競日孤鳴看了一眼渡江卿與欲星移,彆人分不出來兩個人,競日孤鳴卻看得出兩人之間的細微差異。
鱗片:渡江卿耳邊發髻處無鱗片,欲星移則有貼麵的鱗片和豎起的耳鰭。
發飾:渡江卿發髻尾部懸有兩條串珠流蘇,而欲星移則為白色飄帶。
手持如意的姿勢:渡江卿握住如意柄尾,欲星移則拖持柄身。
“鱗族師相對孤王手下出手,那是不是代表著鱗族對苗疆宣戰!”
競日孤鳴欲以語言逼迫欲星移停手,欲星移自然明白競日孤鳴的意思。
“沒想到苗王居然知曉在下的來曆身份,那想必對於來意也清楚,原本想放於國葬之後找上苗王,但是現在居然苗王開口了,那吾不得不問一句,昔日狼主借走的始帝鱗何時歸還?”
“至於在下攔住渡江卿,此乃私事,在下不忍渡江卿用著吾的麵皮做一些不該做之事,在下保證不傷渡江卿一根毫毛,如何!”
就在此時,戰場周圍突然起了變化,赫蒙天野突然持刀攻向蒼狼。
“你說你是王儲,那就拿出證明你是王儲的東西!”
雖是進攻,卻又留有餘地,赫蒙天野的重刀終於更進一步,經曆了苗王之死之後,達到了收放自如的境界。
蒼狼身著鐵鏈,左閃又避,卻是難以出手。
天闕孤鳴饒有興致的說道
“我允許你取下鐵鏈,證明你自己就是蒼狼!”
蒼狼緩緩取下扣在肉中的鐵鏈,鐵鏈上斑斑血跡,蒼狼卻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佩刀在手,蒼狼緩緩看了一眼競日孤鳴,而後看向赫蒙天野,赫蒙天野並沒乘機搶攻,這也在蒼狼的預料之中。
身上的疼痛絲毫影響不到蒼狼,隻見蒼狼目光堅毅,抽出佩刀,指向赫蒙天野
“請!”
競日孤鳴看著蒼狼,欣慰的笑了笑,久經追殺,再經曆天闕孤鳴折磨,蒼狼一身氣質大變。
“大祭司在等什麼了?”
突然間,競日孤鳴回頭看向剛剛宣讀完祭詞就站在一邊的的大祭司。
有心相助蒼狼的大祭司,看著一臉玩味的競日孤鳴,又看了看饒有興致盯著戰場的前皇子天闕孤鳴,而後看向與赫蒙天野對戰滿臉堅毅之色的蒼狼。
這苗疆的三代恩怨情仇,他亦不知說什麼才好,無論是天闕孤鳴還是顥穹孤鳴,亦或者競日孤鳴都是雄才大略的主。
苗疆任意出現一位,都能導致苗疆興盛百年,卻偏偏同時出現三位,導致了現在這三代的恩怨情仇。
“競王爺說笑了!在下能等什麼了?自然是等待能讓苗疆興盛的王出現,帶領苗疆。”
聞大祭司之言,競日孤鳴點了點頭,好似沒有發現對方的稱呼是競王爺。
雖然顥穹孤鳴身邊躺的是蒼狼王子,但是消息靈通之人都知曉,北競王一直有派女暴君等人追殺另一位蒼狼王子。
何況大祭司本來應對的就是術法,以及各種千奇百怪之事,縱然躺著的蒼狼是由競日孤鳴出手變化而成,大祭司終究能分出一些端倪。
與赫蒙天野對戰的才是蒼狼王子,躺著的,隻是一個冒牌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