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酷刑持續了半個時辰，相國已經是進氣少出氣多。
柳塵叫人再度端來涼水潑上去，然後口中平淡的說道：“繼續。”
“唔唔唔唔！”相國涕淚橫流的猛搖著頭，明顯是已經徹底承受不住了。
柳塵看著精神幾近崩潰的相國，於是朝青龍衛示意了一下。
後者也緊跟著把紮帶剪斷。
“玩得爽嗎？”柳塵俯視著渾身是血的相國，然後一臉戲謔的笑道。
也正是這個笑容，讓相國瞬間感到一陣不寒而栗，涼氣直接從腳底湧遍全身！
“你們可以帶我令符前往我的城南舊宅，他們見到令符，自會放人。”
相國滿臉恐懼的說道。
柳塵聽後，隨即派出一支青龍衛，跟隨帖帖去城南救人。
而他自己，則在給了芊芊一個眼神之後，便徑直走出了房間。
站在門外，柳塵很快又聽到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
相國在裡麵大罵：“柳孝直！你不講信用！你說過可以給我一個痛快！你不得好死！你……啊啊！”
他的聲音很快變成嗚咽，如果猜得不錯，芊芊應該是割了他的舌。
就這樣，又是半個時辰過去。
芊芊緩緩從屋內走出。
看著她衣裙上沾著數不清的血點，柳塵深吸一口氣，然後對著左右平靜道：“雞犬不留。”
“是！”青龍衛們抱拳應道。
離開相國府。
柳塵便徑直朝皇宮走去。
“剛我聽到，你說你假扮正常人，是他們擾亂了你的安寧，難道之前你不是他們派來的嗎？”
走著走著，柳塵不經意的對著芊芊問道。
“嗯。”芊芊點頭，“起初遇到狄教頭，確實是巧合，之後就一直在假扮正常人。”
“直到幾個月前，犬犬與狄教頭成親後，本以為能平淡過完一生，不料又被相國的人找到，而那個人又正好與犬犬是舊相好。”
“他用犬犬曾經是細作的身份威脅犬犬，犬犬無奈，隻能屈從，再往後，不知怎的就又跟他勾搭在了一起，並試圖利用狄教頭偷取主人的秘密。”
柳塵聽完，不禁無語道：“他威脅你，你還能跟他勾搭在一起？你賤不賤啊？”
“賤。”芊芊回應一聲，說道：“其實在相國手下的時候，他就時常虐待犬犬，但不知道為什麼，犬犬卻反而越來越喜歡他，以至於後來……”
“嗬。”柳塵沒好氣的掃了她一眼，“我明白了，這也許就是以前我聽過的斯什麼哥爾摩什麼症，同時你自身也有點受n體質，導致產生了扭曲的依賴感。”
“症？”芊芊愣了一下，“這是一種病嗎？”
“說是也是，說不是也不是。”柳塵不置可否的說道：“這也許跟你小時候的環境有關吧，因為一直被虐待，導致你逐漸產生了討好型人格。”
“但又因為每次受到虐待之後，可能都會獲得一些食物或者其它獎勵，就導致你本能中以為，被虐待之後就能得到好處，所以才會有些扭曲。”
“這種事，以後通過心理矯正，還是可以慢慢恢複的。”
“以後？”芊芊愣了一下，“犬犬還有以後嗎？”
“還記得你那個惡心的叔父嗎？他詛咒你早死，而我又碰巧更厭惡他，所以我又怎麼能讓他稱心如意呢？”柳塵隨口說道。
芊芊聽後，眼中卻並未露出喜悅，反而隱約透出一絲茫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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