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接起,一道渾厚的男低音在耳邊響起,“是我,林坤……”
林坤與許彥廷的這通電話足足談了半個小時,掛斷電話後他立馬又給葉欣姚撥去電話,又說了半個多小時。
一周後,姚芬案件在原本二宗罪的基礎上又增加了一宗罪,故意傷害她人罪,被判無期徒刑。
鐘靈和洪強都出庭指證了姚芬。
港城終審法院為了保護受害者,沒有公開受害者的信息。
那一天,姚芬的高大兒也從楓葉國回港到達法院旁聽了,是許彥廷故意在多倫多放出的消息讓他知道,他的母親即將麵臨永無天日的牢獄之災。
周素璿沒有來港,在京市忙著拆遷賠償款的事,倒是武峰重情重義百忙之中仍是來報道了,他坐在了許彥薰旁邊的位置。
兩父子關係看起來似乎不是很融洽,全程無交流。
祁晉缺席了這部戲的落幕,三天前他在港城被鷺島警方以侵入計算機信息係統罪和侵犯他人隱私罪被帶走。
審判結束,走出法庭,港城的正午陽光打在許彥廷的臉上,明麗且溫暖。
許彥廷抬頭望天,突然想起那句話,正義也許會遲到,但永遠不會缺席。
回鷺島後,張洪祥托人約見了許彥廷。
許彥廷本不想見的,但他這次托的人是李副市長,李副市長親自給許彥廷打的電話。
李副市長倚老賣老說他年底就要退了,讓許彥廷給個麵子,還把莊明禮給扯進來了,說上個月到
榕城開會遇到了莊副省長。
許彥廷故意推遲了半個小時,到達約定的地點昂達創意園私人會所。
張洪祥已經在包廂內等候多時了。
許彥廷沒想到淩貞也一起來了,要是早知道她會來,說什麼自己都不會赴約的。
淩貞一看到許彥廷就起身,仍是那副一碰就倒,一說就哭的樣子。
她嬌嬌怯怯喊了他一聲‘二少’。
許彥廷懶得費唇舌與她搭話,坐下椅子上隨手拿起服務員泡好的茶喝著。
“二少,您抽根煙,這是英國的牌子,你應該抽得慣。”張洪祥彎著身子拿了根煙遞到了許彥廷嘴巴。
許彥廷任何動作配合,倒是張琪開口了,聲音冷肅,“我們二少戒煙好長一段時間了。”
“喔,這樣啊。”張洪祥訕訕地笑著。
淩貞用手肘捅了捅張洪祥的示意他趕緊說正事,彆冷場。
張洪祥支支吾吾說著話,“二少,今天我們小兩口是親自來跟你賠不是的。希望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忘了我媳婦做的糊塗事。畢竟,我倆婚期將至,這個節骨點上不能出事啊。”
“糊塗嗎?我看清醒著了,一而再再而三挑戰我的底線。”許彥廷手中的茶杯隨著話重重地放置在茶桌上。
“二少,你是不是對我有所誤會啊?我怎麼會那樣做呢?”淩貞說話的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像是要哭要哭的樣子。
“我是沒空看你在這演戲的。從你發微博力挺姚芬誣陷林芯開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