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有人陸續從山上趕下被紈絝們買上山的各種雞鴨羊豬,皇帝直接大手一揮,今夜不醉不歸!
來回奔波兩天的大臣們齊齊發出一聲歡呼。
一眾紈絝接著被編入了火頭軍。
根據影衛來報,紈絝們的羊烤的那叫一個香。
就讓他們犒勞犒勞他們這些為了他們來回奔波,吃不好睡不好的長輩。
兩個紈絝一隻羊,開始麻利的給羊放血剝皮。
“這都是些什麼事!”
從未乾過太多這些瑣碎事的紈絝開始抱怨。
“打了勝仗,咱們還得被人安排著伺候做飯!”
紈絝不情不願的叨叨起來,被張正一腳踢在地上。
“少他媽的給我廢話,都不想活了嗎?”
“埋怨什麼埋怨,這是陛下的命令,沒病就趕緊給我爬起來繼續乾活!”
張正的一腳很是管用的,隻一句話,滿腹牢騷的那紈絝不再敢多嘴。
蠢人就是蠢人,看不懂皇帝的好意,還敢在背後發他的牢騷。
是不想活了嗎?
真不知道他是怎麼讓混進來的,張正的眼中閃過一抹狠色。
紈絝紛紛拉開與那人的距離,此人不可常交,皇帝他也敢埋怨。
感覺自己被孤立的紈絝無人為他解釋,到現在還沒想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被孤立。
沒一會一隻隻被醃好的烤羊,被紈絝們兩人一組架上了各個大臣麵前的簡易火塘,有模有樣的烤了起來。
大臣們看紈絝的目光變的柔和起來。
不知為何,這些他們平時恨不能一腳踢娘肚子裡去的人,現在卻是越看越順眼,越看越喜歡起來。
頗有種自家小崽子長大了的感覺。
紈絝們敏銳的察覺到這一變化,動作不禁越發麻利起來。
皇帝這頓飯吃的很是舒心,一不小心便就喝醉了。
拍著賈赦的將肩膀,讓賈璉給太子當伴讀了。
賈赦被人灌酒,迷迷糊糊的也就答應了。
榮國府,
日上三竿之際,林之孝直接闖進賈赦的臥房,一把將賈赦從被子裡薅了出來。
“大事不好了,老爺!”
林之孝急迫的聲音傳入賈赦的耳中,賈赦捂著頭起來,皺著眉看著眼前的林之孝。
“一大清早,什麼就大事不好?”
賈赦摁了摁自己脹痛的頭。
林之孝深呼一口氣,這酒是還沒醒。
“昨個老爺你在那酒宴上,都答應了陛下什麼?”
賈赦的眉深深皺起,努力回想昨日的事。
昨天灌他酒的人太多,是真記不住了。
林之孝深呼一口氣。
“外麵來了宮裡的人,讓二爺去接旨!”
賈赦一怔,隱隱想起了什麼。
“希娘皮的!”
賈赦忍不住大罵出聲,趁著他喝醉,竟然做這麼不地道的事。
“我答應了?”
“老爺你說呢?”
“現在宮裡的人都來了,您說您答沒答應?”
“老太爺去世前,對著老爺您千叮嚀萬囑咐,讓你勿要攙和站隊,您可倒好,直接將咱家二爺送了進去!”
林之孝無語的看著賈赦,他身為賈家家奴,賈家出了事,他自是與賈家共患難。
現在可倒好,他家老爺竟然自己作死。
林之孝整個人急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