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地麵應該還殘留著一灘紅色印跡。
知道事情來弄去脈的白沫,重新看著上麵的比賽蔬果。
她肯定是要上去的,至於什麼時候上去,得先弄清楚狀況。
現在她知道上麵有危險,但是沒有親眼看到,不好做準備。
而且看旁邊蔬果緊張的樣子,她想親眼看看危險的想法,應該不會等很久。
果然,還沒到幾分鐘,一直注視著上麵動靜的白沫很快發現了端倪。
隻見處於最前麵的白菜,正謹慎的站在藤條上,望著距離它一米左右的一大串葡萄。
看它的樣子,似乎發現了什麼。
紫的發黑的大葡萄一個挨著一個的,成了最佳的躲避場所,即使視力極好的白沫,也看不清那裡有什麼。
突然白沫瞳孔一縮,身體微微前傾,原本大如玉碗的葡萄串上多出了一個黑色的圓球,上麵有兩根觸須。
是一個形似黑螞蟻的生物,它躲在了一顆葡萄裡,現在出來了。
隻見那黑螞蟻一露麵,就對著白菜吐唾沫。
躲避不及,最後被砸的白菜身上,冒出一股濃鬱的白煙,那煙霧不過幾秒就籠罩了白菜的全身。
隻聽一聲慘叫,白菜摔了下來。
碰碰撞撞的剛好落在前麵的樹葉上。
樹上的黑螞蟻已經進了葡萄裡,比賽仍在繼續。
白沫近身向前,看著渾身冒著煙霧辨不清原樣的白菜。
它的身邊密密麻麻的圍了很多蔬果,可是沒一個敢近身。
“唉,這白條條是廢了。”黃色的芒果離得遠遠的歎息說道,對白菜的結局下了蓋論。
“嗚……嗚嗚……”疼的滿地打滾的白條條說不出話來,隻能嗚咽的發出心酸的求救。
它聽到了,它還不想死!
“什麼廢了,我看是全屍都沒有。”明顯經驗老道的柚子頗為淡定的說道,對於這種場麵它已經見怪不怪了。
畢竟,它也曾年輕瘋狂過。
聽到旁邊的對話,渾身冒煙的白條條反應更加激烈,拚儘全力的想要發出求救,可是仍然隻有一串嗚咽。
而且這嗚咽聲越來越弱,隱隱低不可聞。
“你們這些看熱鬨的老蔬果能不能不要說風涼話,難道不應該想辦法救它嗎?”
頗顯憤怒的怒吼聲,在白沫旁邊響起。
白沫側頭一看,是一個紅通通的熱辣辣椒,看身形好像還有點眼熟。
“小小,這怎麼是風涼話呢?看到我身上的疤痕沒有,當年如果不是我命大,我早就不在這裡了。”
老柚子說著示意圍觀的蔬果看它身體上的疤痕。
那疤痕貫穿它的全身,隱隱能看到它內部的果肉。
看著旁邊沉默不再說話的蔬果,老柚子不在意的笑了“你們沒經曆過,我不怪你們的譴責,但是我要告訴你們,想要活下來,還得靠它自己。”
畢竟當年它還不是疼得差點丟了性命,最後靠自己的意誌硬生生的挺了過來。
雖然如此,它最後為了恢複行動力,還是躺了大半年。
所以這命啊,可真不好說。
紅小小聽著老柚子的話,不再開口,目光擔憂的看著已經不再發出聲音的白條條。
這傻子。
它姐明明不喜歡它,為什麼還要去送命?
這葡萄藤巨樹明顯就是一棵吃它們的魔樹。
為什麼還有這麼多的蔬果不要命的前仆後繼。
難道以為自己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