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飛蛾撲火_千年照孤影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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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飛蛾撲火(1 / 2)

千年照孤影!

“我怎麼了?”白程幻眉頭緊蹙,質問道。

南辰不語。

“我對你還不夠好嗎?你喜歡下棋,我可以晚飯都不吃的練那個破棋,到頭來,還是要去找那個千秋嶺。”白程幻瘋狂的輸出,雖然看起來十分憤怒,卻又好像在訴說自己的委屈。

南辰還是不語,甚至乾脆彆過了頭,如果換在以前,他可能還會解釋,現在他不想解釋,也覺得沒有必要解釋。

“我不是讓你彆去找他,隻是你不要這麼冷冰冰的好嗎?我很害怕,小齊。”白程幻將掐在南辰脖子上的手給鬆開,用一隻手掰回了小齊的臉道。

南辰還是不語。

“你到底怎麼了,我哪裡做錯了,你告訴我,你知道的,我這個人脾氣不好,我向你道歉。”白程幻捧著南辰的臉道。

南辰還是不語。

白程幻討厭這樣沒有回應的南辰,他氣極了,一拳砸在了牆壁上。

“是不是那個千秋嶺對你說了什麼?”

“是不是!!!”

“你不說話是吧,好,我現在就去找他。”

“這和他沒關係。”南辰道。

“現在又說話了,怎麼,一提到他你就緊張。”白程幻露出了嘲諷又心酸的笑。

“你走吧,我要休息了。”南辰推開白程幻道。

“休息?嗬。”白程幻冷笑道。

“我看你是心虛了吧。”白程幻又道。

“白程幻,你彆這麼幼稚。”南辰說著就要走。

白程幻一把將南辰扯了回去,和南辰緊緊的擁吻在一起,白程幻的一隻手捧著南辰的後腦勺,一隻手緊緊的握住了南辰的後腰。

南辰拚命的想要掙脫,卻像獵物落入蜘蛛網一樣,動彈不得。

白程幻貪婪的索取著…………,仿佛這樣才能讓心裡好過一些。

南辰咬破了白程幻的嘴唇,以此來宣泄自己的不滿。

一股血腥在二人口中蔓延開來,白程幻隻是動情的吻著,好似不覺痛似的。

小齊竟不自覺的流下淚來,他覺得他和白程幻的關係,多麼像這一次的親吻,混合著鮮血的糾纏,痛卻沉淪著。

白程幻的手不安分的在南辰的腰間摸索著,正要解南辰的腰帶之際,卻被南辰抓住了騷動的手。

白程幻一隻手直接將南辰的兩隻手禁錮在南辰的頭頂,然後繼續著自己想做的一切。

南辰雖然極力的掙紮著,可是在人高馬大的白程幻麵前,自己和那柔弱書生並無二異。

白程幻一邊用力的親吻著,一邊解下了南辰的腰帶。

隻聞一聲清脆的響聲(腰帶掉地上了),南辰感覺自己的腰間悵然若失。

緊接著,白程幻擁著南辰走向了床榻,隨後便將南辰推倒在床榻上。

南辰掙紮著要起身離開這裡,白程幻再一次推倒了南辰,跪倒在南辰雙腿間,直接將自己的整個身子像泰山壓頂一般的壓在了南辰清瘦的身子上。

“小齊,彆這麼對我,我第一次這麼喜歡一個人,彆鬨脾氣了好嗎?我們好好的。”白程幻好似自說自話似的,一邊說著,一邊親吻著南辰的頸肩(隻是親了一下,什麼都沒漏,番茄你到底要我怎麼樣)。

“白程幻,我們不可能在一起。”南辰道。

“我知道你害怕我爹爹不承認你,沒關係的,我明天就和他挑明我們的關係。”

“我不能沒有你……”白程幻的雙眼對上了南辰深邃的眸子,南辰看到他一臉認真的模樣,哽咽了一下。

白程幻看到南辰眼角的淚花,輕輕的吻了上去,又鹹又苦澀,白程幻卻甘之如飴。

白程幻小心翼翼的褪去了南辰的衣服,卻是那滾燙的胸膛,白程幻輕輕的用自己的臉貼了上去(南辰發燒了,白程幻用冰冷的臉給南辰降溫,我就問你怎麼了),繼而動情的了一遍又一遍。

南辰的嘴上沒有一個愛字,可是白程幻卻感覺南辰的心臟每一次跳動都是對他的回答,所以要離他的心臟近一些,再近一些才好。

白程幻將自己的滿腹委屈全都一一傾注給了南辰,滲入了南辰的骨髓,侵入了南辰身體的每一處,恨不得將眼前的人完全占據(完全打趴下,反正白程幻就喜歡打架)。

白程幻多麼希望眼前的人能回應自己一點點,哪怕就一點點,可是南辰卻是那麼木然的看著自己的為所欲為。

南辰在床笫之歡上確實算不得主動的人,可是從來也沒有這樣冷漠過。

即使白程幻此刻像野火上了身,熱血滾燙,可是看到南辰那個樣子,卻也感覺被潑了一盆冷水一樣。

白程幻起了身,失落的拾起了地上自己的衣物,就要走。

卻不料南辰忽然坐了起來,拉住了白程幻的臂膀,一臉少年氣的模樣侵襲而來,就像南辰最初讓白程幻心動的模樣。

南辰用著極低又略帶沙啞的嗓音道“彆走。”

