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自己都說相信他們了,那他在解釋顯然也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季儒沉重地開口問“難道你就不能選擇相信我一下下?”
呂笙為難地說“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你這個人確實沒有什麼好相信的地方。”
她也不想揍季儒,準確地來說在每次揍季儒之前,他都給了季儒很多次解釋的機會,但是季儒一次都不知道珍惜……
呂笙慢吞吞的語氣彰顯出她此刻的糾結“可你能跟我好好地解釋一下,為什麼你會說人好好的醫生是陪聊的嗎?”
季儒慌忙地說“我能解釋!”
隻要回家可以不挨揍,解釋的借口不管有多坑爹,他都能說得出口。哪怕這個陪聊一開始就是從醫生的口中說出來的,她也必須要當成是自己說的。
季儒局促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你先不要催我,讓我好好想想應該怎麼回答這一個問題。”
呂笙平心靜氣地給季儒時間。
連夢露偷偷地問“我怎麼感覺季儒基本上已經被宣判死刑了?”
吳瑞雪同樣小聲地回複“這次還是咱們三個親自把對方送上絞刑架的。”
白全書吃醋了“你們兩個說悄悄話為什麼不帶我?”
他就知道吳瑞雪是一個卑鄙的女人,每天隻要以抓著機會就會想辦法拉近和連夢露的距離,完全不考慮他這個單身狗的感受。
白全書現在可是一門心思就撲在追求連夢露上,吳瑞雪的這種行為,無疑就是在挑釁他!
連夢露不理解地反問“我和瑞雪說悄悄話,也要帶上你?”
白全書覺得,隻要能夠跟連夢露在一起,彆說是厚臉皮,就算是讓他不要臉他都願意“對。”
吳瑞雪輕笑著說“可這是我們女人之間的悄悄話,讓你們這些男人聽,好像不太好吧?”
白全書扭扭捏捏地開口說“其實我覺得你們說話的時候可以完全不用顧忌我。”
他羞答答地抬眸“因為在必要的時刻,就算你們真的把我當成女人了,我也可以裝作無所謂的。”
等等?
當成女人?
連夢露驚恐地問“你前一段時間不是一直在否認你喜歡男人嗎?”
吳瑞雪擔心白全書待會兒給的答案過於奔放,於是就小聲地提醒“組長,要是你真被連夢露當成閨蜜,說不定這一輩子都沒法兒跟連夢露在一塊兒了,所以我希望你待會兒回答這個問題的可以慎重一點兒。”
白全書得到友情提示,眼珠子快速地轉了幾圈,緊接著一個絕妙的借口就闖入了腦海之中“不瞞你們說,我就是某些特質很像是女人。”
連夢露挑眉示意白全書繼續往下麵說。
白全書眨著眼睛,不好意思地說“比如八卦。”
連夢露“……”
吳瑞雪特彆想一巴掌把白全書拍離他們的視線範圍“我們隻接受生理性彆為女的人跟我們做朋友。”
白全書朝吳瑞雪做出個鄙視的手勢“不要以為你是女人就能肆無忌憚地挑釁我。”
吳瑞雪也不生氣“你說也說不過我,打也打不過我,請你給我個不肆無忌憚的理由。”
白全書現在隻能用翻白眼的行為表現自己的無語。
遇到各方麵能力都比你強的人,你能怎麼辦?
白全書也不知道,總之看到眼前這情況,他就特彆想跟吳瑞雪示弱,問吳瑞雪到底要怎麼做才能成全他跟連夢露。
哎。
要不然他果斷時間也去報個武術班?
白全書剛產生出這種想法,視線就不經意地落在了季儒的身上,斟酌了一下具體的情況,他還是放棄了練習武術的想法。
這年頭,沒有一點兒肌肉塊的人都能把渾身肌肉的男人虐得恨不得直接跪在地上求饒,他隻要堅持當個不練習武術的廢柴,相信總有一天也能在跟吳瑞雪正式k的情況下,把吳瑞雪揍得遍地求饒的。
季儒渾身冷汗嘩嘩地往下麵流,就跟下的大暴雨似地“你過來,我小聲地跟你說。”
白全書還就不想讓這個人小聲地解釋“他一小聲跟你解釋了,肯定會直接把你忽悠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