞雪花枝亂顫地笑了起來,情到深處,不自覺地輕輕捶了一下白全書的肩膀“討厭啦,你們兩個是什麼關係你們兩個還不知道嗎?居然還要問我……”
白全書的臉繃緊,他清楚這個時候他的臉上要是有麵具的話,那肯定會直接裂掉“我們兩個不是正經的醫生跟患者的關係?”
他跟鐘複什麼時候發展了彆的關係?他怎麼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