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道抓住白全書的手“快,趁咱們還有理智趕緊打120,不然咱們兄弟兩個今天真的會死在這裡的。”
連夢露隻想說,你們兩個還是都死在這兒吧。
吳瑞雪小聲地提議“我覺得這兩個人的感情狀況已經出現了問題,要不要咱們兩個打電話跟呂葫蘆說說,讓他過來把組長他們帶過去?”
連夢露點點頭“我覺得行。”
給呂葫蘆打完電話,呂葫蘆隻用了五分鐘就趕到了現場,聽說白全書腦子不正常了之後,有些激動地問“他現在哪兒呢?趕緊讓我看看。”
這不堪不知道,一看差點兒笑了。
白全書和施道握著彼此的手,顫顫巍巍地躲在牆角,驚恐地看著呂葫蘆。
“她是我們精神科管事兒的。”白全書痛心疾首地說“連夢露,算我瞎了這一雙眼,挑妻子的時候挑中了你!”
連夢露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於是就隻好順著對方的話說“我也很無奈。”
白全書苦澀地說“我原以為我的孩子掉了,你會想辦法安慰我,沒有想到你們這對狗男女為了在一起,居然要把我送進精神病院!”
連夢露“……”
狗男女?
她充其量隻能算得上是女,那麼問題就來了,狗男是誰?
吳瑞雪不可思議地指著自己問“組長,你口中的那個狗男該不會是我吧?”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就有意思了。
白全書站起來,蕭瑟的背影,讓人情不自禁地想到一句詩風瀟瀟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還!
他回頭,笑得淒涼“從今以後,你就當做不認識我。”
連夢露忍不住想為對方鼓掌“好。”
施道很夠義氣地跟在白全書的身後說“我也跟你走!”
白全書推開他“不用,你的妻子很疼你,所以你趕緊回家,彆讓她擔心。”
“其實我很早之前就發現我妻子出軌了,但是因為懷孕,我一直不敢說,因為我擔心孩子會因為我們鬨矛盾而出問題,可看到你妻子的狀態……”施道的心突然就死了“我才明白,不愛就是不愛了……”
呂葫蘆看得是目瞪口呆,求救似地看著旁邊的連夢露和吳瑞雪“他們兩個到底是怎麼會事兒?”
連夢露這會兒已經懶得睜開雙眼了“就是你看到的這樣。”
呂葫蘆問“白全書昨天還好好的,怎麼說有毛病就有毛病了?”
連夢露欲哭無淚“這個我也不知道啊。”
上一次他們也遇到了個這樣的人,但是組長的情況顯然沒有惡化到這麼嚴重,誰能想到今天一下子……
呂葫蘆同期地看著白全書“你們兩個都是可憐人呀。”
說著,把人帶到了精神病科裡,並關到了畢安的病房裡。
畢安一看到白全書過來,有些感激地問“老公,你怎麼來了?”
施道覺得有點兒不對勁“你老婆不是在外麵的哪一個嗎?”
白全書痛苦地說“對啊,就是外麵的哪一個,隻可惜她……”
施道連忙抱住白全書安慰“對不起,我不該提到這件事的……”
白全書死命地咬住嘴唇搖頭“這也不怪你,主要是我們都沒有想到世界上居然會有這麼渣的女人。”
畢安在旁邊看得一臉懵逼“你在說什麼,前兩天你不是還說是我的丈夫嗎?”
怎麼一轉眼情況就突然變得這麼匪夷所思呢?
“我從來都不可能是你的丈夫。”白全書悲憤地說“上次醫生已經給你解釋過了,我會假扮你的丈夫純粹是因為想知道你的病還能不能治好……”
施道努力地消化著現在的情況。
他總覺得這些他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從這些人的嘴裡吐出來的時候,他又覺得超乎了自己的認知。
施道艱難地問“你中間還假扮過彆人的丈夫?”
白全書擦著不存在的眼淚“是他們為了治好這個患者,強迫我這麼做的……”
施道一點兒也不同情白全書了“當時你的妻子在旁邊嗎?”
白全書不知道該怎麼跟他們解釋當時的問題“當時是在的!”
但是他跟連夢露是夫妻這個關係是今天才有的!
白全書突然發現如果這麼算的話,那自己以前可能在無形之中坑了自己好幾次,心裡頓時覺得有些不爽,他慎重地看著身邊的施道問“你覺得,我的妻子有沒有可能是因為這個跟我鬨翻的?”
“很有可能。”施道客觀地評價“如果我是你妻子,那我現在很有可能直接跟你離婚。”
白全書一聽這個怕了“那咱們還愣著乾嘛,趕緊跟我一起回去跟我的妻子道歉!”
施道無語了,剛才進來是這個家夥要進來的,現在又要出去“你跟你妻子道歉,關我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