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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張重輝惡人先告狀!王錫爵崩潰:他(1 / 2)

俗話說寡婦門前是非多,李太後這麼個二十多歲年紀就‘喪夫’的妙齡‘寡婦’就更不用說了。

朱翊鈞這個‘不知死活’的問題,可以說是在對他的老母親‘貼臉開大’,外加強製‘嘲諷’!

他當然知道自己方才所言,隻是彆有用心之人散播的謠言而已,畢竟他的弟弟朱翊鏐長得比他還要更像他的父親朱載坖。

可即便知道這是傳言,朱翊鈞仍就要將這荒謬至極的傳言,告訴給李太後這個‘當事人’聽。

這是警醒,更是警告!

朱翊鈞在警告老母親,讓其看好自己的晚年‘名聲’,畢竟外頭關於李太後跟張居正的‘傳言’的確是有,而且還不少。

朱翊鈞雖然並不太相信自己老媽跟張居正之間有過什麼,可這麼多年來他聽到的‘風言風語’實在是……

而且加上年紀漸長,他對於男女之間那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暗含情緒’也愈發不好解釋了。

畢竟誰都曾有過蠢蠢欲動之心,不過是道德界限在那架著,大多人在大多時候,其實都得看自身控製力罷了。

與此同時,李太後已經被氣得渾身發抖,就連話也說不出來了。她抬手還想再扇兒子一個巴掌,可卻是怎麼也扇不下去了。

“鈞兒,你這樣早晚會害了你自己,害了你的江山啊……”

李太後最終隻是說了這樣一句話,因為身為母親的她很了解自己的兒子。

她很清楚,她的這個兒子已經長大了,已經不會再聽她的話了,更是已經固執己見到不聽人勸了。

她更清楚,不論她說的再多也好,她的這個皇帝兒子都聽不進去一點。哪怕她真的一心一意,真的隻是為了兒子著想。

可奈何,她的皇帝兒子已經成為了一個真正的帝王,一個如朱家太祖般寡恩的朱家皇帝,一個就連母親也不再相信了的無情天子……

“母後,兒子相信您,但也希望您不要再插手前朝之事了。”

朱翊鈞說話間拿起了一旁的拐杖,艱難站起身的同時,用慷慨的語氣道:

“過去的事就過去了,不論外頭的傳言是真是假,您都是我的母親,潞王也永遠都是我的弟弟,伱們都是我在這世間的親人。”

話音落下之際,朱翊鈞已經站直了身子,他沒有猶豫的便回了頭,拄著拐往殿外去。

這毫無所謂的轉身離去,似乎李太後的眼淚與對他的失望,他毫不在意一般。

明明方才他還那樣慌張擔憂著,明明轉身的瞬間他也在淚眼滂沱中。

可終究最是無情帝王家,在帝王的眼中,權力是不能與他人‘共享’的。

在朱翊鈞的眼裡,大明江山是他自己的,輪不到他母親來為他出謀劃策,更輪不到一個婦人來對他指指點點。

朱翊鈞離開了大殿,避開了他母親的勸阻,拖著他的那條殘腿,待踏出大殿之時,夜已深了,一彎殘月高掛當空。

亦如這位殘疾的帝王仍舊固執己見,拖著他那已經腐朽的龐大帝國,待幡然回首之際,大明的‘日月’已是隻剩一半殘月。

……

“陳矩。”

朱翊鈞厭棄地扔掉了手裡的拐杖,將手搭在陳矩身上的同時,他下了一個命令:

“去把張重輝放了。”

陳矩愣住了,問道:“皇爺,張重輝險些將張誠公公給活活捅死,就……就這樣放過了他?”

“放過他?”朱翊鈞冷笑著,又道:“將張誠被捅得半死的消息傳出去吧,讓全部人都好好聽聽,張居正的後人都是怎樣得寸進尺,都是怎樣膽大包天的。”

陳矩頓時明白了,皇帝陛下這哪裡是要放了張重輝?

這擺明了就是要把一整個張家的名聲,都給徹底搞臭!更是要把一整個張家的‘後人’,都給徹底搞‘死’啊!

畢竟身為司禮監掌印兼東廠提督的張誠雖然隻是個閹人,可他好歹也是有品級的大太監,是朝廷‘命’官!

張重輝就這麼活生生捅了‘朝廷命官’十幾刀,這可是‘謀逆’的死罪!是誅九族的死罪啊!

看著眼眶雖紅,麵色卻是平靜如水,一切更是好似儘在‘掌控之中’的皇帝陛下,陳矩突然間好像明白,張誠為什麼非要去見張重輝了……

陳矩更明白了,張誠這麼個大太監,為什麼會在‘眾目睽睽’之下,還能被張重輝給直直捅十幾刀了……

原來,這些都是皇帝陛下給張重輝下的套!

同時,這也是皇帝陛下給李太後下的套啊!

……

翌日。

北鎮撫司,詔獄。

張重輝回來了,卻是以‘探監’的身份,因為皇帝陛下‘開恩’放了他,儘管並沒有說明如今的他到底是不是‘無罪’之身。

按理來說,被‘放了’的張重輝是不能夠再踏入紀律森嚴的北鎮撫司詔獄了,然而他卻是一路暢通無阻,直達至了申時行的牢房外。

“你居然還能回來?”

