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
寧恒選擇的沉默寡言。
不再繼續哀嚎,而是靜靜的等待著機會。
現在的他,被魚玄清的拂塵束縛著,不方便動手。
可是不代表林忠不行。
林忠多少也是一尊半步元神法相,哪怕無法對抗兩尊法相境的存在,也能夠做到從中製衡,尋求機會。
他隻需要讓林忠想辦法解開了魚玄清留在自己身上的拂塵,就會在第一時間抓住機會,將老祖留下的後手清楚。
屆時。
一位沉浸了法相上境後期不知道多少年的老祖出手。
即便是大秦帝國那位至今還沒有出手的秦皇,在自家老祖的麵前,也根本不夠看。
隻瞧,寧恒眼珠子悄然轉動,暗中向與魚玄清三人交談的林忠傳音。
元神的傳音很是微弱,生怕被眼前的魚玄清察覺到。
“少主這是要讓我找機會,將他暫時的從那女人的手中解放嗎?”
正與魚玄清等人交談的林忠神情微愣,轉瞬消失,不被魚玄清等人察覺,不露聲色的看了眼自家少主寧恒。
此時的寧恒,已經停止了向他傳音。
被魚玄清扇腫的臉低下了頭,似乎不再敢和魚玄清計較。
可實際上,林忠已經知道了自家少主的想法。
同時心頭也在快速的謀算著,想象著該從什麼地方,才能夠幫助自家的少主找到機會,短暫的掙脫來自魚玄清的束縛。
“不如這樣,你我各退一步,老夫願意代表寧國公府賠償大秦帝國的一切損失,代價都由你們提如何?”
“老夫隻有一個條件,那就是釋放了我家少主。”
“你們也看看,我家少主現在已經被你們傷成了這樣,老夫沒有絲毫的機會可以在你們兩位法相境的圍攻之下,安全的將我家少主帶走,暫時的讓我家少主回複下傷勢如何?”
林忠說著,一步一步的靠近了魚玄清的方向。
眼神中帶著一絲的真摯,似乎含不得一絲的作假,是那麼的真實誠懇。
“怎麼樣,老夫覺得我這個條件並不過分,甚至也能在你們的可控之間。”
“難不成兩位還擔心老夫會將我家少主瞬間從你們兩位法相境的眼皮子底下帶走?若真是能這樣,老夫也早就成為了法相境的強者。”
林忠不斷地額說著,解釋著,腳下的步伐越發的緩慢,卻也越發的靠近了魚玄清。
在足以一擊撕碎魚玄清束縛在寧恒身上的拂塵的距離之外,林忠停下的腳步。
他知道,自己如果再繼續靠前。
魚玄清可能會猜到什麼。
身後的禿驢和尚也會在瞬間襲來。
屆時,他將會是腹背受敵,不僅無法幫助寧恒掙脫束縛,就是自己也要因此葬生在了大秦帝國。
“你不覺得現在說這些晚了嗎?”魚玄清冷笑的說道。
想讓她放了寧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