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馮勤回歸往日,但因為在唐塚的對練,以及他本來便一學就會,再加上毫無瓶頸的緣故。
此刻實力早已不是同屆可比,所以跟馮勤一塊上課的,已經從周文浩等人,變成了上一屆弟子。
對於馮勤來說,現在上課最主要的是和大家聯絡好感情,其次則是打打群戰。
因為現在的功法深度,已經足夠更各個弟子切磋,故而每次他一上課,老師都會在結束時安排一場多人混戰。
有時候甚至會讓馮勤一人群毆數人,不過這都建立在確保那些人不如馮勤的前提下。
這種多人混戰,雖說下手也沒有唐塚那群師兄師姐狠,但貴在人數多,情況多變,應對也要極為靈活。
因此,馮勤在其中收獲的經驗也並不比唐塚的時候少,屬於用人數填補了質量。
最主要的還是可以提升實戰經驗,不至於在麵對多人圍剿的時候,顯得那般束手無策。
一到下課,馮勤便累趴在躺在地上喘氣,胸腔起伏之大,讓人看著就想戳一下。
“我說你進步也太大了,過不了多久,都可以跟我一塊上課了吧。”
鐘少雄蹲在馮勤旁邊,戳著他起伏的胸腔。
先前馮勤剛加入唐門十天,就被安排了切磋,鐘少雄正是他第一場對上的弟子。
當時因為沒敢用心,所以打起來畏手畏腳,最後還被打麻了心臟,強行認輸。
不過對於那場好幾個月前的切磋,他也沒有太多怨念,尤其馮勤之後還多次找他吃宵夜,兩人關係還算融洽。
“那到時候你可彆像這群師兄一樣,下手那麼狠啊。”
馮勤又喘了一會才坐起身來,感慨這群人以多欺少就算了,怎麼還不收點力,最為離譜的是,一旦自己處於下風,他們就更興奮。
嘴裡喊著藏拙哥又開始了,然後一邊揮著雙臂就打過來了。
鐘少雄嗯的一聲,然後掃過馮勤撩起衣服,不經意間展示出來的道道淤青,心裡對他的天賦和進步,便少了幾分羨慕。
這些傷勢,可不像是方才留下來的,說明對方不僅天賦高,還特彆努力。
努力和天賦皆有的人,羨慕又有什麼用。
鐘少雄想著,還是決定,先將努力點滿,再來羨慕這位小師弟吧,便轉身離開。
馮勤稍稍休息一會,則是一溜煙轉向張旺的煉器房。
現在獨自修煉的時間很少,因為當功法等級達到了5級,打坐帶來的提升已經不大,唯有對練和師兄老師們的講解,才能獲得大量經驗。
所以與其將時間浪費在獨自修煉上,不如來煉器房學學。
因為張旺作為外校主任,不能天天窩在煉器房裡,所以這次推開門,裡麵依舊一個人也沒有。
桌麵上倒是整齊放著三個零件分明的觀園,還有一個完整的,其餘的觀園都被收了起來。
在桌麵上還貼有一張字條,上麵寫著:
“學習用這三個觀園,不許再拆任何法器!”
上次拆了六個觀園,儘管張旺沒有找他算賬,但也不是說允許他這麼糟蹋寶貝。
這三個觀園的零件留給他學習,已是最大的讓步。
馮勤握起觀園核心,以4級的煉器術去理解它,發現還是沒辦法看懂最核心的部位,但是外部零件,已經可以嘗試拚裝。
不一會兒,觀園的外形便被馮勤拚好,隨著拚接時的理解,經驗值也在幾點幾點的增加,不一會兒,經驗值也就來到了140的高度。
馮勤擦了擦汗水,然後將目光聚焦在了那幾件被毀的法器上。
那是馬仙洪煉製的護身法器,先前困擾張旺多日,若非馮勤給予他收徒的寄托,隻怕現在都還沉迷其中。
馮勤將魔爪伸向了那堆法器,先前觀摩這些法器,能獲得的經驗比尋常法器還多。