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政沉默了。
這讓他怎麼說,他就是看見了,不行嗎?
這就是緣分!
賈母看著賈政再次淡淡的道:“你真是讓我太失望了!”
聽著賈母的話,賈政的心微微一緊,頭緊跟著也低了下來。
“母親要打要罵隻管衝我來就行!”
“我是什麼東西,能被老爺相中乃是我的福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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鴛鴦轉身再次一禮,朝著門外走去,賈政急了起來。
聽見鴛鴦的嗬斥聲,吳老二絲毫不慫的將腰挺了起來。
“是!”
吳老二坐在地上就是不起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道:“春花啊,我和你娘活不了了。”
“我聽鴛鴦說,你以前是在廚房的?”
吳老二的眼珠子轉了轉,滿是算計的朝著賈母一禮。
“她就一小丫頭,能有什麼手段。”
春花趕緊去扶。
賈母雙眼冒火,臉黑了下來。
賈政亦是臉黑的宛若鍋底。
“親家母!”
春花的身子越發的抖了起來。
“母親,春花是我強要她的,一切皆都是我的錯,你不懲罰我,為什麼要叫她來為難她?”
“我父母皆都是什麼都不懂的老百姓,若有觸犯老太太的地方,還請老太太恕罪!”
賈母優哉遊哉的看著。
“你就是春花?”
“你是個什麼東西,也敢稱我家老太太為親家母?”
賈母的麵色瞬間變了。
瞅見坐著的賈母以及跪著的賈政。
春花低著頭,朝著賈母行禮。
吳老二與吳老二的媳婦看著春花如此,頓時心疼起來。
“爹跪你還不趕快向老太太下請罪!”
“親家母!”
吳老二看的心疼,那茶碗子可不一般,少說也得值個幾兩銀子。
“真以為老身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賈母被氣笑。
“你是什麼醃臢東西?”
春花的頭磕在地上,賈母不發話,她也不敢起。
這是遇到了流氓,賈母黑著臉將目光轉向賈政。
春花對著賈母跪下。
賈母從後麵將她叫住。
“你稱呼老身我什麼?”
賈母再次開口。
而今賈母將他叫來,他也知道不是什麼好事。
“將那個什麼春花也叫來吧!”
“誰給我家評評理呀!”
春花一把將吳老二伸過來的手撇開,然後又對著賈母磕了一個。
賈政被驚得跌坐在地上。
“俺們這些平頭老百姓都知道提上褲子認人,難道你們這些勳貴不懂?”
“還是說你們想提上褲子不認人?”
賈政心疼的瞅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春花,春花害怕的顫抖著身子,眼中滿是恐懼與不知所措。
想到這,吳老二及其妻子的眼睛一直在賈母屋內的東西上來回打量。
“院子裡的那些醃臢事真當我不知道?”
她知道,定然是自己的爹,做了什麼惡心人的事,賈母才會如此的生氣。
可就這麼容易便就放下榮華富貴,讓他如何舍得。
“閨女,你都給他兒子睡了,怎麼就不是親家!”
老二竟然為了一個女人忤逆自己了,賈母的神色一暗。
賈母淡淡的眼神落在春花的身上。
賈母接著又道:“你一個燒火的丫頭真是好手段,說說吧,你是怎麼勾搭上的二老爺?”
“榮國府的人提起褲子不認人了,我家一個黃花閨女便就被這麼糟蹋了。”
賈政對著賈母狠磕一個頭,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吳老二的嘴就像是機關槍,突突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