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之所以不被涵蓋在人口買賣當中,主要因為這些人在這個時代並不被看做是人,而是財產或者類比牲畜的工具。
當然了,更多人願意買賣這些人,主要也不全是為了充作奴隸,而是感覺新奇,想將其豢養起來,用以參觀展覽。
而與周邊人充滿稀奇表情不同的是,柳塵在看到這一幕以後,直接就把臉拉了下來!
沒辦法,彆的族群還好說,但這個種族一旦繁衍下來,想要再恢複血統,沒個五代人基本不可能。
而且之後還隨時會出現返祖現象。
並且更重要的是,重生前,老美就曾走過這個路子,結果隨著時代發展,這些人直接失控。
包攬了一切負麵詞彙。
想到這裡,柳塵二話不說,便招手叫來後麵扮做丫鬟的朱雀衛,然後低聲吩咐道:“去擬一條新的律法,嚴禁一切昆侖奴入境,並驅逐現有昆侖奴。”
“往後凡繼續私養或私帶其入境者,斬,全家連坐。”
“與之育有子嗣者,全家剝奪籍貫,並儘數驅逐,且世世代代不得再踏入新宋境內一步。”
“是。”朱雀衛立刻應道。
離開了這些攤位,柳塵便帶著如心如意去了附近的雅舍。
當然如今的雅舍,可就真的是雅舍了,而不再繼續經營皮肉生意。
裡麵多是一些喝茶聽曲兒的。
有時遇見台上喜歡的歌舞姬,下麵的人也會隨手往台上丟牌子。
而他們所丟的牌子,也分金、銀、銅三色牌子,金牌一千鈔,銀牌五百鈔,銅牌一百鈔。
就有點類似於現代的直播打賞。
至於為什麼不直接扔錢,主要是因為“不雅”。
沒辦法,文人搞出來的玩意兒,能直接扔錢嗎?
而柳塵剛帶著如心如意走進雅舍,就有店小二跟著迎了上來,順便兜售牌子,“大官人是點文牌還是點武牌?”
“有區彆嗎?”柳塵問道。
“武牌是用錢買的,丟的最多者,即可與姑娘一起外出遊湖,而文牌則是詞牌,寫詞丟上台,要是咱們家的姑娘看上了,興許也能與大官人共遊運河。”
小二答道。
柳塵聽後瞬間明白,說白了,這兩種牌子就分彆像是現代的直播打賞,和直播留言。
“隻是遊個運河而已嗎?”柳塵不置可否的問道。
倒不是他想玩點花的,而是想試探如今風氣罷了。
“這……”小二咧嘴一笑,接著湊近了小聲說道:“在場子裡肯定是沒彆的玩意兒了,不過遊湖的時候會發生什麼,那就看大官人與我們家姑娘聊得是否投機了。”
“這樣的話,就不算是做皮肉生意了嗎?”柳塵挑眉問道。
“大官人愛說笑,所謂法無禁止即可為,人家離了場子,出了門,就是兩情相悅的事兒,說皮肉生意多不雅啊?”小二笑著說道。
“那你們就不怕遇著較真的官來查嗎?”柳塵笑問道。
小二聞言一笑,說道:“怕?那怕什麼,不怕告訴官人,咱這兒有頭有臉的人物有的是。”
“瞧見那邊了嗎?少尹大人,知州大人,還有我們這兒專管刑獄的刺史,提轄,平常都會來吃酒。”
“哦?是嗎?”柳塵心裡惱火,但麵上還是保持玩世不恭:“既然連這些當官的都來玩了,那我還擔心什麼?”
然後順手掏出一疊千文麵額的紙鈔,直接丟在了盤子上。
小二眼前一亮,並口沫橫飛的說道:“那是那是,不瞞大官人,你這回可是來著了,因為臨近中秋,我們這兒今日還專門請來了秦淮花魁軟軟姑娘。”
“他可咱新宋第一美人,號稱賽西子,不是我吹,就是比之大官人身邊這兩位,都不遑多讓。”
柳塵淡然一笑,說道:“好,要是能伺候的我滿意,錢,不是問題。”
“咳咳,大官人誤會了,我說的這位軟軟姑娘,大官人隻能看,不能碰,因為咱們的刺史大人已經放出話來,軟軟姑娘是他的禁臠,誰碰就抓誰下獄。”
小二趕忙解釋道。
“嗬……”柳塵一聽,也是瞬間被氣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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