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夢中的小夏感覺好像有隻小狗在舔她,可她還沒睡醒啊,隻能去推小狗的腦袋,還強撐著困意拍拍它腦袋,“你乖啊,等我睡醒再陪你玩。”
“我玩我的,你睡你的,不耽誤。”
咦?狗還會說話,聲音則怎麼還有點熟悉呢?
天納悶的把眼睛支開條縫,就感覺前胸癢癢的、還涼颼颼的,眼珠向下……臥槽!什麼狗啊,這不是顆人頭嗎?
他滿臉陶醉,居然在含弄著她、她……
瞬間,她什麼瞌睡蟲都被嚇沒了,惱羞成怒間,一抬腳就把他從自己身上踹了下去。
季子封硬生生經曆了一遍從雲端跌落到地獄的感覺,嘰裡咕嚕……咣!四仰八叉躺到地上,唇上還帶著亮晶晶的痕跡,再往下,某處高高聳起,看上去即色情又奢靡,接著,一個軟枕就砸在了他臉上。
“季子封,誰讓你進來噠?誰讓你睡我床噠?誰讓你趴我身上……啊?”小夏憤怒的小手一指,但見他視線還直勾勾盯著自己,才倒吸一口涼氣七手八腳將衣襟拉好,再恢複用手指著他的姿勢。
“你是我媳婦兒,我不來你這去哪?”他發出靈魂拷問。
“誰誰誰、誰是你媳婦兒?妾才不是媳婦兒”拉緊衣襟猶嫌不夠,她還把被子扯過來將自己嚴嚴圍住。
季子封站起身,用軟枕擋在胯上,又死皮賴臉爬上床躺在她旁邊,“如果是你,妻和妾在我眼裡就沒有什麼區彆,昨天已經當著滿府宣布過了,你彆想抵賴。”
小夏被他無賴的樣子氣到頭頂冒煙,死命推他,“你起來,我們隻是做戲而已,我都說了我不給人當妾,你從我屋出去,這是我的床。”
季子封被推惱了,一扯手腕就將人按在了自己胸膛上,口吻不善道,“什麼我的你的?連你都是我的,遑論這屋、這床?當妾不是暫時的嗎?誰叫你高風亮節非讓我答應和李豔兒的婚事,現在知道難受了?”
小夏又負氣的蹬了他一腳,反正他就是對李豔兒這件事耿耿於懷就對了!小氣!
摸著她腦袋,他照著她額頭親了一口,“既已決定這樣,你就先忍忍,起先怎麼勸我的,現在就怎麼勸你自己,以後我夜夜都會過來留宿,做戲當然要做全套,總不好讓自己人都看出端倪吧,季鴻庭十幾年驍衛也不是白當的,我們總得做好萬全的準備。”
“你少來!”小夏才不信他這套鬼嗑,這分明是以辦公事的名義占私家的便宜,“就算晚上要來,你也給我睡到外間榻上去。”
避免不知道哪天真被他給吃了。
“不去!我就賴著你,日日夜夜看著你,省得你不知道自己身份!”
“妾的身份?”
“我女人的身份!”他惡狠狠看著她,“還有以後季府少夫人的身份,你最好給我記住,若再敢讓哪個野男人隨意摸你,小心我掰斷他手指頭。”
“哎呀,給你能耐的,你去掰吧,反正也不是掰我手指頭。”
“張小夏!”
“乾啥?”
“要不是看你年齡還小,信不信我現在就辦了你?徹底斷了你那點心思!”他表情認真,沒有一絲開玩笑的痕跡了。
“季子封,你敢,要不是為了破案,你以為我會答應你這種無理要求?”
“彼此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