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在寧道遠激動不已的時候。
寧蒼已經出現在了鎮龍帝朝的帝宮中。
此時的帝宮中,人影綽綽,宮女太監,禁軍侍衛來回走動巡視,全體戒嚴,守護著帝宮中的安寧,也禁止隨意的擅闖鎮龍帝朝帝宮。
寧蒼一路暢通無阻,身上的紫色蟒龍袍就仿佛是所有人眼中最刺眼的存在。
讓人難以直視的光芒,和威嚴的氣勢,如同一頭氣吞萬裡雲的饕餮。
寧蒼按著記憶裡的路線一直走著。
數十萬年,鎮龍帝朝的帝宮格局,也出現了不少的變化,但大致的路線寧蒼仍舊記得,甚至在帝宮的深處,隱約中嗅到了一絲恐怖的氣勢,比之法相極境還要具有壓迫力。
仿佛黑夜裡的長明燈,是那麼的耀眼,一路指引著寧蒼的前行。
不多時。
寧蒼來到了帝宮的深處。
兩側,是被以大神通施展移星換鬥之法,從鎮龍帝朝疆域中移來的兩座山峰。
兩座山峰宛若長劍倒立,立於兩側,攝人的劍意在四周繚繞。
遠遠看去,兩座山峰之間,似乎連城了一座天門。
天門後,是一眼望去無儘的平原。
平原的儘頭,隱約有著一座輝煌大氣的宮殿神塔。
是以一層又一層宮殿累積而成的神塔。
氣勢恢宏,遠遠看去就能夠感受到令人心神俱顫的壓迫,仿佛在目睹神跡。
“陛下,老臣寧蒼求見!”
寧蒼屹立於山門外,隔著老遠的平原,向著儘頭的宮殿神塔躬身作揖。
他的身影滄桑裡帶著沉沉暮氣,似乎在一瞬間,成為了垂垂老矣的老翁,失去了之前與嬴陵對陣時的意氣風發,唯我獨尊。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儘頭的宮殿神塔內,一道杳杳冥冥,似乎是從天地間,四麵八方傳來的聲音響起。
“是寧蒼啊?進來吧,寡人在這裡等你。”
“老臣謝過陛下!”
寧蒼聽著在四麵八方響起的聲音,心中一陣激靈。
對於塔中的太祖帝,心中有著一絲的敬畏。
許久不見,這位太祖帝陛下似乎修為又更加的精進了?
寧蒼心中抱著一絲的沉重,步履蹣跚的走進其中,仿佛一個過百高齡的老者,顫顫巍巍,臉上浮現了一絲悲戚之色,似乎在為已經離世隕落了的兒孫寧恒感到悲悸。
宮殿堆砌而成的神塔中。
一道身影懸浮半空,身下坐著一塊蒲團。
他身穿淡金色的龍袍,黑發飄揚,好似不過十七八歲的少年郎,正值花季少年,俊美的容顏飄逸出塵,眉宇間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威嚴。
隨著大殿的們被人推開時。
他睜開了雙眼。
眼眸的瞳孔帶著一絲金色,生有重瞳。
眉心上,一點火焰神紋恍若真火燃燒,永不熄滅。
“陛下,老臣寧蒼叩見太祖帝陛下!”
推門而入的,正是寧蒼。
眼前的青年赫然便是當今鎮龍帝朝的太祖帝,雲天行。
一位法相極境的強者。
可是看到眼前黑發少年狀的青年姿態時,寧蒼眼中閃過了一絲的恍惚,似乎見到了三十萬年前,那個戎馬征戰一生的歲月。
當年的太祖帝,就與如今眼前的青年一般無二。
黑發青絲,眉宇一道火焰神紋印記,唯一不同的是現如今的太祖帝已經穿上了一襲的龍袍。
哪怕是年輕了幾十萬歲,身上自然而然流露的帝威,仍舊讓人心中不由生寒。
“悠悠歲月,眨眼彈指,時間已過十萬年,五弟你我好久不見了。”雲天行操縱著身下的蒲團落地,起身看向了寧蒼,望著白發青年的寧蒼,似是也會一起了當年的戎馬歲月,道:“當初寡人曾經立下規矩,非重要之事,哪怕是十大初代國公的你們也不能驚擾寡人的修煉。”
“如今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嗎?”
“竟然需要出動你這麼一尊老化石來見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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