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勤有唐門的手段,能認出他們。
自然,他們也有自家本領,能夠洞察到馮勤與常人不同的地方。
尤其這幾月的刻苦對練,其身上的傷和老繭,都在告知著彆人,他的身份並非常人。
隻是作為生麵孔,大家相互猜測,也沒想出馮勤是哪門哪派。
在異人圈裡,相比於門派,野路子和全性的占比也很多。
尤其是全性,一些沒有教養的野路子,想要找個組織,首當其衝的就是全性。
作為一個隻要口頭上喊上一句,就算是加入的門派,它的門人弟子,上到夏柳青這種老頭,下到剛讀小學的異人。
覺得嘴巴閒著,喊上一句,他們便有了全性標識。
所以大家也沒有套近乎。
指不定結識了不該結識的人。
馮勤麵對投來的眼神,都是和善的點頭一一回應,然後穿過經濟艙,來到了商務艙。
天下會辦事,豈能讓馮勤坐經濟艙,當然,對於馮勤來說並無兩樣。
一上飛機,再強的異人,命都是交給機長的,坐哪裡並不會影響到生存率。
“唐門。”
馮勤才剛坐下,空姐還沒將午餐送到,就聽在斜對麵的一位男子,看了過來,並準確的說出馮勤的門派。
作為大門派,倒也沒必要躲躲藏藏,便禮貌回應起來。
“唐門馮勤,你是?”
“你就是馮勤,真是久仰。”
男子身穿潮流短袖,手上還帶著運動護腕,一雙運動鞋和工裝短褲十分相襯,時尚的同時還不會影響到行動。
“在下五仙教不成器的弟子,蔣泱。”
蔣泱報完姓名,很有興致對馮勤打量了幾番。
“你的事跡可是在我們五仙教傳得沸沸揚揚,傅英蘭那野姑娘,這麼久以來,可算是被收拾了一頓,我們就差舉辦一場盛宴了。”
“……”
聽見五仙教三字,馮勤就想到了傅英蘭那野女子,本想著對方這是來找茬了。
指不準下了飛機又要大乾一場。
誰曾想,傅英蘭不僅在他心中不堪,在五仙教裡也是一個禍害。
蔣泱也不是說笑,從那認真的語氣裡,可以聽得出來,不是出自某種原因,他們真打算辦場大的。
“不過聽說唐門和我們五仙教的交流日子將至,還聽說你也會來,我們就打算,等你到了之後,再好好慶祝一番!”
“……沒必要吧?”
激進派覺得他們這行為有點過於激進了。
說到底都是外人教訓了他們門人,就算是好事,也不至於當著外人麵表現出來吧。
“很有必要,你不知道,我們苦這丫頭久矣,跟你講,一般這種小孩脾氣大的,都是因為後麵有人寵著。”
“她天賦好,在五仙教又是年輕一輩最有前途的,我們二長老對她可以說是百依百順,彆說教訓她,就是不被她騷擾,已是難事啊…”
蔣泱靠在椅子上,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所以啊,你來五仙教,我們作為弟子的,全心全意歡迎伱,掌門也十分在意你,但這二長老,多半會為難你。”
距離五仙教交流的日子,隻有不到一周,基本從天下會回來,就得準備交流會的事。
馮勤本以為,難纏的會是他們這群弟子,怎麼都沒想到,是背後的長老。
蔣泱說的也在理,像傅英蘭這種性子,絕不可能討同輩人的好,也就是老一輩溺愛,才養成這麼刁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