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楊誌堅等人穿過馬路，來到向問天麵前。
此時一陣風刮過，眾人都嗅到了一股淡淡的屎臭味兒。
王立全皺了皺鼻子，神經大條地道。
“我靠，好臭啊！”
江大力道。
“是啊，我也聞到了，好像是大糞味兒。”
楊誌堅也下意識捂著鼻子。
“難不成是誰家的大糞坑忘記蓋上了。”
幾人議論紛紛。
最後，目光都落在了向問天的身上，好像屎臭味兒就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
向問天一張臉，黑成了鍋底，好像墨汁一樣。楊霄看出向問天臉色不好看，心想，難不成是向總大小便失禁了？
但無論如何，現在都不是討論這個時候。
他連忙給幾人遞了個眼色，示意他們不要亂說話。
“向總好，我是楊家的楊霄，家父非常推崇您，經常在我麵前提起您……”
向問天不耐煩地揮手打斷了他的話。
“我現在已經不是向總了，你們到底要說什麼。”
楊霄以為他是在開玩笑。
“向總這是說哪裡話，您可是大夏科技集團的高管，說一不二。”
隨後，他試探性地問道。
“方才是不是裡麵有人鬨事？”
楊誌堅忍不住道。
“是不是白小川那臭小子？”
王立全道。
“白小川就是存心來搗亂的，向總千萬不要放過他。”
向問天現在心情糟糕到了極點，哪有心情搭理這幫鳥人，不耐煩地道。
“去去，滾一邊去。”
“什麼白小川，老子不認識他。”
“滾！”
白輝煌不知何時走了出來，遠遠地嗬斥道。
“向問天，你不趕緊滾蛋，在這裡瞎逼逼什麼！”
楊誌堅一看白輝煌就來氣，先前在裡麵被他給揍了一頓，到現在臉上還火辣辣的痛呢，怒道。
“白輝煌，你個看門老狗，敢對向總無禮。”
“信不信向總一句話，就能炒你的魷魚。”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向問天一肚子火正沒地方發泄呢，抬手就給了楊誌堅一個大逼兜。
“媽的！”
“炒你麻痹的魷魚！”
然後，又踹了他好幾腳，好在被旁邊的楊霄等人給拉開了。
楊霄不知道裡麵發生了什麼事情，忌憚向問天的身份，所以沒敢下手，隻是把楊誌堅護在身後，好言相勸。
“向總息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哼！”
向問天冷哼一聲，懶得搭理這幫二貨，鑽進車子裡麵揚長而去。
楊誌堅被江大力攙扶著從地上爬起來，心中窩著一肚子火。
抬頭一看白輝煌走了過來，就怒道。
“老白，你這個保安是怎麼乾的，沒看見老子被人給打了麼。”
“站在那裡無動於衷，信不信老子去投訴你，讓你丟掉工作。”
要說楊誌堅，今天也夠倒黴的。
先前在會場裡，就被這老東西給打了一頓，臉上的腫還沒消呢，後腳又被那姓向的給削了幾巴掌。
白輝煌背著手冷笑一聲，“保安？”
“哼，那已經是過去式了，老子現在是大夏科技集團項目部經理。”
“向問天因為貪汙受賄，已經被辭退了。”
頓了頓，又繼續說道。
“所以，你敢挑釁我，就是在挑釁整個大夏科技集團。”
楊誌堅一愣。
“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你沒資格當這個招標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