白程幻聞言,情緒一下高漲起來,將南辰再次壓在了自己的身下“小齊,這是你自找的,今晚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白程幻,你們一家都是吸血鬼,專門掠奪我的吸血鬼。”南辰說著說著,又流下滾燙的淚水。

“吸血鬼今晚要大戰一場。”白程幻嘴角微勾,興致勃勃的說著。

南辰說的話,白程幻隻當是魚水之歡的情趣之言,根本不知道南辰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有多難過和絕望。

白程幻吻上了南辰的雙唇,撬開了南辰的緊閉的牙關,在一片芳華中肆意妄為,光陰仿佛留在了唇舌之間,仿佛下一秒就稍縱即逝。(親了一下而已)

南辰與其說恨白楓眠,白寒江,恨白程幻,恨清淵族的每個人,還不如說是恨自己,自己又再次淪陷了,南辰不停的告訴自己,這是最後一次了。

南辰發泄著自己的情欲,也發泄著自己的憤恨,這一夜愛恨嗔癡來回往複,將南辰詢問了個遍。

暗夜中,唯見兩隻飛蛾撲向火海,在灼熱中翻滾,姿態萬千,將風情演繹了一遍又一遍,最後齊齊雙飛,飛向了遼闊無邊。

暗夜中,隻聞白楓眠一聲令下,一個隨從將墨翼塵房間的窗子戳了個洞,隨後用一根管子排放了一股迷煙。

緊接著幾個隨從跟著白楓眠上了墨翼塵的屋頂,緊接著一個兩個進了墨翼塵的屋子。

而此時的墨翼塵已然酣睡,再加上迷煙的作用,完全不覺。

緊接著,幾個隨從,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捆麻繩,將墨翼塵左綁右捆起來,隨後黑衣人扛著墨翼塵跟著白楓眠走出了房間。

在外麵回來的白依一正好瞧見白楓眠,正欲要呼喊,又看見了隨從與五花大綁的墨翼塵,便住了口。

白依一覺得甚是奇怪,遂尾隨而去。

而這一切,也正好被畫七良儘收眼底,隻是畫七良並沒有跟上去,他隻是有些好奇,為什麼白楓眠腳才落地,卻馬不停蹄的做這種事,他想不通白楓眠為什麼要將墨翼塵綁起來。

玉佩?畫七良忽然想起白楓眠從懷裡掏出的玉佩,那個玉佩畫七良偶然從墨翼塵身上看到過,莫非……

畫七良又想到白楓眠和墨翼塵在馬車上的對話,瞬間好像明白了什麼,於是默默的離開了這。

白依一跟著他們竟來到了刑室,隻見他們將墨翼塵給綁在了十字架上,而此刻的墨翼塵卻依舊是沉沉的睡著。

隨著白楓眠一個點頭示意,一個隨從,拿來了一大碗水,潑在了墨翼塵臉上。

墨翼塵這才有了些反應,他茫然的睜開了眼,先是環顧一眼四周,見這般情形,才掙紮起了身子,才發現自己被綁了,動彈不得。

“醒了。”白楓眠坐在一張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把玩著一旁的刑具。

“族……族長,您這是乾什麼?”墨翼塵驚恐萬分。

“乾什麼?你應該最清楚我要乾什麼吧。”白楓眠說著將刑具重重的,漫不經心的扔在了一邊,隨後站起了身,往墨翼塵而去。

緊接著,白楓眠從懷裡掏出了一塊玉佩,亮在了墨翼塵麵前。

墨翼塵臉色驟變,這塊玉佩是墨翼塵不離身的物件,因為這是他母親留給他唯一的東西了。

墨翼塵從西門族回來,就發現這塊玉佩不見了,隻是為什麼會在白楓眠手裡。

墨翼塵有些慌,盯著玉佩,久久沒有說話,他意識到無論自己說什麼,可能都會犯錯,甚至露餡,他完了。

“怎麼,不認識了?”白楓眠似笑非笑。

“我的玉佩,怎麼在您這?”墨翼塵問道。

“你猜我是在哪裡撿的。”

“不知。”

“何挽年的房間。”

墨翼塵聽到這,臉色鐵青。

“我的玉佩怎麼會在西門族族長房間?”

“這還得問您啊。”

“什……什麼?”

“你還給我裝!!!”白楓眠說著,將玉佩重重的扔在了地上,玉佩頓時碎成兩半。

“斷魂劍在哪?”白楓眠一隻手迅疾的掐住了墨翼塵的脖子,咆哮道。

“我不……知道……什麼斷魂劍。”墨翼塵艱難的說著。

“好個不知道。”白楓眠說著,便示意手下隨從動刑。

一隨從,拿著剛燒紅的烙鐵,直直的往墨翼塵身上而去。

隻聞一陣“滋滋滋”的聲音,墨翼塵疼的哇哇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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