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嚴語氣淡淡，“我爸爸取的名字，他學法。”
林煜宸脫口而出，“你剛好也學法，合你。”
莊嚴沒有回話，拿起杯子喝了口果汁。
飯桌上的人吃飯閒聊，都沒有認真解讀這句話，隻有戴茹聽心裡去了，他怎麼知道她學法的？
菜過五味，有人敲門走了進來。
他笑著對林煜宸說：“林董，原來你在這了，我家丫頭拿著個飯盒到處找不到你了。”
戴茹笑著對著眾人解釋道：“哪一天林董請喝喜酒了，彆忘了在座的各位。”
林煜宸第一反應是看向莊嚴。
莊嚴低頭看手機，假裝在發信息。
這人是周選之，她上次猜的沒錯。
“周總，周局你也熟，進來一起坐會兒。”林煜宸隨意拐了個話題。
周選之混商場幾十年了，鷺島各個職能部門的領導他基本都會熟。周局長也不例外。
飯後是甜點加水果，接著又移步河流桌茶台旁泡茶。
莊嚴拿著手機走出了包廂，沒辦法吃太撐了，她想走走。
她沒想，戴茹會跟著自己走了出來。
戴茹向她點頭問好，“小莊是鷺島本地人嗎？”
莊嚴點頭。
“那口音是聽不出來了，我以為外省的。”
莊嚴輕描淡寫回了句，“之前在彆的城市住了好多年。”
“女孩子家還是進編製好，體製內養人。不像我們乾實業的，都是操勞的命。”
她笑笑沒有接話。
“還是去省外讀大學好啊。我家閨女高考填的誌願全部是本市的
，怎麼勸說都不聽。小莊大學哪所讀的呢？”
“南下讀的。戴總，我走走消消食，你們食堂的夥食太好了。”
戴茹想和莊嚴套近乎，莊嚴不知道她的動機為何，索性就找個借口遠離她了。
戴茹訕訕笑著，“好，好。”
她心想道：南廈大學？有這所大學嗎？是南開大學還是廈門大學？
莊嚴怕迷路，就在這周邊走，她從包裡拿出藍牙耳機帶上，自動接上上次播放的曲目。
是包廂裡那個男人傳給她的鋼琴曲，她停下腳步回頭望向那個方向。
午後檢查內頁資料相對於早上就輕鬆了很多，從中惠集團安全委員會每個月組織的會議開始查起。
莊嚴和幾位檢查人員坐在會議室認真查閱著資料。
周局長被林煜宸帶去辦公室喝茶，林煜宸電話交代後勤部給幾位檢查人員送點下午茶過去。
周悅悅：“好的，林董，我訂點小蛋糕和咖啡。”
林煜宸又交代了一句，“訂美式咖啡吧。”他心想，她在美國呆了三年應該喝習慣了。
會議室裡，莊嚴低頭看資料看得認真，以至於周悅悅走到她身邊了，她仍未有察覺。
周悅悅輕輕放了一杯咖啡和一塊小蛋糕在莊嚴的左手邊。
十分鐘後，莊嚴起身活動筋骨時才發現。
她詫異看向其他組員問：“就我一個人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