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科女醫生!
要知道那可是兩千萬……
患者覺得自己不應該這麼輕易地放棄。
俞主任嚴肅地開口說“如果你還想要這錢的話,其實你可以自己動手,然後在過來冤枉我們,說你的這玩意兒是我們切掉的。”
患者發自內心地覺得這是個不錯的建議。
俞主任客氣地說“當然,等你把事情鬨大以後,我們可以拿到足夠的證據證明這不是我們做的,到時候錢跟命根子你肯定都保不住的。”
都保不住?
那多不劃算呀。
患者的腦袋突然清醒起來,他緊緊地握著拳頭,認真地說“你們醫生都儘職儘責地給我做手術了,我怎麼能不要臉的拖你們後腿呢?所以你放心,我隻打算讓你們幫我看看我的身體到底是什麼情況而已。”
俞主任見事情差不多已經解決,衝白全書擺了擺手,示意接下來的事情讓白全書自己解決。
白全書十分感激。
為了報答俞主任,他決定找個時間去俞主任家蹭飯吃以報答主任的恩情!
患者目送著俞主任離開。
剩下幾人那窮凶極餓的眼神在俞主任走的那一瞬間都轉移到了患者身上。
患者想起之前說的那些話,決定速戰速決,否則就他說的那些內容,肯定夠麵前在這幾個人蹂躪他好幾十遍的!
他不甚自然地開口問“你們還記得我過來是為了看什麼的嗎?”
白全書耍著手裡的刀子,滿不在意地問“不就是你解開了x皮上的結?”
患者這會兒乖的跟剛上幼兒園的小朋友似地“這個應該怎麼治呢?”
白全書用手裡的刀子指著患者的褲子說“先脫下來,看看情況再說。”
要是放到剛才,患者肯定能厚著臉皮要求美女來給自己看病,但關鍵的是經過剛才作死事件之後,他也不敢在提出任何條件。
患者擔心待會兒自己不小心得罪醫生,會讓她們心生嫉妒,從而導致他們在給他動刀子的時候會摻雜著仇恨,再加上這些一身的醫術感覺又很高超……
萬一他們把自己的其誒到又給安裝好,他到時候哭都沒地方哭去。
患者扭扭捏捏地說“脫是沒有問題。”
說完,偷偷地抬頭看了白全書一眼。
白全書根本就沒有讀懂患者的暗示,奇怪地皺緊眉頭“那什麼有問題?”
患者紅著臉說“圍觀我的人太多……”
吳瑞雪一點兒都不想看他脫衣服,聽到患者還說這話,她是第一個表示離開的,隨意地揮了揮手說“你們放心地做手術,我保證不搗亂。”
患者難以置信地看著離開的吳瑞雪,心底頓時有千萬頭野獸在咆哮!
他說這些話並不想趕吳瑞雪啊!
患者哀怨地看著連夢露,他隻不過是想讓這個女人離開而已。
南申瞬間領會到患者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讓她……”
患者望向南申,十分用力地點頭表示讚同。
對對對!
他就是想讓了連夢露走!
白全書的眼神已經嫌棄得不能更嫌棄了,不屑地嗤了一聲“你待會兒要是敢做什麼出格的事兒,就好好給我等著!”
南申不懷好意地說“這是你們男科的事,我還是不要插手了比較好。”
患者“……”
啥情況?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患者詫異地問“你們兩個乾嘛要走啊?”
白全書懶得回答這個問題。
要不是他的x皮長度正好,那他就找連夢露當他的主刀醫生,給他做手術了!
白全書揉揉鼻子,這麼好的機會居然是被患者占了,他真的好不甘心。
南申輕笑著開口“你剛才不是說想讓夢露給你做手術嗎?”
“我?”想讓連夢露給他做手術?
玩兒呢?
患者想追出去跟他們好好地解釋一下,他覺得誰給他做手術都無所謂,隻要不是連夢露就行,結果還沒有跑到門口,辦公室的大門就已經被關上。
連夢露隨意地掃了患者一眼,腦海中不停地在搜索著剛見到白全書那會兒,白全書說話的姿態和語氣,努力地往高冷可靠的方向靠攏“脫。”
她儘力地讓自己的語氣平靜得聽不出來半點情緒,實際上她的心情卻很忐忑,畢竟這是她第一次正式給男性患者檢查刀口。
患者心驚膽戰地問“可以不脫嗎?”
他總擔心待會兒自己要是真的脫光,連夢露會像好多年沒有吃果肉的惡狼一樣,嗖地衝到他的麵前,撲到他!
患者還不想在醫院裡丟掉自己捍衛了好幾年的貞操!
連夢露緊皺著眉頭“不脫我怎麼給你看?”
患者顫顫巍巍地說“要你給我看病,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必須要跟我保證待會兒不會對我下手做很禽獸的事!”
連夢露“我看起來有那麼饑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