看到全須全尾回來的張重輝,申時行滿臉的驚詫,忙又問道:

“你不是都快把張誠給捅死了嗎?他可是東廠督主!你怎麼還能回來?”

張重輝聞言挑了下眉,略微詫異問道:“昨晚我才捅的人,這才早上而已,這麼快你就知道了?”

申時行聞言頓了一下,顯然已經明白了對方在給他傳達著什麼,於是他‘突然’就‘發怒’起來道:

“張重輝!你知不知道你都做了多少該死之事?你不僅險些殺了張誠公公,你還把皇三子的龍牙給崩壞了!

你做了這樣多罪該萬死的事,皇上怎麼就沒發怒,殺了你這賊子呢?!”

聽完申時行這般‘憤怒’的回答,張重輝也是明了‘情況’。

看來申時行隻知道他崩了朱常洵兩顆牙,以及捅了張誠十幾刀的事。卻是還不知道皇帝平地摔了,以及他去了李太後宮裡,‘凶器’也是李太後提供一事。

張重輝想了想,說了一番看起來像是在回答,實則卻是在‘詢問’的話,道:

“皇上仁厚,並沒有降罪於我。倒是我想對皇上說的話,都還沒來得及說出口,皇上就莫名其妙的平地栽了一跤。”

申時行‘似乎’仍舊很氣憤:“你還有想對皇上說的話?你還有臉對皇上說話?”

張重輝更是‘似乎’不服氣一般,道:“當然有話了,隻是……”

一時間,二人就這麼在四處都是眼線的詔獄之內,‘聊’起了天來。

隔壁幾間牢房關押著的囚犯們在‘求死不能’的情況之下,已經對這些‘八卦’沒了興趣,潛藏在‘其中’的人可就不一定了。

“話說……”張重輝刻意放低了聲音,見對方很‘配合’的將耳朵湊了過來,他便也毫不客氣地問道:“皇上的腿是怎麼回事?”

申時行有點後悔把耳朵湊過去了,無奈他隻能低聲回道:“那年大旱,皇上帶著百官徒步走到天壇祭祀,回來後,腿腳就一天不如一天了。”

“區區腿疾,太醫院的太醫還不至於廢物到將皇上醫到殘疾了吧?”這一次,張重輝的聲音居然很小,小到隻有申時行才能夠聽見,且他又問道:

“而且,宮裡的禦醫們要是實在治不好的話,為何不從宮外找些大夫來看看?”

對此疑問,申時行十分快速的給出了一個簡短的回答:“聖意如此。”

“真的隻是聖意如此?”張重輝眯起了眼。

“自然。”申時行仍舊目不斜視,隻不過他看的不是張重輝。

如此一來,張重輝更加懷疑了,他直接便是小聲問了出來,道:

“汝默,皇上還這樣年輕,區區腿疾而已,本不該病發至此,這其中該不會是……”

“住嘴!”申時行一聲低喝打斷,緊接著又是一句‘莫須有’的話,斥道:

“張重輝!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質疑禦醫的醫術!”

如此‘牛頭不對馬嘴’的一番斥責,頗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張重輝看得出,申時行在強行轉移話題的同時,更是在強壓著‘什麼’。他倒也不‘拆穿’對方,隻是意味深長地對申時行笑了一下,又低聲一句道:

“你知道我想說的不是這個。”

少年郎的眉眼是溫和清澈的,這一個笑容也‘本該’是陽光燦爛的。

然而‘現實中’的這樣一個笑容,落在申時行的眼中,他卻隻看到了四個字——老奸巨猾!

申時行表示不想再搭理眼前這個老奸巨猾,且極其愛‘攀扯’人的‘老小子’了。

對方的‘攀扯本事’他再清楚不過,畢竟論起被張重輝給‘攀扯’過最多的那個人,也就隻有申時行了……

為了不再被攀扯更多,申時行並不想理張重輝。然而張重輝卻像是有什麼‘目的’一樣,竟賴在牢門外不肯走了。

“汝默,你彆不理我啊,跟我說說話唄?”

“嗬!我好端端的被你給連累入了獄,如今你倒是出去了,我卻還在這裡頭關著!我跟你還有什麼好說的?你趕緊走!”

“誒,你信不信,我敢肯定,很快你就也能被放出來了。”

“我不信。”

“不信?那咱倆打個賭?”

“老夫不屑於跟你個毛頭小子賭!”

“老夫?毛頭小子?哦,我知道了,你是嫉妒我‘現在’比你年輕是吧?”

“啊……啊?”

“其實我也能理解你,畢竟像你‘現在’這樣上了年紀的話,多少都會有些老人味。”

“你!!你小子到底在說什麼啊!這裡可是詔獄!”

“我說什麼?我說你身上有老人味啊!這裡是詔獄又怎麼了?噢,對了,你身上的老人味更重了。”

“你!!”

某個角落,負責記錄的番子:“……”

就在這氣氛尷尬之際,有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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