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科女醫生!
連夢露聽著幾人沒有意義的爭吵,不自覺地抬頭看著掛在牆上的鐘表,已經到下班的時間了。
她無聲地溜出去,打算逃走。
白全書跟在連夢露的身後,他每天都特彆珍惜和連夢露單獨相處的日子。
連夢露不習慣被人跟著“組長,你總是尾隨著我,讓我覺得很不舒服。”
她不知道組長到底是怎麼想的,但她覺得組長應該是那種三分鐘熱度的人啊,怎麼到了她這兒,組長的熱度就無限延長了呢?
連夢露思來想去,還是覺得可能是因為自己的名字對組長有著致命的吸引“組長,你該不會是以為我的名字跟那個很有名的女神有關係,我的長相也跟她差不多吧?”
實際上,她長得跟女神比差很遠,已經是眾人皆知的事兒了。
按理說組長應該不可能還糊塗著啊。
“當然不是。”白全書很認真地解釋“我並不是在萎縮你,因為我家就在你家隔壁。”
連夢露無語“那你為什麼特意搬到我家對麵啊?”
之前她聽人說組長的家就在醫院附近,搬到這邊相當於是搬遠了。
連夢露根本不相信組長喜歡自己“難不成,你前女友也在那一棟樓中,而你還沒有死心?”
這麼一想就合理多了。
白全書無語地問“我對你的企圖還不夠明顯嗎?”
他都恨不得每次見到連夢露都跟連夢露說我喜歡你了,為什麼連夢露還會誤會?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連夢露好像頓時明白了什麼“你還想要我的工資?”
可是這種潛規則總要有個儘頭的對吧?
連夢露為難地說“我這個月才剛轉正,沒多少錢花,而且我以後還是要結婚的,要是把錢全部給了你……”
那她老公肯定會吃醋啊。
在說,醫院裡麵的潛規則有這麼坑爹嗎?
白全書納悶了“你怎麼就是不相信我喜歡你呢?”
組長真是卑鄙。
連夢露撇撇嘴,她剛提到了錢,他就表白,這不明顯是準備要錢嗎?
心不甘情不願地抽出錢包,從裡麵抽出幾章紅色鈔票遞給白全書“行啦,給你錢。”
組長要錢也要的太含蓄了。
連夢露不是很高興,原以為在醫院裡麵不主動提到這個話題就能夠避免給組長錢了,哪兒想到組長為了要錢,居然喪心病狂地搬到了她家對麵。
看來,以後每天上供是必不可少的了。
連夢露給完錢,捂好錢包“這個月該給你的錢已經給你了,你不能在繼續問我要了。”
白全書無語,這女人的神經是不是太粗了一點?
他的表白都說的這麼認真,還是真情流露,要是他在認真一點,甚至還能擠出來兩滴眼淚……
結果連夢露隻當他在要錢。
白全書無奈地拍拍連夢露的肩膀“回家吧。”
追求的路還非常漫長。
他不能太著急。
連夢露一路上都很不自在,彆彆扭扭地回到家中,扭頭望著一直在背後跟著的男人,心跳如雷。
他該不會是嫌棄,她給的錢太少吧?
連夢露推開家門,一溜煙地鑽了進去。
還好已經到家了,就算組長真的很想要錢,也肯定不會厚著臉皮跑到她家裡來要的。
“夢露。”鄭葉朝她招招手“你不是醫生嗎?趕緊過來看看你爸究竟是怎麼回事兒,他從上午開始就一直吆喝著肚子難受不舒服,讓他去醫院,他也不願意去。”
連夢露隨手把包包放在首發裡,剛過去,就看到父親的肚子鼓鼓的,腦海之中頓時浮現出在醫院裡麵經曆的場景,她輕輕地按了一下父親的肚子,試探著問“懷孕了?”
今天在醫院裡麵,騰奇一直就在問男人能不能懷孕……
難不成他問這些話全都是有依據的?
連孟抓住女兒的手,痛心疾首地說“對啊,我懷孕了……”
鄭葉滿頭黑線,都到這種地步了,還有心情開玩笑,看來還是不夠疼。
連夢露奇怪地看看母親,接著又看了看自己的父親,腦海中的某根線瞬間斷裂了,她抿抿嘴唇,不自在地問“那我是誰生的?”
連孟沉痛地說“看來你已經發現自己是我親生的了……”
連夢露“……”
鄭葉順勢給了連孟一巴掌“你到底還想不想讓女兒幫你看病了?”
連孟嘿嘿一笑,從肚子裡麵抽出一個暖水袋,不好意思地說“那會兒肚子疼,用暖水袋暖暖才舒服些。”
連夢露白了父親一眼“這種玩笑並不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